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安抚各富商
听到陈孝仁提出的疑问,肖乘风顿了顿道,“不瞒陈大哥说,我本人对于古代的战争深有研究,其中讲述的兵器阵法等等一系列问题,我都专门研习过,所以我能知晓这些兵器,全是因为那些在我们的故乡都曾经真真切切的出现过。”
“原来如此,没想到风弟居然对于战争有如此了解,难怪你能搞出来这么多的神兵利器。”陈孝仁点了点头。
陈孝仁和肖乘风又对于几日后的赌阵进行了战前谋划,随后陈孝仁在得到城内的消息后离开了肖乘风的营帐之中。
望着离去的陈孝仁,肖乘风暗自道,“我所能创作出来的兵器,多数出现在我们那个时代的战争小说之中,究竟是否出现过甚至是否好用,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无妨,作为传承几千年的华夏,这些小说中出现的兵器想必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还有几天就要上战场了,我堂堂二十一世纪毕业优秀的文学生,跑到这当军师来了,这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敢信啊!想一想还莫名有点小激动呢!”
离开营帐的陈孝仁,接到的消息是城内关于粮草的,在城内的富商们对于当初赵家粮草的事还想要个说法,若是赵家真的把粮草要了回去,那城中商人自然是不答应的,只不过现在赵家戒严,不许外人涉足,赵喜财又久久没有露面,这些富商等了又等便派代表来到军营打探下情况。
“陈将军,一如不见如隔三秋,葛某唐突来访,还望将军见谅!”来人正是城内最大的富商葛行善,他被众人当作代表来找陈孝仁问一下赵家的情况。
“葛兄来此,所为的还是那赵家粮草之事对吗?”陈孝仁直截了当的说道。
“正是,蒲台关被吴军所围城,城内的富商们也没办法出城做生意,每日只出不进。虽说我们捐献出的粮草不应该要回去,不过那赵家若是取回他们捐献的,那对于我们其他富商也是不公平的,其他人自然也会想要回捐献之物。毕竟我们并不相信赵家的粮草真的会不翼而飞,城中戒严这么久,那粮草不可能长腿自己跑了对吧!”葛行善倒也没绕弯子。
“葛老哥所言极是,最近城中琐事繁多,一时间忙忘了这件事让诸位富商等的是久了一点,不过你放心,赵家粮草我们并没有偿还,而且你放心也并不是我们军队见死不救,这其中出现过一些波折,相关事项呢我们随后会出一纸公告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等我打的吴军退避三舍,你们的通商还可以继续的,还有我曾经答应你们的条件都会一桩桩一件件的实现。”陈孝仁坐在主位颇有几分成竹在胸的样子。
见到陈孝仁如此说了,葛行善便也没再问些什么,道了声谢寒暄了几句便走了。
见到葛行善离开了,陈孝仁又找来了肖乘风陪同,二人草拟了一下这几日的赵家情况,毕竟这件事不能给与一个完美的答复,会让城中富商们心存芥蒂。因为若是给粮草资助赵家,各位富商不愿意是其一,不相信赵家粮草会消失是其二;但若是不资助赵家,令各家富商推己及人心寒是其一,失去民心和以后的支持是其二。进退两难的境地好在应该快被解决掉了,只要这一纸公文贴出,在把找到的赵家粮草摆出来,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
很快,两人写好的公文就贴在城中各处繁华之地。
“近日来,城中赵家粮草丢失一事,陈将军本着救民于先,查案在后之职责,先行拨出小部分粮草对赵家施以援手,解决赵家口腹之难题,救助在先以宽慰民心。
后陈将军亲自派人于城中搜索失窃粮草,势必挖地三尺仍要寻之,终究皇天不负有心人,各方戮力同心,终于找到消失的赵家之前的管家老高,并顺藤摸瓜找到失窃的粮草,经连夜审问得知老高乃是吴军奸细,卧底赵家几十载,如今所办之事皆因吴军军师所指使,其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要我蒲台关因粮草之事内乱,进而阻碍我陈国大军守城!狼子野心,其意甚毒,我等陈人怎可受吴人之计而自相怀疑!如今吴国奸细伏诛,粮草已然尽数追回!
蒲台关易守难攻!我城中粮草备足,又得良将智臣所助!此番吴军来犯必定是铩羽而归,城中众人当秉持陈人之勇毅,众志成城,护身后家国!若再有动摇城内民心之流言,若再有妄图颠覆我陈国重镇者,杀无赦!”一名书生给围在公告前的城中百姓们念道。
一个屠夫听完书生的话说道,“陈将军,真是大英雄啊!知道赵家出事,第一时间就拨给粮草救援,仁义之将!”
“可不是嘛!要不是陈将军慧眼抓出来吴国的奸细,那我们这城里说不准都被搞得乌烟瘴气的了!”拎着菜篮子的大姐在一边应和。
“说的不错,我们身为陈国人!大敌当前,国难当头,怎么可以自乱阵脚,我要报名参军去,帮助陈将军守城!”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说道。
公文一出效果奇佳,城中抗击吴国的情绪日益高涨,在肖乘风的建议下,陈孝仁派士兵们当街把找到的老高藏的粮草运送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证明给那些城中的富商看。
肖乘风随即又遣人送给吴军大营了一封书信,上面写着老高被捕粮草被发现的情况,顺便还附上了几句所谓老高的咒骂——“该死的!原本我可以运送粮草出城,就是因为你们不配和我运粮,把我当作弃子放在蒲台关,当初那崔叹来时,就能运出粮草,他便不干,我带着粮草想要逃走,你们还不配合!你们这帮只知道享受的饭桶,我卧底多年,其中辛苦几人能懂,到头来却被自己人害成这般下场!”
看完信的周铭乾生气的把桌子砸碎,吓得信使还未说些什么只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