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两人默契十足
早上时分,南姿软成一滩水匍匐在靳屿川的肩膀。
她边哭边喊,“靳屿川,你再闹腾,我真的会死在你手里。”
靳屿川笑了,俯身亲了亲南姿的额头。
他终于停歇问,“等会我要上班,你起不起来陪我吃早餐?”
南姿头埋入枕头,全身发软,“不吃。”
说话的声音又沙又哑。
靳屿川掀起被子起身,寂静的房间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不一会儿,靳屿川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南姿的面前。
把贵公子精致的派头发挥到了极致。
仿若玉雕而成的脸满是吃饱后的清神气爽,不再那么冷漠,不近人情。
靳屿川叫醒南姿,“帮我系领带。”
这算是南姿的传统老工艺活。
当时,为了伺候好靳大少爷,光是学习系领带,陈管家专门给她安排三节课。
南姿懂得打十种领结,什么温莎结,十字结,双手结之类。
南姿娴熟得闭上眼都能系好。
三年过去,她的技术有所退化,需要半睁开眼。
靳屿川见南姿睡眼朦胧,问她,“真有那么累?”
南姿睁大眼,不满地骂了句,“你就是资本家,周扒皮。”
靳屿川指向喉结上的咬痕,“那你是尖牙利齿的狗子。”
他的皮肤白皙,显得咬痕尤其明显。
南姿心虚,想不起什么时候咬的了。
一晚上,她都浑浑噩噩,很是醉生梦死。
南姿建议,“要不,我拿创可贴帮你遮挡咬痕。”
靳屿川拒绝,“不用。”
“太过明显,员工以及合伙人看到咬痕,他们会笑话你的。”
南姿做错了事,想着及时弥补过错。
靳屿川垂眸直盯南姿,“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陪我吃早餐。”
南姿困得不想动弹。
靳屿川又补充道,“吃完早餐,你再睡,佣人们顺便进来换新床单。”
听得南姿脸皮有点热。。
靳屿川拍南姿的后背,“快点,我十点有个会议。”
南姿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双脚刚沾着地面,不受控地发颤。
她软得就跟面条似的,要往地面栽倒。
靳屿川及时搂住南姿,“三年过去,你依旧那么没出息。”
南姿暗自吐槽,她已经竭尽全力配合了。
搞得她腰不是腰,腿不是腿,他还骂她没出息。
南姿不服气捏靳屿川胳膊上的肉,“你再说,下次我不配合你。”
他浑身都是肌肉,胳膊练得老硬,拧都拧不动。
只留下一个小红痕。
南姿软得都站不稳,靳屿川双手托着南姿的腰肢一起在洗漱台。
她嘴里含住唾沫,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莫名地觉得好笑,又有点幸福。
靳屿川低头静静地看她。
看得南姿有些脸热,“别看,丑。”
此时的她确实算不上多好看。
额头的伤疤还没好,披头散发,嘴巴周围满是唾沫。
当然了,她的身上最多的是吻痕。
见此,南姿对靳屿川愧疚感没了。
他咬她凶多了,就跟饿了好几年的野狼见着肉,狠狠扑上来。
南姿想到这个比喻。
在内心否决到了。
靳屿川的身边从不缺女人,并且他那么强。
他怎会为了她守身如玉三年?
那些没开荤的男人可能会,但吃过肉懂得其中滋味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好吧。
上次,她从电话里听到过。
靳屿川和枳枳同床。
靳屿川见南姿发愣,沉声问,“你想什么?”
南姿回过神,觉得两人有必要严肃地讨论问题。
她吐掉泡沫,洗干净脸后,转过身认真又正经地开口,
“靳屿川,在我们没有结婚前,你和谁在一起都是自由。现在我们结婚了,你不能再去招惹其他女人。”
包括枳枳。
靳屿川眸色深沉,“我每天忙得要命,没有那个精力。”
南姿强调,“你有精力,都不可以。”
靳屿川很想告诉南姿。
他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给了她。
空窗三年,他都没有碰过女人。
即使有原始冲动都忍下来,更何况都娶了她。
但靳屿川不是个善于解释,或者说他不屑于解释,认为懂得他的人会懂得。
说得再好听,都比不上实际行动。
最后,靳屿川淡然地点头,“好。”
南姿凝重叮嘱,“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靳屿川敲南姿的脑袋,“你都在想什么,饿不饿?”
南姿的肚子咕咕叫,“嗯。”
靳屿川要抱南姿下楼。
她坚持要独立行走,免得被佣人们笑话。
事实上,今早佣人们进书房收拾,便了解详情。
靳先生素来讲究规整,摆放物件一丝不乱。
宽大的红木书桌文件乱七八糟,不少掉落在地面。
贵妃榻的枕头横七竖八
南姿以为装得很好。
结果,陈管家端着红枣乌鸡汤放在她面前,“太太,请您趁热喝汤。”
南姿不由地想起五年前。
她和靳屿川第一次吃午饭,靳屿川的奶妈也是如此。
老人家说得更加直白,“辛苦你伺候大少爷,红枣有利于补血。”
当时,南姿觉得难看又窘迫,觉得羞辱极了。
恨不得当场离席。
如今,南姿听到类似的话,没有太大的触动。
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她和靳屿川之间多了本结婚证,所以她不怕议论。
不会因为别人善意的提醒,敏感地误以为是攻击。
南姿笑道,“谢谢。”
靳屿川慢条斯理地喝热粥。
他经常在国外工作,并没有养成吃西餐的习惯,仍是地地道道的中国胃。
而她也是。
在这方面上,两人倒是默契十足。
南姿喝得鼻尖冒热汗,靳屿川沉眉,“别急,没人抢。”
“哦。”
南姿应道,是真的饿了。
这时,南姿的手机响起。
里面传来温橙嚣张的声音,“视频拍到你掐我脖子,警方已经成立调查组,你等着判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