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夏朝之前那点事上
古风淳自然地点了点头。可邱晖燕却摇了摇头,问道:“可是为什么,就是几个青铜铸成的大炉子,凭什么在世人的心里具有这么超然的地位,只仅仅是传说中大禹所铸造的就该如此么?它真的就是大禹造的么?”邱晖燕炮语连珠地问道。古风淳听了邱晖燕的话,一时回不过神来。
说句实在话。这九鼎对古风淳来说,意义也是非同小可的。在无数的史书记载里,则九鼎都是神话一般的存在。与九鼎戚戚相关的就是史书里所记载的夏王朝。如果有朝一天九鼎重现人间,那就是最好的证据,证明那个只存在史书里的王朝的真实性。
想到夏王朝,古风淳脑子突然就一沉,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就在他似乎想起什么的时候,他的脑袋就微地麻了一下,然后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愣了一下子之后,他也只好作罢,对着邱晖燕笑了一下,也不跟她争辩,而是好声好气地说道:“我们快点赶路,只要我们到了那里,一切真相就出来了。”
好一会,古风淳才说道:“那道未必,就如黄帝造车、仓颉创字这样,都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智慧创造从来的,像大禹鼎这种妖孽般存在的东西,需要的人力物力就更加无以加复了,功劳不单只能归功在一个人的身上。不过它存在的意义非凡,先后经历了几个王朝,渐渐地成为了王权的象征,所以地位才如此超然吧。”
“邱姐,这九鼎是怎么回事?”古风淳试探地问了一下。虽然做足了会被邱晖燕拒绝的准备,但是古风淳还是硬气了头皮来问道。为了套近乎,他连平时称呼的邱警官都省了,学了罗小丹的叫法。
古风淳抓住时机,连忙说道:“我知道的也只是皮毛而已,大多数还是道途听说和自己凭空臆想来的,哪及邱姐这般清楚。”说完他就苦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对夏王朝的认知和之前的那一段历史简直就是空白啊,邱姐不如就给我们讲解一个大概?”古风淳装出一付敏而好学的态度来。
邱晖燕顾着走路,没有留意到古风淳眼里那狡黠的眼神,她冷笑了一声,说道:“夏王朝,它算得了什么?在他之前,曾经出现过多少个王朝你可知道么?”听到了邱晖燕的话,古风淳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震撼莫名。邱晖燕的一句话就让他瞠目结舌不已。古风淳虽然相信在人类之前有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存在,可是却没有大胆去想象在飘渺的夏王朝之前,还会存在什么王朝。
“不错。”邱晖燕应道。虽然她的声音依旧镇定,可从她的表情里却看以看到她心里的一股焦虑。“我们得快点赶路才行。”古风淳也应了她一声,拉起罗小丹,紧跟在邱晖燕的身后。他的心情跟邱晖燕差不多,虽然他不知道邱晖燕要找这九鼎做什么,但是九鼎的意义对他重大,听到邱晖燕提起,心头也热了起来。
邱晖燕的话里带有一丝的惊惶和震怒。似乎她对那九鼎非常了解。古风淳微微一滞,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古风淳很无辜的样子,他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除了与水晶头骨交流时候出场的那幅地图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凡是有点重要性的东西,都会出现在古风淳的脑海之中,这九鼎却是没有出现,所以他才会以为九鼎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古风淳却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他听了邱晖燕的话,很是兴奋,这个神秘来历的邱晖燕终于透露出一些信息了。虽然这些信息对古风淳来说没多大作用,但是却让古风淳确认了一点:邱晖燕比他还熟悉这些历史。他所知道的东西,完全是靠自己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和陈四灌输给他的东西,除此之外,就到那神秘的女声了,仔细想起来,还是那神秘女声给他灌输的内容最多。而那神秘女声却与这水晶头骨有着深层联系,以目前的古风淳来说,在无意中得知自己的部分记忆竟然被屏蔽之后,他就对这水晶头骨怀有深深的忌惮,不敢相信得太多。如果邱晖燕能够透露出一些秘密的话,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罗小丹听他们两人对话,突然也插嘴进来,说道:“这所谓的九鼎真的就是存在的么,从史书上记载,九鼎之一就需要几万人才能拉的动,而至今发现的古鼎当中,也只有司母戊方鼎堪称大器啊,不过它的重量与传说中的九鼎的重量相差还是很远的。司母戊方鼎已经代表了商代的青铜冶炼水平的巅峰了,比起这商朝来,那夏朝的能力是不是更弱一点啊,它真的能够制造出这么庞大的青铜器么?”罗小丹对这历史还是很熟悉的。还娴熟地拿出了司母戊方鼎出来做对比。
“不知道。”古风淳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邱晖燕却答道:“错了。你根本无法想象九鼎的冶炼技术和里面的神秘。”邱晖燕眼里充满了神往的神色,她顿了顿才说道:“不过你说得很对,大禹的时代,根本就制造不出这样的东西来。制造出这九鼎的,不是大禹,而是比大禹时代更早的时代。”邱晖燕笑了笑,看了一旁惊讶的罗小丹说道:“对不起,我巅峰了你的历史知识认知了吧?不过不要紧,以后有时间,可以让古风淳给你讲讲,这文明的进程里发生的许多事情。”邱晖燕意味深长地说道。听了邱晖燕的话,罗小丹心里奇异之余,也有点甜丝丝的,望向古风淳,希望从古风淳表情上确定着什么,手更是紧紧地把古风淳给握住。
邱晖燕却是一言不发,步子越跨越大,这简直算得上是健步如飞了。邱晖燕过了一会才说道:“九鼎的传说,相信你也听说过不少吧?在我们国家,鼎的意义从来都非比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