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节 情杀(二)
久久没有说话,易寒也不理睬她,完全当她做透明的。
湖光林色,美人沐浴,确实是引人遐想的意境。
彩云无法反抗,或者说她内心鼓不起勇气来反抗,她所能支撑起她的骄傲和尊严的,只有那件白色的袍子,她的胸襟太伟大了,以至以这些象征神圣的袍子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庄严,纤巧的曲线将袍子撑的鼓鼓的,微风吹得袍子衣袂飘飘,那一双赤|裸的俏腿不时暴露在视线中,呈现起原始的风情,这是情|色的气息。
易寒将手按贴在她的小腹上,宽松的袍子内凹贴肌,彩云动人的曲线纤巧毕现,绵长平坦的小腹之下,是那幽壑的渊地,易寒隔着袍衣在彩云的幽地温柔的爱抚着,另外一只手游离在她的腰部,臀儿,大腿内侧的穴道上,让她的身边放松起来,彩云因为受到强烈刺|激而紧绷的双腿慢慢的分了开来,她竟然不知觉的将整个身体交给对方,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强大到让她甘愿如此。
彩云双脚抽离水中,站了起来,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混蛋!”
彩云凝视着易寒,说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的侮辱我”。
直到彩云大量渗出,无招架之力,她的双腿已经酥软无力,若不是易寒扶住,整个人就要像棉絮一般瘫软在地上,尽管如此,却还没有结束,直到彩云引亢一声,白色袍子的腹下地方洒湿一大片,易寒才停止。
彩云和奥云塔娜坐在一起,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只不过两女目光朝易寒望来,大概在谈论一些有关于他的话题吧。
易寒的表情在此刺|激了她,彩云的脸变得冰冷,笑意全无,更别提荡意了,她突然踏出一步,双手朝易寒胸膛退去,骂道:“去死吧你!”
美中不足,只好作罢,静下心来享受眼前难道的一分一刻。
越骄傲的女人,骨子里的奴性越强烈,易寒怎么知道,或许他敏感的感觉到,该用什么方式来降伏,这就像千锤百炼,自然而然的。
婉约、开阔、质朴有太多太多的词语可以形容眼前的美景了。
彩云拒绝反抗了一下,腰部被易寒一箍,疼叫的哼吟一声,因为愤怒而睁的大大的眼睛,轻轻的下垂,骤然弱的如柔水一般。
她的双唇舒展,红颜的嘴唇不知觉的蠕动起来,一张一舒,那么的缓慢,又那么的勾魂。
彩云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寒,再次展现她印象鲜明的那一面。
易寒将目光移动到她的双腿上,微微相触晃动着的小腿上,袍掩的边缘那一抹幽泽,在白纱下若隐若现,似幻似真,看不真切。
用完晚餐之后,易寒先行走开,来到湖边,看着湖中一轮月影,感慨万千,想不到在异国他乡竟有妙境,一时画兴大气,可是并没有工具。
易寒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抚摸着纹在左腿内侧的蛇身,一边是邪恶的黑色,一边是纯洁的白色,给人如此强烈的视觉感官,邪恶与纯洁的转换最能勾起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易寒轻轻的摩挲着,那幽沉、性感的肌肤,只感觉就像手指触摸在美丽的花瓣上。
双腿浸在湖水之中,彩云非常舒适的发出一声风骚入骨的呻|吟,这个声调易寒并不陌生,湖水给她的感觉,昨夜他也曾给过,她直接将目光落在她的脸容上。
嘴唇喊住手指,吮了起来。
易寒的手指前段突然感觉到湿润,他停了下来,朝彩云看去,彩云目光射来,露出大胆的笑容,她伸出手捉住易寒的手腕,轻轻的牵动他的手更深入,那柔软的部位就似花蕊的中心一样。
黄昏的阳光变得微弱,映在地上的影子变得淡了许多,他们所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宽阔的空地,不远处有一个大湖,周围是幽深无边的林木。
她安静的在易寒的身边坐了下来,显得很安静,很优雅,她并不是一个安静的女人,只是在夜色静谧的浸透下,她也变得安静了。
易寒只是停了下来并没有拥抱她,他早就将这个女人定格为人生旅途的匆匆过客,什么都可以留下,就是不能留下感情。
易寒低头看着她怜弱恳求的目光,却并没有心软弯腰拥抱着,挣脱她的双手,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金黄色的头发微散润泽,那深深的眼眸,眸子转动之际好似一个旋涡,带动起荡漾的诱惑力,她的嘴唇粉红鲜嫩,微微翘起,期待有人来品尝,她优雅的扬起头俯视着易寒,白色的袍子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眼花缭乱的优美曲线呈现她性感动人热力四射的诱惑。
易寒转过身,脸上淡淡的笑意,波澜不惊,眼神带着一种居上风的戏谑。
欢极之后却是无尽的悲伤失落,彩云心潮黯然,竟伤感的低落眼泪,多久她没有感受到悲伤而落泪了,在很久很久,她还很小的时候,她就被训导不能落泪,要意志坚毅,感受久违的悲伤,似烙印一般让她印象深刻,他不一样,他独一无二。
腴滑的肌肤,俏腿动人的肌理,诱惑着朝那个更幽暗,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顺着那条蛇的纹身在彩云大腿的内侧滑动着,他的手掌透着阵阵热浪,不停了撩拨彩云的情欲,她的身体微微颤动起来,胸襟摇晃出一波波眩目的浪荡,纤细的腰肢轻轻地扭动着,彩云的鼻息间发出的闷哼声,易寒心神也随着牵动,小腹中隐隐灼|热起来,但是他还能忍的住,他并不是一个冲动的毛头小子,控制女人的情绪,远远比自己的心神为女人所摄要有意思的多。
随着易寒的摩挲,彩云晃动的双腿绷紧不动,在膝盖的部位相搭交错,双腿间的缝隙变得更紧密,易寒的手掌被紧紧的夹住,望去,彩云目光有些迷离,嘴角流露出来的笑容是内心快乐的宣泄。
一双光洁的脚丫浸在湖水之中,随着脚轻轻晃动,湖水轻轻荡漾起波纹来,白色的袍子挽到了膝盖上,圆润的小腿一直赤|裸至膝盖上,在月光下,那一截小腿的颜色,就好像炎阳的光芒射入水中,撩起一湖春|水,彩云虽然安静无声,但是她的举止却透射出阵阵活跃热情。
易寒闻言莞尔一笑,他听得懂这句话,想来刚刚继续深入的结果远远没有这刻来的有趣吧。
易寒不是毛头小子,此地幽深,结构错综复杂,若要做到完全掌控对方,必须对每一个细微的部位毫发洞察,随着他的手指,露水渐渐溢出,湿了白袍。
一路上他们都是尽量避过有人烟的地方,所以每当夜晚降临,就意味着他们要在野外过夜了,天还没有完全黑,易寒却打算不再走了,他喜欢这个地方,晚上就干脆在这里渡过了。
易寒另外一只手继续掀起白色的袍子,一直掀到大腿的中间位置,依然没有看见亵|裤的痕迹,在北敖亵|裤有两种,一种是短亵,一种是长亵,短亵差不多包裹臀部和一半的大腿,易寒已经可以了解她,她袍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穿。
湿润的毛发刚刚拂过自己的手指,易寒却抽回了手,发出一声轻笑,端坐身子继续望着湖边的美丽景色,夜是那么静,那么美,旁边粗重的哼声却是美中不足,坏了这份幽静。
易寒抽出手指,指端变得更湿润了,他干脆在彩云美艳的俏脸上擦拭。
易寒点头,刚好他想去捡些枯枝,顺便看看能否捕获到猎物。
易寒下水捕了几条鱼,奥云塔娜走过来说道:“她和彩云想洗个澡,希望他回避一下”。
易寒松开双手,彩云无骨的曲软在地上,易寒并没有低头去看上一眼,而是转身离开。
一直到了深夜,三个人都没有睡觉,彩云和奥云塔娜已经不怎么搭话了,两个人却完全没有想要入睡的意思。
一直到了三更半夜,奥云塔娜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来袭,迷糊的睡着了,彩云将她身子扶好,然后一个人朝坐在湖边的易寒走了过来。
易寒一个侧身,搂住她的腰,俯视着身体被自己控制的这个恼羞成怒的女人,不点而赤的红唇秀美无伦,他将手掌按在她的脸颊上,重而缓慢的揉压着,手指拂过她的唇皮,将湿润未干的手指探入她的口唇内。
他的脚被一双软绵绵的手捉住,彩云仰视着他,喘息道:“不要走!抱我!安慰我!”高潮之后的无尽空虚,让每个女人都渴望温暖的拥抱。
彩云闭目迎接他手指对自己身体的刺|激撩拨,光是想想就水如瀑下,可是她双腿感受到的是空荡荡的空虚,她睁开眼睛,易寒的手指已经离开她的身体,正端坐着,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不知道为什么,彩云心头立即涌起一股怒火,远远比当初将她捆绑起来侮辱她还要强烈,她感觉自己受到了生平最大的侮辱。
易寒顺着水波缓缓移动目光,一直到膝盖才停了下来,这白色的袍子是属于圣女独一无二的标志,可是他的意识又清楚的认识到,身边的女人不是奥云塔娜。
易寒的心情很愉悦,五个字可以来形容,便是鱼归清海滨。
等易寒离开,彩云和奥云塔娜立即褪下衣衫,下水沐浴,欢笑的声音在湖泊上空回旋,连在林木中捕捉猎物的易寒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