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原始月亮
卡露拉背靠着柔软的天鹅绒枕头，躺在卧室那张豪华的大床上，手中捧着一杯红酒，不时轻抿一口。
卡露拉眨了眨眼，笑吟吟道：
同样的，‘月亮’和‘倒吊人’的可能性也不大，他们毕竟只有序列6。
“你的敌人是谁？”
“我就是防火女！”
“而现在，祂想要摆脱这种操控，所以祂来寻求我的帮助。”
克莱恩看的眼皮直跳，知道看到这句差点没忍住。
从各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好人，对大地母神的信仰也十分虔诚。
“梦境也一样。”
“可是，梦境中展示的难道不是余烬的过去吗？”
“四月一日，祂又联络了我，在梦里。”
而当演唱达到最高潮时，现场观众的情绪也会产生共鸣……
克莱恩微微皱眉：
“第一次在深渊看到祂时，祂正在和宇宙暗面生死搏杀。”
“怎么说呢，嗯，祂比我想象中要小一些。”
奥黛丽若有所思，举一反三般问道：
卡露拉伸了个懒腰，完美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她语气慵懒道：
奥黛丽皱眉思索，首先排除‘魔术师’、‘审判’。
“总而言之，那张人脸告诉我祂才是拉卡德。”
准时召集塔罗会的成员。
“不，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卡露拉，余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正义’奥黛丽恭敬道：
……
而‘隐者’女士给她的感觉同样强大而神秘，大概是一位序列5的非凡者。甚至就算是和其他序列5的非凡者相比，实力也属于其中的佼佼者。
“迄今为止，只有一个人成功通过古达的试炼。”
但奥黛丽从来没有试图这么做，她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尽管她并不知道到底得等到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而奥黛丽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塔罗会，倒也不是对血族有什么偏见。而是血族没有‘愚者’先生的指导，成功率本就不如塔罗会。
“祂把蛇头转了过去，露出背部鳞片挤压而成的一张巨大的人脸！”
“我又搜集到三页罗塞尔大帝的日记。”
“嗯，这么说吧。”
“不用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原始月亮！”
……
“月之公主？我印象里和月亮有关的神明只有两位，象征绯红之月的黑夜女神，以及曾经执掌红月的血族始祖莉莉丝，难道这位菈妮就是传说中的血族始祖莉莉丝？”
她似乎有些这么慵懒。
身在‘未来号’的克莱恩进入盥洗室，来到灰雾之上。
“下午好，‘愚者’先生～”
克莱恩挑了下眉，心情骤然愉悦起来，
卡露拉摇摇头，轻声道：
斑驳古老的青铜长桌两侧，一道道模糊的人影在深红光芒的簇拥里拉伸变长，固定了下来，四周则一如既往地安静，空旷，似乎千万年来都未被生灵闯入过。
拿着那三页罗塞尔日记，克莱恩没像往常一样迫不及待阅读，毕竟他已经触碰并使用过“0”级封印物，见识了一条非凡途径的‘唯一性’究竟长什么样子，并对这种神器进行了有效恐吓，自认为不管罗塞尔大帝再书写什么，也很难让他太过震惊。
她们和自己一样，都没有多少战斗经验，且本身途径也不适合一对一的决斗。
结果大帝你的第一念头居然是这个，你丫的真不怕被人打死是吗？
所以，要不先占卜一下？
卡露拉轻笑了一声，懒洋洋道：
‘正义’奥黛丽轻快愉悦的嗓音很快回荡于根根石柱撑起的宏伟宫殿内。
因为她并不缺少序列4的非凡特性，也不缺魔药配方，所缺少的只是一场仪式——
“我不知道。”
“草！好恶心啊！”
皇后区，霍尔伯爵家的豪华别墅。
一开始克莱恩还有些同情他，但听完他的杂交理念，突然觉得大地母神教会挺可怜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他喜欢研究杂交——
“诶？”奥黛丽怔了一下，迟疑道：
“祂告诉我，那个人是祂的妹妹。”
“祂告诉我，祂有一个敌人，和祂来自同一个地方。一直在操控、玩弄着祂的肉体，祂的敌人驱使祂消灭了不计其数的神祇（这一段我认为他是在吹牛）。”
奥黛丽小声反驳：
而让奥黛丽觉得最有可能成功的，只有‘世界’和‘隐者’。
如果知道，她也不用在奥黛丽身边守株待兔。
未来号的船长，星之上将嘉德丽雅，背后是摩斯苦修会。但也因此受到隐匿贤者的注视，就和曾经的老尼尔一样，处在失控的边缘。
“我从来没说是。”
“月之公主，菈妮。”
“总而言之。”
“它的口感像牛肉，它的味道像牛肉，但它确确实实是土豆。”
卡露拉面色一僵，面无表情的看向奥黛丽，强调道：
身处神弃之地的‘太阳’虽然有足够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本身序列太低。
她知道奥黛丽问的是余烬，但她确实不知道。
“但这一次见到祂的真身，我才发现祂其实很‘小’。”
“我只知道他不在现在，但我不知道他是在过去，还是未来。”
“‘愚者’先生。”
“你似乎很纠结？”
“虽然我不是很理解一位神明为什么需要我一个凡人的帮助，但我还是问祂。”
未来号的二副，希斯·道尔，赏金7600镑的‘无血者’，一位序列6的‘蔷薇主教’。
“可是卡露拉你不是梦境的创造者吗？”
理论上无懈可击，但……
虽然弗兰克·李说希斯·道尔是因为一次事故，本是普通人的他被洒上了‘蔷薇主教’非凡材料调配的魔药，被一点点渗透又撑了过来，最终成为了较奇特的非凡者。
“久违的日记环节。”
“除非他被能力独特的强者施加了‘魔女祝福’，短暂成为女人……”
这一刻，即便她已经是‘观众’途径序列5的‘梦境行者’，也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如果你是希望借由梦境了解他的过去，也大可不必。”
那可是一位神明！
“你也不用太妄自菲薄，虽然没能击败古达，但在所有进入梦境的人中，你也能排进前五。更何况，对你而言，是否能击败古达其实并没有那么紧迫的需求。”
卡露拉轻抿了一口红酒，突然问道：
目送弗兰克·李离开，关上房门的克莱恩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直到祂转过头……”
卡露拉托着下巴，举了个例子：
卡露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开口道：
“祂盘旋在岩浆中，如同一座小山。”
奥黛丽默然不语，这话一点也不假，毕竟她又不需要消化魔药。
嗯，勉强。
“为什么会不知道？”
克莱恩揉了揉太阳穴，这算不算上行下效？又或者是近墨者黑？
“这一次，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真身！”
未来号的大副，弗兰克·李，赏金7000镑的‘毒素专家’。曾经的大地母神教会的成员，一位‘耕种者’途径序列6的‘生物学家’。
“我只是负责搭建场景，但设计这个场景的其实是王魂。或者说，是源自于王魂中重现的部分历史。但这部分历史，未必属于余烬。或者说，未必全部属于他。”
“菈妮？拉卡德？”
但就现在而言，一旦她成为半神就无法进入梦境。
克莱恩觉得可能性不大，但又突然想到另一个惊悚的猜测：
“嗯。”
这吃了会不会生病啊……克莱恩冷淡回答道：
而这对于迫切想要探寻余烬过去的奥黛丽而言，显然是无法接受的。她之所以急于击败古达，也是为了能够知道余烬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有至少一万人的特定场合里，于他们情绪的巨大共鸣中服食魔药。
“但在祂成功吞噬宇宙暗面后，祂和不死大蛇成功达成了平衡。”
下午。
奥黛丽看了卡露拉一眼，眼神有些无奈。
奥黛丽愈发不解，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奥黛丽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仪式达成的条件并不容易，但对奥黛丽而言，也并不困难。
“好吧，那祝你有个好梦。”弗兰克·李耸了下肩膀，有些遗憾的转身离去。
克莱恩在心里开了句玩笑，姿态随意地阅读起手里的黄褐色羊皮纸：
比如她完全可以花钱邀请一位著名的歌唱表演家，在贝克兰德举行一场演唱会，所有与会者都可以免费参加。这样很容易就能组织起一场上万人、甚至十几万人的演唱会。
“那时的祂几乎就像是一座连绵不绝的山脉，一眼看不见尽头，我当时甚至有一种看到了世界之蛇的感觉！嗯，我指的是耶梦加得，不是卡斯那个臭虫。”
但对奥黛丽而言，十万金镑虽然不少，但她也能勉强承受。
“半神就是半神，不是普通非凡者可以击败的，哪怕是在梦里。”
奥黛丽站在二楼的白色镶金栏杆后，看着一楼的仆人来来往往，忙忙碌碌。
因为理论上，她所能分到的家产总价值只有30万金镑，每年的收益也只有两万金榜。
“从序列上看，古达可是半神。而你现在只是序列5，无法击败古达不是很正常的吗？还是说，你以为半神有那么容易对付？”
甚至让如果不是自己拉她一把，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就不会是一位瓜子脸，皮肤白皙滑腻，穿着黑色古典长袍的美人，而是一个长了上百只眼睛和上百只触手，如同史莱姆一样蠕动的怪物。
奥黛丽心里有些不甘，虽然‘观众’途径并不擅长战斗，虽然历次的失败并没有击垮她的斗志，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坚强。但就算是这样，她心底多少还是存在对失败的不甘。
‘世界’先生是她一直看不透的一个人，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所处的途径和序列。
虽然还没有占卜，但克莱恩总感觉这一次旅程不会一帆风顺。
不是杂交水稻的那种杂交，而是把公牛、母牛和小麦杂交，让小牛可以像麦子一样长出来。而也因为他的这种‘杂交’理念，差点被大地母神教会送上审判庭。
“可那是梦境。”
紧接着，‘太阳’也被排除。
进入梦境世界的人不少，但大体可以分为两类。
“比如你是防火女这点？”
克莱恩含笑颔首，看着众位成员在‘正义’小姐带动下简单完成了彼此间的致意。
卡露拉沉默了两秒，轻轻摇头：
理论上，她甚至现在就可以晋升操纵师，一跃成为序列4的半神。哪怕没有卡露拉的帮助，她也同样可以做到这一点。
“所以我才能站在祂面前，和祂交流，否则我早在最初就已经被祂吞噬。听起来有些怪，但我并不认为祂是在撒谎。一位神明，哪怕长得再丑，祂也是神，没必要欺骗我这个凡人。”
“‘愚者’先生教授的技巧的确有效，可我还是没办法击败古达……”
奥黛丽愈发疑惑：
可如果是塔罗会成员，又会是谁呢？
“在长久的博弈中，祂一直被蛇躯压制，只能沦为其附庸。”
“事实上，梦境中展示的一切并不是由我构建的。”
奥黛丽没有和卡露拉争辩这一点，犹豫着问道：
少女那如宝石般碧绿晶亮的眼眸骤然睁大。
“只有一个？那会是谁？”
“斯帕罗先生，晚上要不要来一份烤土豆？
卡露拉轻声说道：
这样一场演唱会唯一的难点，就在于组织演唱会的花费极高，至少也要耗费数以十万计的金镑。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这是他们一辈子也挣不到的巨款。
奥黛丽沉默着点点头，轻声道：
因为没有经历‘倾听者’阶段，所以他没受到污染，也没变成疯子。只要不主动使用‘倾听’的非凡能力，就始终是正常人。
未来号上，弗兰克·李一边带领克莱恩前往他的房间，一边热情推销道：
“这里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船长星之上将处于失控边缘，手下就各个都存在极大的隐患。当然，也可能是嘉德丽雅由于自身失控的倾向，所以对同样被排斥、有着失控风险的非凡者抱有同情心理，所以才会将他们聚集到自己麾下。
一类是血族，一类是塔罗会成员。
“祂那巨大的蛇头对准我，看上去无比狰狞，但我却意外的感觉有些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