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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节 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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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双手粗鲁的揉着张小溪的身子,嘴唇亲吻上张小溪的妖媚的脸蛋,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释放,不管眼前是什么女子。

    张小溪突然嫣然笑道:“郎君,不如我来教你怎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免得日后在床上让其她女子耻笑你的无能”。

    张小溪冷声道:“那就试一试”,说着,涉水快速朝易寒靠近。

    突然易寒却插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按在水中,张小溪只感觉那火热的坚硬在自己小小的嘴唇磨蹭了几下,寻找一个进入的路道便推压进去,由于她牙齿闭着,那火热却被堵在了外面,对方的凶猛霸道让她的牙龈疼的厉害,张小溪自然反应的张开嘴巴,化解这种冲撞的力道。

    落水荡出一大片水花,易寒哈哈大笑起来,张小溪突然朝岸边迅速移动,易寒见她朝寒芒的所在的位置靠近,大吃一惊,坏了,让她拿到兵器,我可就处于下风了,却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立即从反方向上岸,顾不得穿上衣衫拔腿就跑。

    张小溪有些惊讶,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表演生活的春宫秀,这个若鬼若仙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行径怪异,连她这个妖异之人也感觉有些突兀。

    大概追逐了一会,易寒的弱点暴露出来了,他的轻功并不擅长,而张小溪这种梁上君子,最擅长的却是轻功,却被她追上,后背一疼,被张小溪割了一道口子。

    张小溪突然笑了起来,目光却依然冰冷凶狠,“嫌我嘴小,那就来试一试我下边的,说不定一会之后却暗暗自卑”。

    张小溪身上只穿一条湿透的黑色长裤,很多东西都没有在身上,那些厉害的花招这会却使不出来,张小溪似乎感觉到什么,又是转身一次,又是刺了个空,同时腰际被什么东西扎到,微微刺痛,双腿酥软无力跪在地上。

    双手攒足力道准备出手,就在这个时候,对方突突突的又猛烈的朝她喉咙深处刺了几下,双手的力道瞬间却散了,打在他小腹的手掌,却变成轻轻的贴靠。

    “我本来就是人”,她的声音轻盈婉柔,很是好听。

    易寒锲而不舍的,就似水滴石穿一般的决心,此刻的他一条筋不会转弯,就这样的不停朝那个柔软的地方压迫,却苦了张小溪,这种欲求不得的涨满她的内心,而却无法释放,她也发狂了,狠狠的在易寒的脖子上咬了一下,易寒受疼,力道微微一减,趁这个机会,张小溪从水中垂直滑下,终于离开了他的箍束,知道这个男子这会疯狂需要发泄,自己需要化被动为主动来引导,打算绕到易寒的身后,突然头皮却是一阵剧痛,却被他的手拉住,整个人被易寒从手中拉了起来,张小溪望去,只见对方的一张脸冷酷的似雕塑一般,只有那双火红的眼睛是活着的,只是看了一眼,张小溪就激|情四射,充满期待,霸道!强壮!凶猛!

    张小溪冷喝道:“你闭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尝到无法做一个男子的滋味,再斩断你的双脚,让你一辈子只能靠着双手在地上爬行”。

    易寒莞尔笑道:“小如来,天下间有多少男子可以熬到她动嘴的那一刻。”突然声调一变:“哎呀,你的嘴唇怎么啦,怎么裂的如此厉害,都流出血丝了,到底是怎么搞的”。

    易寒伸出手要捏她的小嘴,张小溪突然挥动兵器朝他大腿刺去,易寒却早有防备,向后躲闪,张小溪脚下不灵却无法追击,露出无可奈何的气愤,易寒挑拨道:“来啊,来刺我啊”,说着一副正经的看着张小溪,若有其事道:“你的这张嘴确实小了点”。

    张小溪瞬间被易寒激怒,冷冷道:“你会因为而付出代价的”。

    那一袭白色纱衣从黑暗中缓缓出现,轻音飘来:“男女好色纵欲原本是本性,只是你却用强硬的手段来逼迫别人顺从,满足自己的私欲。”

    易寒暗暗爆粗口,莫非今夜真的得被她玩死,就在这时一袭白色纱衣诡异的在易寒的眼前飘落,临风而立,衣裳徐徐飘动显得轻盈,给人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

    张小溪涉足水中,溪水慢慢的浸湿她黑色的长裤,裤子贴紧肌肤,虽然是黑布无法似丝绸一般变得透明,却将她浑圆的曲线肌理勾画出来,感觉她的腿上的肌肤是黑色的,她的腿如流水中的黑粼,带活了一条春|水。

    轻音柔柔道:“今日我便让你明白两情相悦的情趣”,说着走到易寒的跟前,弯下身子来,扯下他湿润了裤子,易寒一讶,“你想干什么?”

    牙齿刚刚张开,整张小嘴便被充塞满,直刺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有种呕吐的难受感,而溪水上面的人却传来了舒坦的哼声,张小溪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从来都是男子给她舔,这一次却反而被男人的异物蹂躏了,而且霸王硬上弓,违反她的主观意愿。

    张小溪哈哈大笑:“没有想到你外表强壮,却如此不中用”。

    小姑轻轻笑道:“不必客气,是我嘴馋了”。

    张小溪冷笑道:“大言不惭,你能比我更了解男子,在我胯|下呻|吟的男子成千上万,他们骨子里就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只要稍微美色引诱就立即任你主宰”。

    张小溪整个人从水中冒了出来,将口中的液体吐了除了,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表情却是呆滞的,似在不可思议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出手指擦拭自己的嘴角,这些液体她并不陌生,这个男子居然敢如此对她,居然敢把她的小嘴当做释放的工具,居然敢践踏她的尊严骄傲,居然让她受此奇耻大辱,朝易寒望去,只见他脸上露出慵懒的满足感,火红的肌肤也慢慢褪色,张小溪咆哮道:“我要杀了你!”声音响彻山谷,透出地动山摇的怒气。

    易寒表情怪异,就是顾眉生之流也比不得她的情态洒脱,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小姑轻轻道:“这一次我就不露出真容貌了,你将就吧”,说着一手扶起那软下去的异物,一手绕到以后的后背,顺着脊椎慢慢向下摸索,暗紫色的嘴唇印在他的大腿,缓慢的轻柔的亲吻着,慢慢的朝敏感部位移动。

    缠斗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分出个胜负,张小溪已经气喘吁吁,易寒趁她力弱,露出破绽,托起她的充满弹性的臀儿,将她狠狠的扔了出去。

    小姑摇头轻轻道:“我从来不杀人,天要亮了,我先回去了,她就任你处置”,说着又变法般的消失。

    没一会儿,易寒强烈的哼了一声,腰部压抑不住轻微的颤抖着,小姑轻柔的抚摸他的臀部,待易寒平静下来,嘴唇才移动开来,伸出一指轻轻的擦拭自己的嘴边,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吞进去了,还是吐掉了。

    易寒热的厉害,脱下自己的外衫,只穿一条长裤走进溪流中,月光下他的肌肤显现火红的颜色,冰冷的溪水不停的平衡他身体的温度,易寒感觉好受了一些,可依然化解身体那堵的难受的燥热,他将身子都浸在溪水中,只有一个头露出水面,脸上表情痛苦,打算这样坚持到药效退了。

    就在张小溪决心要咬断的一瞬间,一股似溶浆般火热的液体如箭一般射过她的喉咙,整个嘴巴似咽水了一样,随着易寒松开手的一瞬间,张小溪竟被这股力道撞的整个人向后一仰。

    张小溪冷声道:“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出来!”

    纠缠了一会,赤手的易寒吃了大亏,身上被割了几道口子,抬手大声喊道:“停!有话好商量。”

    暗紫色的嘴唇微微一张,从顶端吞了下去,再一次易寒尝到了那销魂欲死的滋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溪边突然出现一个上身赤|裸的身影,不是张小溪又是何人,她寻了半天没有找到易寒的踪迹,知道他必须到有水的地方清醒自己,所以寻来,果不其然,易寒真的被她找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却舒了口气,幽怨道:“你跑什么,我又没打算害你,若不是我找到你,你以为这仅凭这溪水就能让你恢复正常吗?”

    就在张小溪问出声的时候,这一袭白色纱衣在两人的眼幕中一闪,却又消失不见了,张小溪突然转身凌厉的刺了出去,好似有白影飘过,却刺了个空,人又不知道飘到那里去。

    易寒一讶,朝张小溪看去,虽然她手段残忍,也就是一个采花贼的恶名,自己并没有权利剥夺她的性命,“我下不了手,你来动手吧”。

    人虽然走远了,可易寒并不好受,身子燥热的厉害,裤子里似抵着一根铁棍,十分难受,忍他如何控制,那玩意就是不肯软下来,欲望暴涨的时候,堵着你难受,让你不发不快。

    张小溪放肆而得意的笑道:“我要慢慢折磨你,血越流越多,你就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软”,声音又变得轻柔起来,却与刚才那个凶狠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离开草丛,朝隐约传来溪流的方向走去,来到河边,身体感觉似在火炉上烤着一般,易寒捧了一把清水洒在脸上,热与冷的接触,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连连喝了好几口水,滋润干燥的喉咙,突然看见自己的双手红的厉害,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月光照耀所致,而是身体的异常,而洒在脸上的水似洒在烧红的铁板上,立即被热气烘干。

    两人一接近便缠斗起来,由于水的阻力,招式不甚流畅,两人都非常消耗力气,对于易寒来说,他的优势是他的体力比张小溪要强,而张小溪的优势是胸口那一对浑圆,还有那不时踢来的臀腿,起到了扰敌的效果。

    易寒闻言,睁开双眼,已经恢复清醒,见了愤怒到极限的张小溪,似乎想起刚刚自己做过什么?却笑道:“你不是要亲热吗?我不是如你心愿了”。

    张小溪走到易寒的身边,张开手搂住她,动人的躯体入怀,易寒顿时狂暴的将在他面前显得娇小的张小溪箍在怀中,张小溪“嗯”的一声,哼道:“真强壮。”

    随着易寒粗鲁的举动,张小溪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修长的美|腿勾上易寒的腰际,圆滑丰|满的翘臀在柔水中荡了荡,漾出性|感|诱|惑的春色,她所修乃是媚术,所以每一个放纵的动作非但没有半点低俗淫|亵,反而让人感觉美不胜收,只可惜易寒此刻的智力并不算清楚,否则他一定会非常惊讶为何如此矛盾。

    她的樱桃小嘴一直是她认为最不可被亵渎的地方,可……张小溪十分愤怒,激动期待的欲望瞬间消之无形,她要让他尝试那生不如死的感觉,因为这个男人触犯了她的底线,让她没有了骄傲。

    张小溪打算要将这可恶的异物给咬断,虽然还未品尝到,心中有点不舍得,可是害怕没有男人,思索的这一会儿,她的小嘴又被对方蹂躏了好几十次,对方似乎适应了她的嘴巴,进出之间行云流水,由于她的嘴巴小巧,每一次她的嘴唇必须张大到极限,两边嘴角已经被撑裂了。

    易寒已经难受到七窍障听,张小溪见他痛苦模样,表情露出不忍,叹气道:“真是奇怪之至,莫非我已是昨日黄花,不再美艳”,说着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今晚已经不止有一个人拒绝她身体的诱惑,以前被她掳掠的男子,一见到她的容貌,无一不是色心授魂,今夜却连续遇到了两个不正常的,这让张小溪感觉自己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易寒朝张小溪走了过去,打量着她思索着如何处置她,这妖女也算帮过自己,可她又行径恶劣,思来想去却打算把她交给官府处置。

    面对的这一袭白色纱衣的张小溪表情一讶,肃容道:“你是何人?”因为她看到了一张恐怖狰狞的鬼脸,与她飘飘若仙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

    张小溪胸口硕大的双丸已经被易寒揉捏的变得形状,面对他的粗鲁,她目光幽幽的看着这个俊朗的男子,好似这是她第一次被动,曾经的那些男子在看她的容貌已经被迷住了,她只需微微撩拨,那些男子便会别的疯狂,可是这种疯狂只持续了一小会便完全溃坝在她胯|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蹂躏别人,悄悄的抚摸易寒赤|裸而强壮的胸膛,还没开始却似乎感觉到跟以前不太一样,突然双腿中间被一坚硬物品抵住,虽然她也遇到过天赋异禀的人,但是从来没有似这一次感觉一把剑要洞穿自己的身体,锋利而暴打,他隔着黑色长裤就要直接进入,黑色长裤韧性不错,这样一来就似一块钝石压迫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张小溪想要伸手褪下裤子,可是这个时候对方却十分霸道的将她身子连带手臂箍的紧紧的,紧的让她都感觉到疼痛,张小溪发力想要挣脱,可是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挣脱开来,对方的力道大得惊人,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易寒舒了一口气,除了小姑没有别人了。

    张小溪眼眸喷出怒火,恶狠狠的盯着两人,只感觉两人在她眼前干出这种事情来,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易寒眉头一皱,阴沉着脸,这个妖女手段太毒辣了,这种手段比一刀杀了还要残忍,看见溪边那反射出寒芒,她身上没有兵器,或许我能占到好处,冷声道:“要杀了我,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易寒屏住呼吸,一直等到张小溪走远,这才喘了口气,实在郁闷,按照自己的实力不说能打赢张小溪,至于也不至于被追了如此狼狈吧,要怨就怨似张小溪这种常在江湖打滚的人,花招太多了,实在让人防不胜防,他又不是专业的捕头。

    小姑淡淡的朝张小溪瞥去,对着易寒道:“她妒忌了,心里不平衡,假若你不想日后有麻烦,就杀了她”。

    张小溪陷入一个尴尬的处境,一方面她的身体被箍住没有自由,而另外一方面那一层黑布却成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阻隔,韧性十足的裤子平衡了易寒一点的冲击,就像一个点的力道平衡的分布在一个面上,力道不变可是锐势却减弱了许多,她身下已经被撩拨的十分难受,却不法痛快的享受到真正的刺|激,这种欲求不得的感觉一直在心里酝酿着,让她变得十分冲动期待,以前都是她撩拨别人,这一次却终于尝试到这种滋味了。

    只看见易寒一脸享受,没有半点不情愿,差别对待让她心头升起熊熊的烈火,自己百般勾引他不为所动,而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却轻易的就脱掉了他的裤子,向来骄傲喜欢掌控一切的张小溪,觉得自己被人藐视了。

    易寒毫不在意的朝她瞥去,淡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知道她这张嘴是要人命的嘴”,说着轻轻的将小姑搂住,讪笑道:“不管如何,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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