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不是男人
诡异的局面让人捉摸不透,普莉丝绝对没有暴露狂的倾向,她此刻的表情更是认真的好像在教堂做弥撒点滴看不出有什么色情的意思,可问题是……
看着姐妹狼狈的背影,普莉丝转过头来将青奋放在墙边摆成一个背靠墙壁的木偶的造型。
“美女还有自称的啊?”
“他们提供我的什么情报啊?说我是色鬼只要美女勾勾手指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吗?”青奋抬眼望着天花板的说道。
脱去了长裤的美女似乎意犹未尽,弯下腰手伸入宽大的衬衣下摆中,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随之滑落到了脚弯,继续又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个纽扣,当开始解第二个时普莉丝突然再度开口说话了。
完全没有声音没有动静,但对彼此实在熟悉,萨利法一瞬之间已经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可世界上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就算你预知了未来也无力做出改变,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成为现实。
“不是。”普莉丝摇摇头:“他们说你极度好色又胆小如鼠,想偷腥又怕老婆,见到美女就想抱上床,真个上了床又瞎纠结。总而言之,不是男人!”
“真是过奖了!”被人如此评价,青奋已经气极反笑了。
“你真是天才,你怎么想得到用这么诡异的招数来让我招供?”话说这恐怕是青奋俘虏生涯中最香艳也是最离谱的一次被逼供了。
“我叫普莉丝·凰。”普莉丝拉了拉衬衫后摆并腿坐在了青奋面前:“我那么做没有太复杂的原因,仅仅是选择胜利的一方而已。”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救她的!”傀儡师对着傀儡说话了,理所当然的,已经散了六神的人是听不到她的话也不可能出声回答的。
“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了,你真的那么想看我的裸体吗?”
祭祀被破坏了!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的!”萨利法转过头大声的咆哮,吼叫中的颤抖是遮掩不住的恐惧。
“好吧,如果你要继续装样的话……”
“小机械团提供过你的情报,我觉得这样应该有效。”目的既然达成普莉丝也就停下了继续脱衣的动作,只是这幅罗衫半掩的模样说实话比真的全|裸更加令男人血液沸腾。
“好吧,美女大人,能否请教芳名?还有,你既然那么肯定我从一开始就在装蒜却不拆穿,总不会只是想用刚才那种方式来骂我一句‘不是男人’吧?”
“算我说错话了,你当然算美女!”青奋苦笑,无限世界中没有“非美女”这种存在,要区别也只是先天后天而已。眼前这个傀儡师美女银发白肤略显一分病态美,五官身材固然没什么挑剔的余地,眉宇间一股淡淡郁结与眼神中的倔强形成了一股奇异的和谐更是让人不由为之深陷,说她不是美女确实昧良心了。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不会让许谦动这个人,但现在你自己却在做同样的事,你是想跟我玩文字游戏吗?”冷冽的声音透出坚定不可动摇的意志,傀儡师宛若举着一团空气一样将抢来的东西就那么虚浮在半空。看得出来她赶来得很急,之前大概是在洗澡之类,一头湿漉漉的银发还带着泡沫的贴在脖颈上。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很匆忙,牛仔裤连皮带都没系好,上身的衬衫更显然是别人的——确切说是凯瑟琳的,比她身材大出两号盖到大腿处已经多少有了些袍子的味道。
“虽然只是透过傀儡有短短几分钟的简单接触,但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你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干掉的人,如果刚才真的让萨利法进行到最后的话,死的会是她吧?”好像一个神经病的自言自语,对面的人还是翻着白眼好像白痴一样。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是要把我也拿去献祭还是回去想办法去收拾你的残局?”普莉丝丝毫不为对方怒气所动,依旧冷冷说道。
“——”
“你赢了!”青奋从白眼状态翻回了黑眼珠,可那动作看上去好像依旧是在翻着白眼,似对眼前一幕憋屈到无可奈何。
玫瑰团吉普赛女郎萨利法施展黑魔法试图将战利品献祭给自己的恶魔主人以换取更多的恩赐,法阵进行的很顺利,深渊的恶魔似乎也对这次的祭品非常感兴趣竟尔亲自来取,照这样看来她所期望的巨大到甚至一步登天的神宠也并非是那么飘渺。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萨利法继续惶恐的吼叫着。
以成败论英雄,结果摆在那里青奋连想反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只好闷闷的鸡蛋里挑骨头。
对自己的判断似乎有着十足的信心,既然言语无用那就改用行动吧。普莉丝突然伸手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十指轻轻往下一拉,犹如荔枝剥皮一样,褪去了粗糙的遮掩露出来的是白皙水嫩让人垂涎欲滴的珍馐。
六芒星中间的祭品凭空飞了起来“跳”出了恶魔之爪的掌握,四周的十二盏铜灯同时翻倒在地,地面上的黑泥燃烧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火焰的六芒星,那已经伸入这个世界的手掌被法则的力量狠狠灼烧着缩了回去,萨利法几乎听见了一声宛如咆哮的惨叫,心头已经冰凉一片。
“咦?你觉得我不够称美女吗?”什么样的女人对这个话头似乎都很敏感,普莉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然后我就想,这样一个人应该是很想看又很怕看美女的身体的吧?所以就试试,果然生效了。”
“就算我偶有失言那又怎么样?你知道我这是在跟什么东西交易吗?被你破坏了祭祀,恶魔不会放过我的!就为了这么个废物东西,你真的想让我去死吗?”
“你记住了,你记住了!”被对方一言提醒猛然想起现在不是发脾气的好时候,萨利法犹如败退的反派角色一样撂下了狠话,跑出门去的时候却因为太过惊惶而一不留神被门槛绊倒,再爬起来时漂亮的鼻尖已经被摔得破了,满脸是血却也已经顾不得抹上一把,匆忙忙朝自己的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