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节 偷鸡不成蚀把米
岚儿气恼道:“就是不准你看,否则我戳瞎你的眼睛”,说着一副张牙舞爪的姿态。
那人将易寒领进院子,就又坚守岗位,易寒径直朝自己与岚儿居住的房间走去,路上遇见些婢女下人,礼貌的向他喊了一句“先生”。
这一句话让易寒欲|火顿消,岚儿好奇的看着那物突然缩小,惊奇道:“这还差不多”。
张氏冷冷道:“我从来就没有把她当做我的女儿看待,她只是我利用的工具罢了”。
岚儿好奇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了,平时你都是端庄风度的”。
张氏和苏中行表情怪异却什么话也没说,整个厅堂安静无声,气氛很是诡异,三人的焦点都在苏洛的身上,张氏和苏中行倒没发现易寒已经失态了。
易寒哦的一声,张氏和苏中行却异口同声问道:“你哪来的银子?”
易寒离开宫徵堂朝中道堂方向走去,心中惦记着苏洛,不时回头看看苏洛有没有跟上来,可是每一次回头都是一次失望,叹息道:“苏洛还是这个性子。”
岚儿哼道:“你这鬼话骗别人去,我可不是三岁小孩”。
苏中行闻言,内心惊颤,只感觉母亲可怕到他不认识了,心中苦笑,那我也只不过是她报仇的工具罢了,一个人的仇恨怎么能大到无视亲情。
苏洛都这么说了,易寒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他脑中闪过无数个想法,或许是因为苏家发生了大事,这会她没有时间与自己叙旧。
苏洛轻轻摇头,张氏劝道:“事分轻重缓急,赔偿之事可以暂时搁浅下来,又不是不赔”。
岚儿沉浸在沐浴的舒畅之中,全然没有发现一个男子正出现在她的背后,尽情饱尝美人兰汤画沐之趣。
易寒却是词钝,他不知道苏洛是问为什么会来苏家,还是他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木讷了一会,应道:“我是为门口那帮人讨个公道”。
张氏怒道:“你到底还知不知道分寸了,到底有没有将家族的生死存亡放在心里”。
岚儿挪动身子转身朝易寒看去,易寒身下被岚儿臀儿一揉转,却粗重的哼了一声,岚儿眉心微动,黑瞳闪过一丝慧黠的灵光,却抿嘴一笑,看来男子也就是这样子,眉目有些得意,娇俏道:“你若难受,就松开手吧”。
岚儿霸道道:“闭上眼睛不准看”。
“是吗?”脑子里却回忆山村里那些妇人说的“又大又粗又硬十分享用”的言语,突然问了一句让易寒十分激动的话来:“可以吃吗?”
苏洛轻轻一笑,“易先生不必紧张”。
岚儿双眸微抬,似有所思,问道:“那你是否有此能耐”。
岚儿冷冷道:“我知道是你,否则这会招呼你的就不是水了”。
苏中行心里着急,可没空闲听苏洛打哑谜,对着易寒道:“做主的人来了,易先生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出来了”。
听到这话,易寒心里那个激动啊,小羔羊居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难得啊,便要起身,岚儿却把他按住,“你坐着就好,我来动手”,说着弯下身子,趴在易寒双腿之前,神色有些犹豫下不定决心,抬头看了易寒一眼,却见他一脸挑衅,这表情却是易寒故意转出来的,岚儿的性子他可摸透了几分。
“我……我……”易寒我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他心里对苏洛有深深的内疚,以致于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苏洛却道:“易先生先下去休息吧,我们还有些私事要谈,请易先生见谅”,却是口直心快的说了出来,没有遮遮掩掩。
苏洛心中好笑,口中淡道:“不送!”
易寒突然惊讶道:“你春光外泄了”。
岚儿道:“他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表情诡异的看着易寒,“我问你,这些天你都去干了些什么”。
岚儿挺起胸膛,哼道:“他说的那些鬼话我一句也不信”。
苏洛看着易寒道:“对,我来做主!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
易寒讪讪笑道:“好岚儿,不如我和你来一起沐浴吧”。
易寒点头道:“那我就先离开了”,说着起身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转身,“苏小姐,我走了”。
突然听到有人喝道:“什么人?”,说着一盏灯笼,数个人快步靠近易寒,待看清楚易寒的相貌,一个人道:“原来是易先生”。
易寒笑道:“没有想乱来,只是想帮你搓澡而已”。
易寒猛点头,“可以,任君品尝!”
易寒不理,笑道:“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把人喊来说自己的丈夫非礼自己,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易寒心中暗忖:“果然是处|子,不解风情,这岚儿要变得风情妩媚,却还需要多些时日的适应”,想到这里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手,轻轻安抚道:“好好好,我停下来,就这样抱着你可以了吧”。
易寒一脸好奇,岚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口中喊了一句:“好岚儿”,伸出就要去扯她的衣袖,岚儿却灵巧的躲闪到他的背后,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听人说你们男子那里能将女子折腾的死去活来”。
岚儿惊讶的低头查看自己的身子,易寒却突然将她紧紧抱住,哈哈大笑:“你上当了”。
苏洛却微笑道:“易先生凭什么娶我为妻呢?”
岚儿悻悻道:“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赖啊,我生气了”。
岚儿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你又来哄骗我,当我那么好骗吗?”说着大声嗤笑气来,笑得得意而放肆。
张氏和苏中行心中好奇,苏洛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别人,对,女子的娇情,苏洛向来自若如男子风度,而此刻她露出从未在人前展露出来女子的娇情,这是女子看待男子的神态,原来苏洛并非对男子不敢兴趣。
易寒却不回答,手凑了过去,想感觉一下岚儿那凝脂肌肤,岚儿伸手把他手臂扇开,冷声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胡来啊,我还没有正式成为你的妻子”。
苏中行讶异问道:“你们认识吗?”
易寒心中怪异,原本以为岚儿风情妩媚,怎么又打回原形了,只见岚儿盯着那昂长,绛唇轻启,心中似在衡量。
岚儿淡道:“我困了,想要去歇息了”。
岚儿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冷笑道;“这就是欺负我的后果,终于让我找到你的弱点了”,说着盈盈的凑过脸去,绛唇轻启,露出排扇般整齐的贝齿,鬓边垂下的青丝透出女子淡淡的温柔妖娆,心中暗忖道:“我要让你四肢打颤”,说着却张口咬了下去。
见岚儿不再泼水,易寒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迹,放下手来,朝她望去,只见岚儿落体坐在桶内,幽姿逸韵,美眸闪亮,最近他可是被撩拨起好几把火,这别的女子动不得,这自家的女人可就冠冕堂皇了,看着她的身子走了过去。
走到屋前竟听屋内传来水声,易寒轻轻推门进屋,轻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揭起帘子进入偏屋,岚儿这妮子正背对着自己沐浴在水桶之中,光洁凝脂的后背赤|裸着,水珠沃盈,那两条绰约碧玉的手臂正在擦拭自己的身子。
易寒心中暗暗惭愧,现在的岚儿可真不似以前那般好骗,他总不是说我想与你亲热吧,这么说岚儿一定会拒绝的,莫非这娇俏的人儿真的等到洞房之夜才能沾染,易寒思索之际,岚儿道:“你先出去,我要更衣了,一会再好好和你算账”。
记得上次张家婆娘边煞有介事边嗤笑说:他家汉子凶暴蛮横要压上她,命根被她一捉,瞬间就像条死鱼一般只有喘气的份,这一含到嘴里去,四肢立即打颤,什么威风也没有了,当时听她们描写的绘声绘色的,虽有好奇却也没有多想,她是不可能让男子靠近她,这会却不一样,心中好奇,下面那突突硬硬的到底是什么模样。
那人恭敬道:“不必了,少夫人吩咐了,先生在府里出入自由”,说着前面领路,“请先生随我来,夜深不好辨路,我来为先生领路”。
易寒突然站起来,指着苏洛道:“我要娶你为妻!”这句话却是八竿子打不着。
易寒离开之后,苏中行虽然对易寒肆无忌惮的向苏洛表达爱慕儿感到不悦,却没有说些什么,张氏道:“洛儿,这笔银子要不先搁浅一下,等待何家的消息之后再做安排”,若是何家答应宽限些时日,这笔银子也就大有用处了,只要渡过眼前这个难关,资金回笼,赔偿之事也不再是问题了。
两人目光交汇,一个娇霞解语,澹秋水之波,荡春山之黛,一个风神俊迈,碧空之襟怀,河晓之婉切。虽无声却似已经千言万语。
易寒被她这么一折腾,立即粗重的喘了几口大气,岚儿见易寒表情有些难受,越是得意,看你还放肆不放肆,她曾经听人山村里那些妇女交流,说男子那部位是他们的弱点,只要轻轻撩拨几下,立即就气都喘不过来,现在看来还真的没错。
苏洛淡淡笑道:“那这样你就没有资格说娶我了。”说着回归主题,“外面那些人的赔偿,明日一早苏家会一一赔付,易先生满意了吗?”
岚儿生恼嗔道:“放开我,否则我放开喉咙喊了”。
岚儿虽然未尝男女之事,可是身处粗鄙的小山村,粗言秽语的听过不少,这些事情还是懂的,以前就听一些妇人八卦,说那一家的婆娘被她家的汉子折腾的嗷嗷叫了一个晚上。
岚儿默然不语,轻声道:“你若体贴我,我也不会故意为难你”。
易寒笑道:“此刻春夜皎月,花香助幽,怀中美人又是芳菲极目,这大好光阴怎么浪费,不如我抱你上床,让你快意悠然可好。”说着手下悄悄的撩起她的裙角,手掌落在她内亵|裤儿的腰带之上,在岚儿印象之中,麻子可是连碰她一下都不可能,被易寒抱着已经是极限,这被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可是极为放荡下流的事情,又羞又急道:“你再不停下,以后我永远都不理你”。
易寒看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神,强行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那我到外面等人”,说着解起帘子走了出去,坐了下来,苦笑道:“这样我都能忍,看来我真的变得老实了”。
岚儿最看不惯易寒这种表情,哼的一声,话也不说,利索的解开易寒的裤腰带,她的动作让易寒感觉似一个饥渴的荡|妇一般。
一会之后,只听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岚儿薄罗覆体走了出来,举步姗姗,颜若朝霞,头发还湿的,却是梳理了一番,显得幽韵撩人,只听岚儿不悦道:“看什么看”。
张氏突然冷声道:“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只要中行成为苏家家主,我就让你自由,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拦着你”。
易寒笑道:“一点都不吓人,陌生的东西都是让人感到恐惧了,你多瞧几次就习惯自然了,要说将女子折腾的死去活来也看各人本事,若是遇到厉害的女子,就算十个男子齐上阵,最后却反而被她折腾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易寒不说话,抱着岚儿感受她的动人躯体,嗅着她身上的幽香,腹下感受到她弹性十足的臀儿却不争气的昂起。
苏洛问道:“易先生,你为何来此?”
易寒哈哈大笑:“若是对付你啊,我有十足把握”。
易寒此刻那里肯走,应道:“无碍。”
岚儿心里不服气,鄙了易寒一眼,轻哼道:“凭什么就这么小看我,裤子脱掉,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凭……凭……”,苏洛这么问,易寒却底气不足,他辜负她,愧对她。
易寒望去,只见一女迈进厅堂,体态苗条,衣着朴素端庄,朝她的脸容看去,这一看心头却压抑不住猛烈的跳动起来,再次相见似乎过了好久好久,就似前世今生一般,她是那么的熟悉,可又像梦一般,让人感觉这一刻来的那么不真实,自己连她的声音都忘记了,若不是那张脸,那张深深印在心中的脸,恐怕彼此已经生疏的像个路人一般,他肆无忌惮,贪婪的看着苏洛的那张脸,似久渴的人饱饮甘泉,为什么她目光直视,却不侧过脸来看自己一样,莫非这些年来,她已经把自己忘记了,苏洛淡定从容,易寒内心却不知滋味。
易寒心中有些紧张,嘴边却淡道:“楚留情不是都跟你说了吗?”
突地,那昂长之物弹跳的暴露在岚儿的视线之中,岚儿缓缓眯起美眸好奇的打量着,同时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神情微微意外而迷茫,不知道想到什么,手指轻轻的触碰自己的绛唇,狐疑问道:“有这么粗大吗?”
岚儿见他一脸色态,双臂捂住胸前,责问道:“你想干什么,给我站住!”
房间里顿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岚儿嘴角微翘,嗤笑道:“你既装傻就不要怨我欺负你。”说着调皮的蠕动了一下臀儿。
苏洛淡道:“我今日总共筹借了二十七万银子,足够赔偿”。
张氏介绍道:“洛儿,这位易先生是留情的好友,今早幸亏他的帮忙才将门口那帮人给安抚住”。
易寒心中惭愧,自己如何能在苏洛面前称作先生,不管他如何变,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忙对着张氏道;“先生二字不敢当,叫我易寒就可以了”。
易寒轻轻的走到岚儿的背后,或许水声的因为,岚儿还是没有听到微弱的脚步声,她正背着手擦拭自己的脊背,却有些够不着,易寒突然伸出手帮她擦拭,岚儿舒服的哼了一声,突然恍悟到什么,惊叫一声,猛的回头,见是易寒却恼怒的撩起水花朝他泼去,易寒举手遮掩躲闪,但还是被弄湿了衣袖,嘴边忙道:“不要紧张,是我是我”。
易寒一听这挑逗十足的言语,腹下又暴涨了几分,岚儿瞥去,喃喃道:“好像还挺吓人的”。
易寒好奇道:“为什么要松开手”。
苏洛笑道:“或许前世认识”。
易寒好笑道:“你又没赤|裸身子,我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岚儿故意用臀儿蛋肉揉压勾划了几下,易寒被撩拨起欲望来,伸手就要去解开岚儿的裤腰带,岚儿心中一慌,紧张的加重了力道速度,易寒舒畅的手又不知觉的松了下去,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去,岚儿趁机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舒畅的感觉消失,易寒立即清醒的睁开眼睛望去,岚儿见他得不到满足的表情,笑轻快而娇俏,刹那间又眉目露出冷意道:“让你欺负我,我也让你尝尝这难受的滋味”。
易寒看完全摸不透岚儿的心思,却突然岚儿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物,指尖从顶滑到尾,见那顶端似乌龟的头部一样,却也不惧怕反而感觉有趣,掌心包裹揉摸了一起,就似触摸小孩子的头顶表示喜爱一般,这么几下又把易寒给撩拨起来了,见又变大起来,岚儿眉间喜色不在,微蹩柳眉朝易寒看去,却看见易寒闭着眼睛喘着粗气,还真的只有喘气的份,什么也反抗不了,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缕浅笑,眉目有些得意,受尽他的欺负,总算找回点场子了,又用掌心揉压了几下,看着易寒脸容越来越紧绷,手上的动作越快。
易寒笑道:“有劳禀报一声”。
苏中行脸色一红,比起苏洛,他却远远不如,张氏道:“要不……”见易寒在场有些话却不好开口,她是想这笔钱暂时先不要动,等何家的消息之后再做安排,可是刚才她信誓旦旦的跟易寒说,赔偿之事乃是头等大事,对着易寒道:“易先生,你劳累了一天了,要不先下去休息吧”。
易寒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应道:“从来只有人嫌小的,却没有人嫌大的”。
易寒喘道:“岚儿不要再玩了,一会真要了我的命”。
张氏和苏中行好奇这易公子突然间怎么变得客气谦逊起来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那里去了,莫非是看上了苏洛,倒也释然,看上苏洛的男子不知道多少,可哪一个最后有结局的。
苏中行与张氏惊讶,只听张氏冷冷道:“易先生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
苏洛离开,厅堂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只听见苏中行轻轻道:“母亲,不要再逼她了,怎么说都是你的女儿”。
易寒却不知道楚留情都说了些什么,试探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苏洛还是摇头,却默然不语,再她看来说再多的话都是没有意思,能够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足够了。
易寒笑道:“自然是看你了”。
两人旁若无人不知道对视了多久,张氏咳嗽了一声,两人这才收回了目光,苏洛脸上依然挂着淡淡微笑,易寒却垂下头来,佯装沉思。
苏洛闻言,突然停住脚步,过了一会却决然迈步离开,张氏看着她的背影,愤怒道:“那你想得到的,一辈子都得不到”。
易寒笑道:“不要闹了,楚留情都跟你说了吧”。
当她真正看清楚易寒的容貌时,表情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全无刚才的淡定从容,心里紧张无措,目光却认真的打量易寒,这个熟悉,看起来又陌生的人,他变得沧桑了,而印象最深的易寒却是那个言行举止肆意的少年。
苏洛轻轻道:“母亲,是你没有分寸。”说着起身打算离开。
苏洛举止矜庄,默然端坐,朝易寒看去,嫣然一笑,亦庄亦丽,亦澹亦雅,因为一日劳累奔波,脸颊辅有如指痕一般的圆晕,却是因为施了薄粉,脸上有些部位被汗水浸透所致。
岚儿微蹩柳眉,“我要你亲口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