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娃娃里居然藏着人头？
猛然间，从玩具娃娃肚子里蹦出一个人头，让周围所有群众瞬间脸色惨白，头皮发麻。
更有甚者，喉咙忍不住抽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谁也没料到……
那些看起来软萌的毛绒玩具里，竟藏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头。
之前的议论和质疑，这一刻全被恐惧取代，不复存在。
沈小然毫不犹豫地走上前，用特制工具小心翼翼地收起人头，以防破坏任何可能存在的证据。
而双手被反扣的黄老八，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自己的娃娃里居然藏着人头。
最关键的是……
他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赶紧紧张地大喊：“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脑袋出现在玩具里。”
“我是冤枉的！”
黄老八声嘶力竭。
王雄拉了拉他的衣领，微微扭动他的手臂，冷冷地说：“你吼什么？”
“如果不是你干的，我们自然不会冤枉你，安静点。”
一旁的苏凡没有理会黄老八的呼喊，专心在玩具内部摸索。
几秒钟后，他又找到了一张扑克牌，这是一张黑桃k，象征着王者！
看到这一幕，苏凡心里确信，如他所料……
共有四个不同的受害者，他们在被凶手放血后，被残忍地切割成十三块，每一块都用一副扑克牌中的52张代表，藏在了毛绒玩具里。
如果再深究下去，这四个受害者死亡时间接近，相隔不超过三天。
通过细致入微的观察技能，苏凡能清楚判断出，刚发现的人头死于大约三天前。
这无疑说明了一个事实——
凶手在短短几天内杀害了四人，并且异常冷静地将52块尸块缝入玩具，还得迅速处理这么多玩具。
能完成这种系列操作，可见凶手心思细腻、冷静至极。
而且，这样变态的连环杀人，说明凶手并非出于复仇或激情杀人，最有可能是随机杀人，具备一定反社会人格特征。
苏凡在脑海中迅速整理这些想法后，看着杨飞，皱眉示意说：“把群众疏散了吧，这还只是个开始，远没结束。”
杨飞点头同意，急忙与其他刑警一起，驱散围观的群众。
随着事态愈发严重，更可怕的场景即将浮现。
若不疏散人群，恐将引起公众恐慌，各种猜测和评论将铺天盖地。
这样一来，犯罪分子可能会察觉，增加破案难度。
民众散开后，苏凡指向摊位上的剪刀，对大家说：“请大家帮忙，把所有毛绒玩具剪开，看看里面藏着多少受害者的残肢。”
之所以不用细致入微的技能，是因为苏凡担心——
如果他剪得太过精准，可能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那些外表完整的毛绒玩具里，很可能同样藏着受害者残肢。
鉴于案情特殊紧急，不到五分钟，黄老八摊位上的所有毛绒玩具都被剪开，掏出了填充物。
近百个玩具中，又有六个藏有受害人的肢体，同样配上了扑克牌：
黑桃q、黑桃a、梅花2、方块9、红桃j、红桃5，分别对应胸腹部、右小腿和脚掌、左大臂、臀部以下及左手掌。
很明显，随着大量受害者残肢的出现，之前的推测得到了证实。
受害者共四位，每具尸体被分成十三块，毛绒玩具是分批处理的。
……
这时，将所有肢体收集好后，苏凡指着对着黄老八摊位的监控，对杨飞缓缓说道：“杨哥，一会儿把这段监控视频复制下来，交给大黑，让他仔细检查这两天的录像，一是寻找可疑人物的线索，二是查看有多少人在黄老八那里赢走了玩具。”
“其他人领走的玩具里，大概率也藏有受害者残肢，只是还没被发现。”
“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找到所有残肢，不仅会影响破案，而且一旦民众自行发现，会引起新的恐慌和社会动荡。”
“这次的案子复杂又棘手，一定要让大黑用心，找出所有从黄老八摊位带走玩具的民众。”
话毕，苏凡沉默片刻，看了一眼装着残肢的黑箱，挥手道：“走吧，回大队，抓紧时间对尸体进行深入检查，尽早找到线索。”
“带黄老八一起回去，他很可能是案件的关键突破口。”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行动起来，撤除警戒线，乘车朝刑侦大队驶去。
即便处理迅速，城隍庙夜市的人流还是锐减数倍。
黄老八的九号摊位也被夜市管理部门永久封闭。
一时之间，整个淮海区的居民都不敢再买毛绒玩具，生怕里面藏着脑袋或其他可怕的玩意儿。
作为特别侦查小组临时的领头人，
林刚听了这案子的情况，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似的沉重。
为啥呢？
这种既变态又胆大包天的作案手段，他隐约记得在哪儿遇见过，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最关键的是……
眼前这件连环杀人案，如果苏凡解决不了，特侦小组恐怕就得直接解散了。
这对小组里的每个人来说，无异于一场严峻的考验。
此时此刻，
在魔都刑事侦查总队的办公室里，
秦天也收到了关于那个毛绒玩具藏尸案的相关消息。
糟糕、恐怖、严重、吓人……这一连串负面的词儿，都能用来描述这起案件。
秦天微微蹙眉，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沉思了几秒钟，随后自言自语地说：
“苏凡，你可别让我失望啊。这件毛绒玩具藏尸案，正是检验你们特侦小组的试金石。”
……
而在淮海刑事侦查大队里，
苏凡安排好一切事务后，拉了拉衣袖，径直走进了审讯室。
他望着坐在审讯椅上，一脸愁苦和恐惧的黄老八，
没半点犹豫，轻轻拍了拍桌面，冷冷开口：
“说吧。”
“这些毛绒玩具你是从哪儿搞来的，或者说……”
“你究竟是从哪儿偷的这些毛绒玩具！”
苏凡冰冷的话音落下，
黄老八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喉咙也跟着莫名其妙地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