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未来在哪里？
既然是教练，发现璞玉当然是留下自己用了。
“谢谢你，苏。”
“英非联，那是什么级别的联赛？”
不过作为一名足球教练，苏云嘴上骂人，心中却有一颗跳动的心。能够知道球员潜力的作弊器？
不过对于中国足坛潜规则，马克·霍兰只是一笑而过。
苏建对于这些不清楚。不要说苏建这样的非球迷，就算是中国专业的球迷，也不会知道英非联是什么联赛。就算是英格兰顶级联赛，英超联赛在中国也是影响力不大。
“英格兰第五级别的联赛。”
要不是自家的老头子还活着，马克·霍兰老早就处理掉了那家俱乐部。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只要每年随便扔出个几十万英镑，那家俱乐部就能够活下去。
伯乐？狗屎。中国历史上不知道有过多少伯乐，但是下场惨淡的也不知道有多少。
那个破俱乐部留着干什么？
现在中国的发展日新月异，商机很多。谁也不会放弃中国市场。
那么自己该如何？
……
英超？现在有几个电视台转播英超。
甲b俱乐部，还真是没有这样的实力。
马克·霍兰想了想，突然之间道：“苏，那么你的弟弟有没有出国的打算。”
当然是卞和了。
“苏，你弟弟是一名足球教练？”在马克·霍兰看来，比起所谓的潜规则，苏建的弟弟当足球教练反而是更让人意外。
“我这个弟弟，从小就喜欢足球。现在看他天天都是无精打采，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现在考虑，是不是悄悄地买一家足球俱乐部，让他玩一玩。”
在苏建心中，足球，那就是无聊了玩一玩的东西。
苏建站起来和外国佬握手，笑着道。“马克，我们是老朋友了。生意谈完了，晚上庆祝我们这次的合作，我已经订了饭店。”
听听马克·霍兰那流利的汉语就能够知道。
了解中国文化就知道。中国几千年来都是官本位的国家。
马克·霍兰在中国呆的时间加起来，可能都有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了。
但是想了想，肯定是因为雷劈之后的后果。不然这些日子也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怎么会有这种变化。只有被雷劈，是一件很突然意外的事情。
苏建怎么看都不怎么样。苏云从小自尊心还是蛮重的，如果真让他去第五级别联赛，他也不可能去。
苏建点点头。
草泥马！
“苏，我们家族在英国有一家足球俱乐部。当然不是英超、英甲这些职业俱乐部。是英非联的俱乐部。如果你弟弟不嫌弃级别太低，那么可以去那里。怎么折腾都没有关系的。”
但是马克·霍兰是什么人？
苏建点点头。
世界足坛有的是天才。都在等着伯乐去找到他们、挖掘他们。
各行各业都有伯乐。
马克·霍兰耸耸肩，表情很是滑稽。看不出刚才的严肃。
虽然中国足球职业联赛有些晚。但是苏建看来，也不应该差到这种地步。
潜规则？
苏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霍兰先生，合作愉快。”
苏云怎么说也是中国第二级别联赛的主教练，怎么好去第五级别的联赛。中国足球难道这么差？
伯乐，这是一个多么好听的称呼。
随便玩。玩破产了都没有关系。
中国什么联赛的球迷最多。当然是小世界杯意大利联赛了。
自己有了这种作弊器，以后一定能够成为世界足坛最出名的伯乐。想着想着，苏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甚至都开始流口水了。不过很快，苏云摇摇头，把这种白日梦从脑海当中赶了出去。
第五级别？
但是在现在的俱乐部？说实话苏云在俱乐部当中，虽然权力不小。但是在转会市场，特别是中国联赛的转会市场，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力。
听到马克·霍兰的话，苏建点点头。
苏云忍不住爆了粗口。
“苏，如果不介意，告诉我知道如何？”
“马克，你看的很准。最近的确有烦心事啊。”
如果真的去发掘璞玉，那么当球探就可以了，何必当教练。
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其他人不行。
英足坛有没有潜规则？有，绝对有！
在中国呆了这些年，不能说完全了解中国文化、但是也算是半个中国通。一下就明白了苏建的意思。
卞和是何人？是琢玉的高手。说起来他是鉴玉行业的伯乐。
听到马克·霍兰的话，苏建叹了口气。
几十万英镑而已。马克·霍兰还是不怎么在乎的。
苏建不相信。
这是什么意思？
……
直到楚文王，这块璞玉才最终面世。这就是和氏璧了。
如果苏云现在过去找到戚务生，告诉他孙继海是璞玉、又或者到大连队告诉迟尚斌孙继海是璞玉，告诉他们孙继海的未来如何如何？肯定会被他们当成是神经病。
“不是什么大事情。是我弟弟的事情。”苏建和马克·霍兰两个人很熟悉。两人合作做生意的时间，已经是达到了十年时间。可以说两个人是老搭档了。
他率先发现了璞玉，然后献给了楚厉王，楚厉王认为那是一块石头砍了卞和的左脚。厉王死，卞和又把璞玉献给了楚武王。楚武王也和厉王一样认为那是石头，所以砍下了卞和的右脚。
中国的转会市场，就算是你看好某个球员，想要弄过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你有强大的人脉，方方面面都要招呼好。
马克·霍兰是纯粹的商人。
但是在中国历史上，让人记忆最深的是谁？
“对了，苏。我看你应该是有什么心事？在刚刚谈判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对于商人来说，这种东西都会碰到。
被雷劈了，竟然还有这种副作用。
足球俱乐部？只要挣钱，就是英超俱乐部都不在乎。苏建，可是霍兰家族在中国最大的合作对象。
在中国直播英超的电视台，不，播英超集锦的电视台加起来，估计五根手指头也能数的过来。中国的英超球迷，加起来能有一千万、估计一百万都困难。不要说球迷，就是苏云这样的足球教练，对于英超都是非常陌生的。
“英格兰第五级别联赛？”
还好不打扰自己的生活。
“出国？”
苏建看不起第五级别的联赛，其实马克·霍兰一样是看不起第五级别联赛的俱乐部。
这在马克·霍兰看来，反而是不可思议。
学而优则仕，这句话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读书人。现在可能稍微有一点改变，但是却没有根本性的改变。出生在苏家这样的官商家庭，竟然还选择足球教练这个职位，太意外了。
这种东西不是只有中国有。潜规则这种东西，说实话就是一个国家历史文化形成的关系。每个行业，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潜规则。每个国家的潜规则不同，那是因为每个国家的文化传统不同。
金发碧眼，长相很是端正。穿的衣服更是非常正式，很是板正的外国佬，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马丁·霍兰点点头。
要是牢牢的抓住了苏建，在中国一个月挣几百万英镑也不是不可能。那点小钱，如果苏建的弟弟愿意玩，就随便让他玩。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先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
“苏总，合作愉快。”
“苏，我只是说说而已。要不愿意也没有什么。不过，苏。我想你还是问问你的弟弟，如果他愿意出国，反正也就是去玩玩，不耽误什么的。”
在中国这么多年，马克·霍兰现在和中国人打交道，也是按照中国人的想法进行的。不知道这是中国文化的强大融合力，还是……
苏建也没有什么隐瞒。把苏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说。当然关于中国足坛潜规则的事情，简单说了两句就过去了。
这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汉语可不好学。
“第五级别？”苏建差一点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