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三身成就
虽然现在妖力已经化为乌有，但能够控制了葵水，却是比使用妖力更为强大。潜藏在昶浩基因片段中的，“西王母”以葵水破敌的那一幕，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如果能将葵水分解万物又能生化万物的特性利用好，将是十分犀利的杀敌手段。
“张嫒，除了兑换精神力者的常用属性外，你暂时以辅助性法术为主要强化方向吧。当队里的其他精神力者全部上阵后，就由你在后方支援了。”
“三身佛果，也正对应于这法报化三身。”
“好吧，虽然说照老规矩应该是先回房间休息一个晚上，有事第二天再说。”封烨看看精神尚好的同伴们，“不过大家在传送之前都已经好好地休息过一夜了，那我们不妨现在就安排好新的计划。毕竟失去了空间校调器，我们的修炼时间极大地缩短，有点争分夺秒的味道了。”
新人们也才刚强化，重点就只是熟悉自己的新技能了。但资深者们就不能马虎了，尤其是李志国、宋逸风和昶浩这三个马上要派到第一战线的家伙。
在新人们决定之后，照老规矩，资深者们便拿出支线剧情补足新人不够的部分。在《咒怨》这部片里，资深者们赚到了支线剧情，奖励点数却是被扣光了。而新人则相反，拿到了点数却没有支线剧情，结果还是需要资深者们支援。
李志国：“如果有四个可以帮我透视的助手……嘿嘿！”
“我想学点剑术，至于配合的内功心法，就来个暗黑冰火七重天吧。”
“今天cosplay的主题是，《少女革命》！”王燕玲傲然说道。
“就好像是使用一台原有的服务器做样板，参照其硬件配置来组装新机，再拷贝相同的操作系统和数据，最后根据实际需要做些修改，就又是一台新的服务器了，而且还能提供和原有服务器不同的服务！”
王燕玲和孙元抢先埋头到箱子里，翻找起来。
“没错！”宋逸风叫起来，“我们一定要在下一部片里赚个盘满钵满！在主神这里，一颗能量石至少都要一个d级支线剧情兑换，如果能用便宜的东西去和剧情人物做生意，那我们可就赚翻了！”
“从头说起的话，就涉及佛法成就的诸多果位，单菩萨果位就有三十二阶，一一解释就麻烦了。”封烨叹了一口气，“针对现在我要说的东西，还是先介绍一下佛陀的法报化三身吧。像是佛陀的化身就最常见的，在汉地的大多数寺院里，供奉的都是佛陀的化身，释迦牟尼像。”
“主神，兑换不死药！”
“像观世音菩萨，就有三十三化身之多，常见的南海观音、鱼篮观音、马娘观音都是方便化身，以众生的形像示现，和群众打成一片，远比观世音菩萨高高在上的真身要亲民得多。现在世人只知观世音菩萨慈悲，却难得有人了解其真身乃是过去世的正法明如来，比现世的释迦牟尼佛陀更早证悟。”
“孙元，这个幻想具现召唤很适合你，可以把你幻想的怪物以实体的形式召唤出来，你脑中的那些怪物素材正好派上用场。”
昶浩尝试使用妖修的法门去驱动葵水，却发觉这个方法只能生成妖气，然后迅速被葵水融炼吸收。在能运用葵水后，能量的总量就不是什么问题了，葵水可以随时吞噬其它能量来补充自己，像妖修法门这样聚集点滴能量的方式就没有意义了。也许现在最需要的，是要有个真正修炼葵水的法门，然后才能掌握更多葵水的应用方法。
孙元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这根“春哥的黑又硬”，嘴角又抽搐一下，但最终还是舍不得放弃，将按|摩|棒收进自己分到的空间袋里。
“得，伟大英明的前辈们！”昶浩感慨，“我终于了解南中洲队的前身是什么样子的了，难怪会险险团灭！”
“至于法身，则只是一个纯概念，是将佛法拟人化后塑造出来的形像。无量如来皆依同一法而证悟，所以真正的法身只有一个。法身只是法理的人格化，本无形无象，即使供奉也只能造一空莲花座，用以象征空性虚无，了无挂妨。但佛法流传于世，有诸般传承，其最高教法不尽如一，故各个传承教派为了强调自己的教法，塑造了形态不一的法身像。”
“报身则是佛陀的真实形像，是佛陀在多元宇宙之外，自己的佛国净土中的时候，示现出来的真身。”
“但正如法身只是理法的拟人化一样，法身佛果也只是一个虚衔。用it业来比喻的话，法身就是一个大型服务器集群的主题，集群中的每一台服务器就是一位证得报身的如来。有一台服务器可能提供算术运算的服务，而另一台服务器则提供几何图形的服务，但它们都在数学这个主题之内。这个数学就是整个服务器集群的主题，就是法身，其它一切法门，一切如来的开悟，都依此主题而展开。”
“所以要证法身佛果，就要解悟世界的根本规则并依此证悟，然后再化分成千万法门。每一阿僧祗劫之后世界都会大变，根本规则也会变化，所以一个阿僧祗劫中虽然可以有无量如来，但只有一位如来可以证得法身佛果。”
“这又是什么造型？”宋逸风眯着眼睛打量，“不男不女的。”
看看大家逐渐散开，封烨叫住了昶浩。
先是三个新人被送到主神下方进行资质评定，片刻之后，结果出来，胖子孙元和腐女张嫒居然也是精神力者！
“没错。”封烨点点头，“我想时机已经成熟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三个队员的力量不是兑换来的，加上朗基努斯枪，要对付蝎子王也不算困难。而且我们近来的收获过少，是需要去赚点外快。”
“不要废话！”翁闪华面色不善地将昶浩的头扳回来，“就算是荷包蛋和洗衣板，你也不许随便用眼睛瞟人家女孩子的胸部！”
“别小看那根‘春哥的黑又硬’，”翁闪华淡淡地说，“那东西可以自如地伸长缩短，变粗变细，和孙猴子的如意棍比起来也不逊色，不愧是b级道具。”
托鲁斯基：“唉，我还是比较中意那个pcb控……”
在伽椰子到自己体内折腾了一番后，破碎的妖丹已经被彻底炼化，妖力算是废掉了。但葵水与佛力、精神力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互生关系，只要起心动念，就能将葵水转化成精神力或佛力，或者反过来将佛力、精神力分解成葵水，三者之间已经不分彼我，倒是再也不用担心葵水吞噬自身的其它能量。这或许就是葵水生化万物的功能的一点小小应用，如果以后再进一步掌握，只要有足够能量，也许就能虚空造物。照这样来说，要凝练天身可以很方便了。
主神空间终于不再显得那么冷清了，因为这次有十个人回来。
黎萍：“这种难得的几率，为什么不出现在别的好事情上？”
“为什么前辈们留下来的最好东西，却是一根‘春哥的黑又硬’？拿在手里，谁还有脸上战场？”
“这才是诸佛如来的目的，希望每一众生都能体悟只属于自己的反规则，获得只属于自己的果位，而不是被原有的东西同化。但要自己去体悟，比依附已有规则要艰难得多，所以佛教传法这么多年来，证得化身者多如繁星，证得报身者寥寥无几。”
“这说的尊重，我怎么觉得是在有意逃避责任？”王燕玲虽然嘴里嘀咕着，还是自己翻找了一会儿。
兑换的要求向主神提交上去了，在经历了一次像以往传送时的半梦半醒后，一睁开眼，众人已经来到了开罗城的博物馆门口处。
封烨：“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吧？我们队恐怕将是史上拥有精神力者最多的队伍。身为一个精神力者，我想同样属性的队友比较好沟通些。”
虽然活下来的众人都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势，但按照惯例，还是所有人都来了一次全身修复。
几分钟后，王燕玲穿着一身男学生装回到广场，头上却戴着长假发。
“以我的技巧，哪里需要这种东西？”李志国摆摆手，“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老子对自己都有足够信心！”
“对于《指环王》这部片，我们需要做的准备就多了，比如要如何应付里面的大规模战争，这可不是我们区区十个人就能搞定的。”封烨思考着。
“宁玛派的最高教法是大圆满，其人格化的法身是普贤王如来，为表空无，塑造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形像，算是最接近法性真如的；噶举派的最高教法是大手印，其人格化的法身则是金刚持如来；唐密、东密的最高教法只到下三部密，故供奉的法身是大日如来，法身与报身合一。”
“有蜡烛，有鞭子，还有按|摩|棒，莫非有某一位前辈也是sm爱好者？”昶浩看着那根按|摩|棒，也是啼笑皆非，“如果再多根捆人的绳子，sm套件就差不多凑齐了。”
“我们这次进去，除了要找主角们帮忙外，伊莫顿也是不能少的，要成功拉到他入伙，就要有点令他心动的礼物。”封烨望向头顶的主神。
看看那根棒子，那造型，那大小，分明就是一根按|摩|棒！
“那么新人们也去箱子里找找，看有什么合用的武器吧。”翁闪华对新人们指示。
“嗯……我们不管在任何一部片里，最首要的目标都是先活下去吧？什么时候变成去掠夺土著人民的血汗了？”黎萍摊手。
在封烨啰哩叭嗦地说了一大堆后，昶浩回到自己房间，便在三禅定境之中去观察葵水真气。
这一次来，可是要主动触发影片第二部的剧情，不知道，主神又会作出什么样的改动来对付他们呢？
昶浩挠挠耳根，“既然叫做化身，自然就是变化出来的形态，并不是原本的样子咯。”
“但此果位却不是最殊胜的，当行者真的完全与本尊合而为一的时候，就会失去自己的个性，失去自己的人格，成为近似傀儡般的存在。一台已经完全和服务器绑定了的客户端，是再也作不了其它事的了。诸佛的目的是令众生得到超脱，自行体悟出自己独有的反规则，而不是被同化成他人的一部分后，再透过他人来间接体悟，否则诸佛不如直接去打破六道，学邪魔那样强抢灵魂算了。所以修本尊法虽然可以快速地证得化身果位，却不是至高无上的法门。”
封烨结束了这长篇说教，开始结合昶浩的实际情况进行指点。
“请先等一等！我要换套衣服！”王燕玲叫道，然后快速地冲回自己房间。
“用个浅显的比喻，化身好比是佛陀穿便服出巡，进行诸般活动都方便很多，而且因为是佛陀主动入世教化，更显得亲民；而报身就好比是佛陀穿上制服，严襟正坐居于深宫之中，尽显庄严威仪，但却不会离开佛土教化，众生只能亲自前往朝拜。所以在这个世界中，见到的佛陀都是化身，就因为化身方便。”
“新人们需要时间来熟悉技能，虽然我们还有修真虚拟幻境，不过失去了空间校调器确实不便。”翁闪华看向托鲁斯基，“新的空间校调器需要多久才能做出来？”
“你的精神已经开始与准提佛母逐步融合了，再深入精修的话就会失去自我。所以在密法之中，修完本尊法的生起次第之后，就要进修脉、气、明点为主的圆满次第，用炼形之法修炼天身，将佛性逐步凝入，当佛性圆满之时天身就能转化为佛体，成为报身佛果所依的基础。现在你似乎已经不再为葵水所苦了，那就重新开始炼形，向更高的境界迈进吧。”
“呃……你可以换个战斗方式，比如拿着它让敌人笑死。”看黎萍那样子，当初她绝对有考虑过拿这根棒子当武器，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
“在《thecell》的梦世界里，似乎你的精神开始和本尊结合了。”封烨示意两人坐到主神下方。
翁闪华：“我早说过，宅腐人士中最容易出现精神力型人才了，因为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妄想！”
“但那又有什么用！”昶浩叫起来，“难道要我们抓住敌人以后，再用来爆菊吗！？那就和先抓住老鼠再灌它老鼠药一样，根本是个笑话！”
“暂时先不兑换。”封烨在主神处查询了一下，“我们的下一部片是《指环王》，照攻略上说，我们有很大机会获得矮人一族的秘银矿藏。这样的话，我们就暂不需要在材料上过度投入，奖励点数可以花在其它的地方，比如兑换钢铁和首饰去和精灵一族交换能量石！”
在此之前，按照老规矩，翁闪华让各队友登记自己的修行进境。
“报身佛果，则是行者自己参悟了反规则，获得的只属于自己的果位，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佛果。”
宋逸风：“没错！如果是在买彩票时连续撞上四次万分之一，那还更令我高兴。”
“化身佛果，则是成为本尊在世间的化身，为本尊施行教化。用我的本行来比喻的话，本尊就是一台服务器，修行者就是一台与其联机的客户端电脑，众生就是用户。虽然用户不能直接操作服务器，但能够通过客户端，获得服务器提供的服务。当这个客户端的权限足够大的时候，可以完全使用服务器的资源，那就是证得化身佛果了。此时行者与本尊无二无别，一言一行如同本尊现世。”
“一颗不死药需要一个b级支线剧情还有3000奖励点数来兑换，还真舍得啊。”宋逸风的眼睛都直了，“照攻略上说，就算我们打败了蝎子王，奖励也不过如此。再算上我们要进入恐怖片世界支付的支线剧情和点数，根本就没有赚头啦啊！”
“那好，针对这点你可以写个训练计划，然后明天让大家看一下。”翁闪华转向其他队友，“大家都散了罢。新人回去熟悉一下能力，资深者就去轮流用虚拟幻境训练，没了空间校调器我们就需要更加珍惜时间！”
“本尊法是速成化身佛果的密法，但却不能过于执着此果位，否则就不能继续证悟更高的佛果。就像阿罗汉若过于执迷罗汉果，灰身灭智，便不能再窥见菩萨乘，证悟佛果了。”
“只要有百分之百的利润，资本家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只要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家就敢犯下任何罪行，连绞刑架都阻止不了它的野心。而现在，这个利润怎么看都远远超过了成本100倍吧？”翁闪华一针见血。
封烨看看听讲中的昶浩，“你认为什么是化身？”
昶浩：“这明明是万里挑一的几率，但我现在却不会为此感到惊讶了。”
资深者们对此发表意见，纷纷表示压力不大。
“所以我们下一部片的目标，就是成为《指环王》世界里跨国度跨种族的商业巨头！”这一刻，宋逸风化身奸商。
“不必！”宋逸风拒绝，“真正的床第达人，是无须借助工具的！你还不如拿去给老淫棍捅人！”
新来的三人自然对这主神空间相当好奇，拉着前辈们问东问西。毕竟在被伽椰子窥视的那段时间里，也没人有心情去看新人手册。
“人情投资是不可吝啬的。”封烨收好那颗龙眼大小的药丸，“在以后，我们还需要这些剧情人物的帮助，到时候能多一个伊莫顿也是莫大的助力。最低限度，我们在没有付出太多的情况下，就获得重要的剧情物品，也不算吃亏了。”
“那个……似乎也是有的。”张嫒从箱中拉出一根绳子，“捆仙索，应该就是绑人用的吧？”
到了第五天，南中洲队开始准备进入《木乃伊》的世界，寻找蝎子王的宝藏，对付在下一部片里的大型战争。
封烨点点头，继续说下去，“这个理解也算接近了。佛陀是解悟了反规则的觉者，自身会受到这个多元宇宙的排斥，当佛陀要到这个世界传法的时候，就必须服从存在的规则，依赖化身才能行动。所谓化身，就是佛陀要在这个世界行走时，出示给存在规则看的一个身份证，譬如大日如来要使用释迦牟尼这个身份才能存在于世界上。”
“老淫棍已经修炼到出窍期，准备分神了。那对上蝎子王的时候，你就是主力。”封烨看着各人的修行进度记录，“牛郎和小浩，就在旁边发挥些骚扰的作用吧。”
“在这两种佛果之上，还有法身佛果。”
“既然都没问题，那我们也该进入《木乃伊》世界了。”封烨转身面对主神，“大家统一兑换30天时间，兑换好后一起手牵手，等待传送。”
封烨一开口就是连串佛法修行的理论。
“其实你去cos《拳皇》里的不知火舞会更受欢迎，不过恐怕你没有那个硬件条件。”昶浩的眼睛落在她那春哥化的胸部上。
回来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接着的几天里也都是在特训，不过主要都是使用修真虚拟幻境进行了。
片刻之后，王燕玲找到两把西洋剑，分别附带冰、火属性，正好配合她的暗黑冰火七重天。虽然两把剑的样式不一，看起来挺别扭的，但也好过自己去兑换了。
至于孙元，则拣起箱子中最高级的东西，仅有的一件b级武器，但他却面部抽搐地看着手中那根黝黑粗长的棒子。
“或许这个东西，交给牛郎更能发挥出它的功用。”黎萍建议。
“至于王燕玲嘛，你的神经反应速度不错，肌肉组织力量也比一般女性强，可以兑换些近战的技能属性。这点上我们尊重你的个人意见，你先自己找找喜欢的东西。”
然后，封烨使用队长权限，快速搜索了一下适合三个新人的技能。
“这些系统理论我可不清楚，如果你要说法的话，不妨从头说起。”昶浩摆摆手道。
“时间不是问题。”托鲁斯基回答，“最多一个晚上我就能做出来。但是秘银过于昂贵，我们连续两部片没有奖励点数收入，还要拿出一部分给新人强化，恐怕兑换不到足够的量。”
“那就是说，我们需要回到《木乃伊》世界去，找到蝎子王的手镯，打造一支军队咯？”翁闪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