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华林会来人
大家欢笑之际,一旁的萧何内心震撼,这慕凡兄弟胆子未免太大了,元婴之境都不放在眼里的吗?就算有宗门长老跟在身边,可出窍之境的大佬又不可能一直跟随在左右啊……如此想了一下,他不禁摇了摇头,这样是在为自己树立强敌,而且树立的敌人还是元婴之境的强敌。
等等……不,不对!!萧何脑海中灵光一闪。他刚刚为何要那样去想?慕凡是傻子吗?显然能够成为一个大宗的魔子大人哦,慕凡肯定是个极其聪明之人!他这样打脸元婴强者绝非他太过于骄傲自负,而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中,放在心上啊!
慕凡,是个有真正的无敌信念的强者!萧何心中不禁忽然升起对慕凡的强烈的佩服和欣赏!
看来是我的路走的太窄了,我可是拥有系统的人!以后只要能够进行装逼就能一直获得力量,又何愁以后升不到元婴期?我萧何又为何要惧怕元婴期?!对我来说那是个必定能够达到的境界啊!
慕凡要是知道萧何心里的戏这么多,可能心中毫无波澜还有点想笑。
他怕元婴期强者吗?当然怕啊!!!他现在才筑基期,怎么可能不怕元婴期的糟老头子?不怕才傻呢,元婴期,打是打不过的,跑?那也跑不过啊!要不是有夜老在,慕凡怎么可能在人家元婴期面前放肆。至于夜老能不能一直跟着他,啧……夜老现在贼宝贝他这个魔子,况且他们接下来还要接受万剑至尊传承去呢,走是走不了一点儿的。
……………
从没有遭受过这等羞辱,嘴巴里还是猪妖屁股的味道,冯谷一个百岁之人差点哭出了声。
太欺负人了,不带这么玩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这个羞辱自己的小子给碎尸万段!!!!还有这些嘲笑他的人!真恨不得把他们一掌全打死。
但是,谁让自己有眼无珠?人家可是血魔宗的魔子!特么的,血魔宗一个出窍境过来,别说是他,整个华林会都得玩完!!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本想着欺负欺负可爱的筑基期小屁孩,谁知道他kuku扇啊?想回家!!!呜呜呜!!!
正如此想着,三道身影匆忙赶到。
为首之人是个英俊的青年,他虽然身材高大,但气质儒雅,眉宇之间还透漏着不凡。
身后的两个人的其中一个是个十分艳丽的女子,另外一个则是个身形佝偻的老头看起来和冯谷的年纪差不多大,长相也十分相似。
看到这三个人,冯谷像个受了委屈看到了亲人的孩子,都快哭了。
可惜,他整个人被威压震慑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中呐喊着:呜呜呜呜!大哥啊,你们可终于来了!!!!!快为我报仇……啊不对,你们根本打不过,人家是出窍境,大哥啊,你们快跑!!!!呜呜呜,能跑的话能不能把我捎上……
可惜,三个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狼狈不堪的冯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平时爱装逼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特么的!装逼装到了人家血魔宗魔子和祭司大人的身上,这不是找干吗?!
木易也是头一次见到活着的出窍境……曾经他接受过一个出窍境大能修士的洞府传承才能够得以成功提升修为达到元婴,此时此刻,昔日在洞府感受到的那种出窍大能强者的力量与真正的出窍境相比。带给他的威慑力真是没有一丝可比性!出窍境,实在是太强大了!
他的额头上霎时之间布满了冷汗,带领着剩下的两个人紧张的走至夜向一面前施行一个大礼。
“小可木易拜见夜前辈!!”。
“胡欣然拜见夜前辈!!”。
“冯玉拜见夜前辈!!”。
木易:“夜前辈,我是华林会的大当家木易,身后这两位分别是我华林会二当家冯玉和四当家胡欣然。”
低下平日里高贵的头颅,木易继续说道:“我等刚刚得知贵宗已经到达此地,正想前去拜访请教夜前辈,谁知道我三弟竟然胆大妄为,有眼无珠竟然冲撞贵宗门的魔子大人,做出这等横行霸道之事!我们特意前来赔罪!!”
夜向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三个人没有出声,在大庭广众之下,三个人就这么撅着个屁股站在那,脸面就快挂不住之时,夜向一道:“还是向魔子赔罪吧”。
语气中充满了冰冷以及不容置喙的态度。属于魔修的杀意包围着几人,他们浑身寒毛直竖,冷汗kuku直冒。
向魔子赔罪??他们血魔宗的魔子慕凡不过是一筑基二层的小修士罢了,而他们呢?在这天华城除了要顾及城主于震,其余的人谁敢让他们赔罪?有一丝不敬?死!
他华林会之所以发展的比之寻常宗门都还要庞大,就是因为他们四个领头之人都是元婴之境!别看木易和胡欣然都是青年的相貌,两人早就已经年过百岁了,只是用了特殊的方法才让自己永葆容颜,让他们几个给一个年轻的在他们眼中都能当重重孙子了的人赔罪???这…………
木易稍微犹豫了一下,抬头不经意的瞥见了夜向一那张充斥着死亡之气的老脸,吓得他直接打了个冷颤。
不!他还不想死!
木易当即朝着慕凡的方向鞠上一躬:“贵宗魔子!还望请见谅”。
身后两个人也同样和木易做了相同的动作,都同时朝着慕凡鞠躬施行一礼,冯玉行礼过后直接将宛如死狗的冯谷提了过来,一脚将他踢倒。
冯谷不受控制的跪在慕凡身前,头耷拉着。
冯玉表情诚恳:“贵宗魔子!舍弟多有得罪,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管教不严,还请见谅”。
华林会说来强大也只是在这天华城强大罢了,五个大宗他们都惹不起,更何况血魔宗更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为什么?因为别的宗门好歹是只能偷偷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表面上还要维持正派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