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来，乐呵乐呵
李果快哭了……心中祈祷身残志坚突然神经病，能冲过来把一栋楼的人全给弄死……
“不带骂人的，老被人说成是同性恋，我很不爽。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这！”李果指着来来回回都要看他和身残志坚一眼的路人：“我跟你哪点像同性恋了。”
“少年，你这是要作甚？”身残志坚颇为好奇地出现在李果的正前方：“是要换上好衣服，炫富吗？”
“对不起。”身残志坚用手指背在那姑娘脸上轻轻滑了一下：“巧遇才最美丽。”
李果一愣，侧脸看去，一明媚皓齿、发黑肤白的女人坐在签到台上，鼻梁隐约有几颗不明显的小雀斑，笑容很甜，并有一颗露在外面的小虎牙。
“当然是来当你的好基友，为了爱，让我们齐头并进。”身残志坚扬起一直绑在它身上的usb线，并径直插入车上的无线上网插槽里：“嗯，这网速不快啊。3g网络就是不如光纤给力。”
“不行！”李果早已下定了决心，一个都不带去。
李果扭头，发现赫然是当年的学习委员……这厮给李果的映像是狐臭、凶残、青春痘、花痴，当年李果不够帅，也不够多金，更没有说黄色笑话的口才，于是这厮一直都是以嘲笑李果为乐趣，更给他取外号为桃太郎……
“哦。”
身残志坚一愣，咬牙说道：“这样！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不把这事告诉出鞘，我就教你御剑术。”
身残志坚在储物盒里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说道：“我喜欢一字纹的，其实能给我改一把剪刀么？剪刀手小坚坚。”
“我不会制造战争，但是我有能力制止战争。”身残志坚轻描淡写地说着：“你看，这话说的，多牛气。跟中央台上的军事节目学的，用在我身上很贴切的。”
“看到没？”身残志坚恢复了剑形，靠在车座上：“花|花|公|子都是要这样的。”
“哥，你别冲动……喝口水。”一瓶可乐慢慢地飘到李果的身边，并自动拧开了盖子：“其实我是精神体，没有触觉的……摸屁股这种事，只是恰好手放在那了……是无心的……”
“哟，这不是桃太郎吗？”一个粗犷的女生从侧面仿佛给了李果当头一棒：“成小帅哥了啊！”
“哥，你别不说话啊，别吓我啊哥。”身残志坚在旁边不停地求情：“这样吧，咱们回头，你也去摸。我保证不告诉莫愁。”
“你不俗，就你不俗。连十五岁小姑娘的屁股都摸。”李果义愤填膺了：“我要不跟出鞘说，我就跟你姓身残。”
李果点起根烟，并递给身残志坚一根：“你不要说得这么恶心好么？你也抽烟？”
李果惊叫了一声……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脸上：“老虎姐姐……你现在怎么这么漂亮了？”
“当然了，那时候你可是有你爸护着。可现在，你霸气侧漏啊，隔着三百公里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那股子骚气。”身残志坚说得极为耸动：“到时候万一真有个妖怪把你的精气吸干了，我会被你爸和你小媳妇扔去大炼钢铁的。”
“少年呐，你这样是不对的。”身残志坚径直钻回副驾驶的位置：“作为盆友，你应该以有我这么帅气的盆友为荣，我也不会勾搭你女盆友。出鞘很凶的有木有。”
“不抽。”身残志坚捻着香烟，轻轻地放在坚实的嘴唇上深吸了一口，样子要多潇洒就多潇洒：“但是本大爷为了耍帅，能接受一切摧残。”
可如果带鸟子精去，恐怕她真的会召集鸟子精亲卫队过来把李果为数不多的同学全部干掉……
说着，李果突然一顿……然后赫然发现身残志坚已经不在了身边，而是走到一个正在骑摩托车的清纯少女身后，用手扶住人家的腰：“这边一点，对……对……往这边一点……很厉害……”
“我……你要不要这么帅？”李果眼睛瞪得老大：“你赶紧给我滚……别在我面前出现。”
当然，正如老师所料，这俩人真的也没发生什么事，但是却在两年的同桌生涯里，干出了不少匪夷所思的坏事。每次李果出去行侠仗义，武器可都是这小厮给提供的，冷兵器里除了电锯，基本上就齐全了……
而这时，一个软软的声音从签到台那里穿来：“李果吗？”
李果当场就哭了……
然后又指了指正在院子里拆卸一把加特林机枪并往上洒机油的房东姐姐：“这种……”
现在时间还早，换好了衣服的李果，先是拎着东西去哈儿家拜了个年，然后大吃了一顿哈儿用祖传秘制酱料抄的碱水面，然后又去电玩城打了一通拳皇九七……跟身残志坚对打，并被身残志坚虐得体无完肤。最后还去了一趟免费的中心公园，和身残志坚一起给下棋的老头支招，并被用拐杖赶走。
“摸你妹……”
“你是？”李果走上前，半天都没有认出那个女孩到底是谁，最后只能连连道歉：“对不起……”
鸟子精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沙发上正在和果妈学打毛衣的莫愁：“还都是这种。”
“还是叫李果吧。”李果呵呵一笑，冲她伸出手：“好久不见。”
那女孩倒是没介意李果没认出自己，反倒从盒子里摸出一副眼镜戴了起来，并皱起鼻子：“嗷喔……母老虎！”
“这也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湛卢妹子跟我说过，她就是因为你承诺她不到万不得已不沾血才跟着你的。”身残志坚用剑把捅了捅李果的脑袋：“这点做得很爷们。”
“你谁……”李果下意识地往后一蹦：“身残志坚？”
李果面不改色地挥了挥手：“睡吧。”
“少年哟。”身残志坚突然出现在李果的副驾驶位置上：“有乐子，肿么能不叫上本大爷？”
李果深呼吸一口，拍了拍胸口：“还好……”
李果看着身残志坚，头都大了：“大爷，你在家呆着多好，跟着我凑什么热闹啊。”
还有，这老虎姐仗着比李果大一个月，强迫李果叫她姐姐，但是李果又想叫她母老虎，最后达成的协议是，李果必须叫她老虎姐姐……
李果撇了撇嘴，发动了汽车：“吹牛逼，到现在也就见你当手电筒了。”
走到了拉芳舍门口，李果老远就看到了led显示灯上面打着xx高中xx届xx班毕业xx年同学聚会的招牌。而且门口还有摆了个桌子，上面拿硕大的红纸扑着，还有一本厚厚的签名本，李果预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同学聚会现场了。
身残志坚支吾了一阵：“那个威力太大……得慢慢来……慢慢来。”
在这期间，李果发现，如果需要身残志坚变成人形，那必须是要靠李果来提供灵力当养分，十分钟的消耗足够莫愁御剑环游地球一圈半，但是整整一下午，李果和身残志坚两个男子着实在电玩城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目光。
“我恨不得弄死你。”李果咬牙切齿地看着身残志坚：“你这叫耍流氓，放在二十年前是得枪毙的。”
李果斜着眼睛看了身残志坚一眼：“你太不要脸了，那姑娘撑死十五岁。”
“真的？”李果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看身残志坚：“少蒙我啊，上次你说要教我千方残光剑，到现在都没个屁。”
“那你呢？”李果弹了弹身残志坚：“你能干什么？就会偷看我洗澡么？”
对！就是一个人。在李果惊诧的眼神下，身残志坚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身高最少一米八五、穿着松松垮垮白色衬衣但是明显可以看到六块腹肌、面带刚毅和痞气、并穿着发白牛仔裤和匡威帆布鞋的男人。和李果相似的毛寸头让他看上去更加充满灵性。
李果抽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当年自己好像也没有不男人的地方吧……
“哎呀……不得了。”那学习委员面露惊恐状：“好有味道啊，像个男人了。”
这直接导致李果突然玩心大起，决定今天也装一把逼。论到装逼……李果可是有着先天优势的，果爸和果爸的爸从小就给李果灌输了各种装逼的姿态，也就是说李家那么多东西，李果除了把装逼学给学到手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身残志坚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陡然提高：“你他妈的天天抱着我湛卢妹子睡觉，天天帮她用酒精擦身体。老子说什么了没有？说了没有？她可是我初恋啊，你妈的，是出鞘点头同意的小老婆啊！有没有！老子没把你戳成蜂窝煤已经是虚怀若谷了，你还要怎样啊你。”
“当……”话音刚落，帅哥身残志坚噗的一声化作一缕青烟。青烟散去，残废剑赫然出现：“然不能……”
“嗯……你好像天天都在被女妖怪吸。”身残志坚的声音陡然变得很贱：“下次再被吸的时候，记得把神经元和我链接上，我也感受一下。”
“不行。”身残志坚毫不犹豫地否定：“出鞘可以，但是出鞘曾经受过重伤，现在还在恢复。湛卢妹的话，她能跟你聊天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剑跟人一样，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高手。不过你知道的，我恳请你下次别尼玛乱呼唤湛卢，有事叫我就好了。湛卢妹子很善良的，不喜欢杀人。”
横看竖看都是一只迷死万千少女的优质偶像，并且还是基友中的战斗基……
“你懂那一根轻羽毛啊你！”身残志坚破口大骂：“你这种土逼，就应该一辈子光棍。我们换个角度分析，她这么小的年纪，在这种地方玩，迟早是要出事的。可我今天给她下了精神烙印之后，她哪还能看上别的男人，烙印三年消失，三年后她也该成熟了。这叫什么？这叫维护祖国的花朵，你这条土鳖。”
“果然女大十八变哇……”李果不由地感叹了一声。
“什么什么？李果，你说我么？”学习委员捧着自己的脸，空手来花：“哪有啦，人家今天还是素颜呢。”
李果的回答极为简单，而回答完毕之后，他就径直挂了电话。因为鸟子精正把耳朵吸在他的电话上，一丝不苟地偷听着。
“讨厌，嘴甜死了……”
“十字纹的螺丝刀。”李果补充了一句。
最后又无奈地看了看自己那个正坐在树杈上呆呆望着蓝天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老娘：“和这种。”
李果嗯了一声，乖乖地交了三百块，然后跟着那不断和他攀谈着的学习委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李果又好气又好笑地关上了车门，并回头扫了一眼身残志坚……整个下午倒是挺好玩的，身残志坚这厮要是个真人，那绝对是女性杀手。幽默、睿智、风趣、俊朗、阳光，这简直就是为了摧残女人而生的男人。不过幸好，这样的男人在现实里实在太少，偶尔有几个，也大多是同性恋……
说着，身残志坚声音突然压低：“盆友，我们是一辈子的盆友。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耿耿于怀，你去澡堂子洗澡难道还穿着泳裤吗？我是剑，不是人。难道你看到一根筷子也会勃起吗？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不要想的这么低俗。你没发现你跟你女朋友搞来搞去的时候，我都会进剑匣吗？你呀，太天真了。”
毕竟李果虽然没有身残志坚帅，但是胜在看上去清爽，再加上两个人又在打嘴仗的时候不经意透出来的才气和妙语连珠，让姑娘们，特别是小姑娘们都有意无意地在李果和身残志坚周围徘徊。
“少年。”身残志坚双手按住了李果的肩膀：“嫉妒是原罪，剑刃能化人，难道剑柄就不能吗？看到本大爷样子，你是不是在一瞬间就沉迷了？”
而在鸟子精进房间五分钟之后，李果接着就站起身……跟周围一圈人告了个别，转身跑了出去，坐上鸟子精弄来的还带着菜香味的奥迪，风驰电掣地朝市区行进……
身残志坚长长地嗯了一声：“其实无所谓，我开始也只是开玩笑的啦。这种事情说起来，其实无关什么道德，剑毕竟是工具，即使有了自己的思维，还只是工具。就好像出鞘，她时时刻刻准备着戳人，但是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没有莫愁的命令就自己出去戳人？”
“不啊，少年。你现在就是唐僧肉，是人是鬼都想来嘬你两口，咱可是一辈子的好盆友，我不能不牺牲我的业余时间来保护你免遭坏人的毒手。”说着，身残志坚用了一种很阴森恐怖的语气：“没有我，明天的报纸上就会说河边出现一具无名裸尸，男性。死前疑似受到性侵。哎哟，圣母玛利亚……太残暴了。人家的小心肝都吓出来了。”
“人么……总得有点虚荣心。”李果摸了摸头发：“这里尽是衣服裤子，我都还一次没穿过呢。找不到机会……总不能白白浪费莫愁鸟子精他们的好意吧？”
“到底有没有一个正常的生物在我身边啊！”鸟子精越说就显得越气愤：“我好无聊……啊！果果，求求你了……带人家去吧。你带我去，晚上我帮你推|油。”
说完，他一个转身，看向李果，用嘴型说道：“撤……”
接着又指着一个人蹲在墙角正往尾巴上喷啫喱水的湖泊：“这种……”
说实话，李果上大学以来，就只参加过两次，加这次三次。大多是因为性格闷骚且不适应某些人装逼的嘴脸，所以早早的就退了出来。不过李果下午被身残志坚洗了一下午的脑，说什么男人不装逼白在世上走、男人不装逼活得不如狗云云……
“走着瞧。”身残志坚吹起了口哨。
“难怪都说好衣服是衬人的。”李果在车镜上来回看了老半天：“这身衣服看上去真低调，跟我一样。”
“果果……”鸟子精摇着李果的手：“你就带人家去嘛，人家在这里呆得嘴都淡出鸟了，别说没有小子因为贪恋老娘的美色过来欺男霸女，就连人毛都看不到几根。”
“是喔，其实你还是蛮有料的，难怪可以满足那个金属怪妞。”
这姑娘，当年可是李果的同桌。同桌了整整两年，当时原则上是不允许男女生同桌的，可事实上，老虎姐姐的奇丑加上李果的闷骚，老师预料到这两个人也不会发生什么，所以就直接把他俩给搭在了一起。
其实作为已经吃透鸟子精的李果来说，他深知，鸟子精无论发了多大的脾气，只要睡一觉，什么都会忘掉。等她起床的时候如果有什么事情能引起她的注意，别说李果的同学会了，就连李果本人她都不一定能记起来。所以对她的威胁，李果当然是丝毫不以为意。
“我每天都带你去卫生间洗澡？”李果脸色黑黑的。
李果顿了顿：“真的不行……下次吧，下次好么？你一去又要闹事了。”
“哥，我是女的就让你糟蹋了。”身残志坚颇为不屑地看了一眼李果：“你是还嫌你身边的妞不够多么？要我把出鞘也送你么？你这个bitch。”
“喂……是李果吗？”电话里传来了骚气软糯的香滑声音：“下午不要迟到哦，在拉芳舍三楼的豪华包里。”
而且他们俩还达成了抄作业攻守同盟，李果当时的文科除英语数学外都是拔尖的，而老虎姐除了英语数学外都是一坨屎……这也就造成了每次考试，两个人的成绩都相差无几的根本原因……
“当然啦，你以为还是那个小龅牙黄头发小平胸的还老爱咬人的老虎姐姐么？”那女孩一边说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签到，交钱。先进去吧，等会儿我坐你旁边。”
虽然这边说着话，可是李果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那老虎姐姐。
“咳……”那男人咳嗽了一声，潇洒地靠在车门上，用手轻轻弹了一下车窗，眼神迷离慵懒，皮肤紧绷，在冬日的阳光中泛着健康的光芒：“少年，你连本大爷都不认得了吗？”
“你……你能给我电话吗？”那个看上去还在读初中的姑娘，脸蛋红红地站在身残志坚的面前：“下次还能约你出来么？”
李果挥挥手：“你能一直保持人样？”
“滚。”李果把身残志坚拨拉到一边：“你小老婆现在跟我有合体技，这让我很尴尬。”
李果一听，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捏了捏额头：“你想多了，兄弟。我这么过了二十多年了，也没见有什么奇怪的人和事啊。”
“不管，我要去。”鸟子精纵横肆意的娇气喷薄而出：“不许找借口，我就是要去。”
“李果！”鸟子精突然翻脸，站起身指着李果义愤填膺地大喊：“我告诉你，你今天是让不让老娘去，老娘都去定了！我先去睡觉，等醒了看不到你，你就倒霉了。”
“你妈逼……”李果忍不住骂了一句。
李果咳嗽了一声，很是无奈：“没事，你素颜最漂亮……”
李果咳嗽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提了提臀：“你说的妖怪是女妖怪么……”
“你这变态。”李果大喊一声：“你要不要这么下流啊！”
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李果喝着可乐，侧头看着身残志坚：“你要是女的多好。”
“不要不要。”鸟子精腻着声音摇着李果的手：“我就是要跟你去。”
“哟……你还臭美起来了。”身残志坚说着话，出现在李果身边，然后紧接着一道华光闪过，身残志坚陡然变成了一个人……
身残志坚哦了哦：“那个啥，早去早回哦，人家等你呢。”
李果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把车停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厂房后面，然后从车后头拿出一个袋子，里面全是各色高档服装……
身残志坚沉吟了一阵：“其实我也可以，但是大部分时候出鞘不会这么干。除非是你的小莫愁和她在某件事情上有着百分之一百的默契度。出鞘可是上古邪剑，别说蛊惑人心了，一剑倾城她都能做到。”
“乖。”像哄小孩似的哄着鸟子精，轻轻摸着她的头发：“等晚上回来我给你带零食，花生饼好不好，你最喜欢吃的。”
李果一愣，侧头看了看身残志坚：“你来干什么？”
毕竟一个人都不带去，李果最多被人笑话笑话，而且也不会笑话到什么程度，毕竟单身又不是什么丑事。但是一旦带了诸如鸟子精这种奇葩去，李果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奇葩的事情。毕竟那帮人也就知道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脑力、体力、精力和财力的突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当叙叙旧，怀念一下青春什么的也是不错的。
“信你……信你椰子树上都能长马蹄莲了。”
李果摊开手：“不行！”
因为李果知道，五分钟的时间，足够鸟子精香梦都做七八个了……
左挑右选之后，李果终于选了一身看似很简单很朴素，但实际上的的确确是琥珀从意大利定制过来的一身休闲男装，穿在身上之后，略带紧身的束腰小风衣愣是把李果闷骚的气质更显著地提高了一筹。
甚至有个大胆的姑娘还走上前要求和李果身残志坚合影，说好久没见到这么美型的同性恋了……
李果坐上车之后，怎么想都不对劲：“你每天都在我床头？”
“不过……”李果拿出一件大红绸缎质地的古朴唐装：“这肯定是莫愁买的，她的品味很奇怪……”
李果看看她再回头看看那个最少一百六的学习委员，不禁脱口而出：“这是从一个星球来的么……”
李果二话不说，打开储物箱就把身残志坚给扔了进去。然后默默地打开车窗，点起一根烟：“你要再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我就把你改成一把螺丝刀。”
刚一说完，身残志坚听完，用手轻拍了一下那个少女的肩膀：“我基友在召唤我了，你自己慢慢玩。”
“有……戳你的时候。”李果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还有，她可以影响莫愁的思维。”
李果笑着哼了一声，吱嘎一声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你在这上网，我等会就回来。”
“好久没变成人形了。”身残志坚默默叹息：“宅了一千年了。”
“等等……”李果用昂贵的衣服一抹鼻子：“你是说湛卢……它也可以变人形？”
李果点点头：“我知道啊，我到现在都没用它捅过人。”
身残志坚无所谓地叹了口气：“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啊。李果，我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俗人。”
“是喔，偶尔你说梦话还会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