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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慕音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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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安州让人带信回去,自己在闫清越的别院住下。

    原因无他,他实在是太好奇明天早上闫清越起床的时候听到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到底会是什么表情。

    曲安州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愉快入睡。

    第二天清晨,慕音一醒就直奔闫清越的住所。

    这一次扣门,开门的大叔一看是她,便也没拦住直接让她进来。

    “闫大人出门了吗?”

    慕音询问。

    大叔摇摇头,冲着内院努努嘴。

    “大人今日还未走呢,女娘你进去吧。”

    闫清越别院的仆人不多,慕音按照记忆来到昨天闫清越居住的小院。

    里面很静,想必闫清越还没有起身。

    慕音找个大石块坐下,盯着院内。

    曲安州一夜好眠,起身穿好衣服后,就去找闫清越,刚出院子,就看到慕音跟个望夫石一般杵在闫清越的院门口。

    “昨晚便宜没占够,今天又来?”

    曲安州厌恶地看着慕音,双臂环抱。

    “大清早,哪里来的狗跑来野吠。”

    慕音站起身,毫不客气地回怼。谁让他一开口就没好话,自己也不必太给他面子。

    “你!你骂谁是狗?”曲安州怒气冲冲地走上前。

    慕音站在原地,挑衅地看着他。

    “谁应声,谁就是。”

    她可以让着闫清越,江来,他曲安州是谁,凭什么让着他。

    “你个登徒子,还敢顶嘴。”

    曲安州举着手就要往慕音脸上招呼。

    慕音用力握住他上扬的手,挑眉说道“我可没有不打男人的底线,别惹我。”

    曲安州吃痛,“唉哟”一声,忙伸出另一只手去掰被慕音握住的手。

    “你们在我院子里干什么。”

    闫清越披着一身浅松绿的长袍站在院门口,看着慕音两人。

    见闫清越出来,慕音那还有心思和曲安州斗嘴,连甩开他的手,满面堆笑的上前。

    “吵到你了吗?怎么不多睡会。”

    慕音脸上的笑意太过灿烂,晃得闫清越心尖微颤。

    “你怎么来了,谁放你进来的。”

    闫清越想起自己已经和她一刀两断,现在她找上门来又要做甚。

    “昨晚见你喝醉,我担心你一整晚,这不一早就来这里等你吗?”

    慕音没有被他的冷淡,反而越发热情地看向她。

    慕音今日特意穿了一件露颈的衣服,她一靠近闫清越就看到她脖颈间几处醒目的红痕和牙印。

    “你是故意来这里气我的吗?”她和江来恩爱还不够,还要上门来给自己添堵。

    “我气你什么啦?”慕音无辜地看着他,眼里清澈一片。

    “你无耻,下流!”

    闫清越眼里猩红一片,暴怒地吼着,用手指着慕音脖颈处的印迹怒道“你是故意的对吗?你想要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你真当我是非你不可,慕音,你欺人太甚。”

    她怎么敢,怎么敢故意露出这些印迹让自己看见,她当自己是什么。

    怎知,慕音见他这么说,竟然一脸笑意地摸着脖子上的红痕说“你说这些啊,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些来找你要个说法。”

    “要说法?我看你要死吧!”

    闫清越气急,口不择言。

    一旁的曲安州眼瞧自己的好友就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再也看不下去,忙走过去凑到闫清越的耳边低语几句。

    闫清越的目光从愤怒,茫然,震惊,最后脸可耻地红了。

    连在看慕音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急匆匆转身回屋。

    这一刻他都怀疑刚才是不是幻听,为什么会听到曲安州说慕音脖子上的痕迹全是昨晚自己喝醉留下的,而且还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他真是疯魔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

    “哎,你跑什么,继续说啊。”

    难能可贵地看到闫清越害羞的模样,慕音觉得挺有趣。

    闫清越回房灌了一大口冷掉的茶水,然后怀疑般地目光看向曲安州。

    “你刚才说的不会是骗我的吧?”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我倒是想骗你,可是昨晚看到这一幕的可不止我一个,你院子里的仆从好几个都看到了,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今天那个女人能如此顺利的进府,还不是大家都认为你心悦于她,怕开罪她。”

    曲安州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盘腿坐在榻上,一脸同情地看着闫清越。

    “我看你也别雄心壮志地要干什么事业了,收拾收拾准备嫁人吧。”

    曲安州一脸的惋惜,摇摇头侧着身子探头看向屋外。

    “那个女人看上去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可是模样还看得过去,而且力气还不小,昨晚这么一下,就把你抱起来,还挺有安全感。”

    曲安州模仿昨晚慕音抱着闫清越的样子,嘴角一勾,轻声说了句“反正你也挺喜欢。”

    他声音虽小,可是闫清越听得一清二楚。

    “你胡说什么呢,她已有夫郎,而且还喜欢的得很。”

    闫清越泄气地坐在桌旁,疲惫不已。

    曲安州一听他这句话,直接就被逗乐。

    “我看你是真喝醉了,她有夫郎怎么了?反正律法规定三夫四侍,你还是二夫呢,得宠些比先进门的也不差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曲安州八卦心起,从榻上起身,靠着闫清越身边坐着,好奇地问“那人是干什么的,之前你说要嫁的那人是她吗?”

    闫清越之前跟自己提过要和宋珈颜解除婚约,另嫁她人,可他那时候随着母亲出了一趟院门,这昨晚刚回来,就又听他说不嫁了。

    曲安州实在好奇得紧。

    闫清越紧抿双唇,不想接话,曲安州却不肯罢休。

    “要我说,你挑也要挑一个比宋珈颜强的吧,院外那人一看就是个莽夫,而且穿戴也平平,家里肯定没钱,你可不要昏头啊。”

    曲安州自小被娇宠着长大,又是家中独子,可没少听自己的父亲跟自己说嫁一个家世不如自己的人,日子会过得多惨,所以他现在都及冠,婚事还没有敲定,就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知道,只是,心里总归有些遗憾。”

    闫清越喃喃自语,回想与慕音相处的点滴,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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