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给你证据
我说:“二叔,你为了抓我,可是煞费苦心啊。”
二叔说:“你知道什么是报应吗?这就是报应。走吧,跟我见司公去。”
我说:“你确定你能带走我吗?”
二叔得意地一笑,“你虽然身手不错,但只要我一张嘴,其他人马上就能赶过来,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我说:“是吗?那你试试看。”
二叔狞笑一下,张嘴就要喊人。这时,只听“嘭”的一声,二叔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击,“扑通”一下栽倒在地。
我说:“我想着你们也该来了,快,先把二叔抬进来。”
来的正是郝义武和杨素远,我看到二叔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两个在远处盯着二叔。我和二叔东拉西扯,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可笑他一门心思只记得他是死在我手上,却忘了郝义武和杨素远两个人都是死在他手上的。
把二叔抬进去,贝贝叫了一声“爸爸”,一下子就扑进了我怀里。陈嫂吓了一跳,一看见是我,惊喜的说:“左兄弟,他们说你掉进忘川河里了,我以为你上不来了。”
我说:“不把宋河告倒,我死不了。陈哥呢?回来了没有?”
陈嫂说:“没有,他去勾魂了,明天才能回来。”
我说:“我想见城隍爷,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陈嫂吓了一跳,“你在阴阳司杀了人,还敢去见城隍?”
我说:“我是自卫杀人,见了城隍,或许还有机会回去,不见城隍,就肯定回不去了。”
陈嫂说:“你们做的事我不懂,但我相信你。城隍爷今天巡视阳间,明天就会巡视城里,大概午时左右,就会从我的店门口经过。你要想见他,只要躲在我这店里,明天中午就可以见到他。”
我说:“既然这样,我今天还要麻烦嫂子了,在你店里躲一夜。”
陈嫂说:“说什么麻烦,左兄弟可别见外,正好贝贝也想见你,你可以陪他玩一晚上。”
郝义武说:“左堂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我说:“这是我干儿子,是我从邪宗手里救的。”
把救贝贝的经过告诉了他们两个,郝义武感慨道:“还是左堂主好人有好报,我义父以前错怪了你,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了。”
我说:“郝楼主可别这么说,都是你这二叔从中挑拨,不然杨前辈也不会错怪了我。”
郝义武踢了踢二叔,“这人怎么办?左堂主可要留着他?”
我说:“我已经杀了一个阴差,再杀一个人,只怕真的回不去了。”
杨素远“哼”了一声,“这地方一个人也没有,他为了独占抓你的功劳,一个人来了,弄死了也没人知道。”
这时二叔“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一看见郝义武和杨素远,吓坏了,趴在地下就磕头,“好侄子,杨大哥,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你们饶了我吧。”
郝义武刚要说话,杨素远一伸手从我腰里拔出雷击木,“你这种人,饶了你天理不容。”
说着,一雷击木打在二叔头顶上,只听“噗”的一声,二叔烟消云散,再也不能作恶了。
郝义武说:“左堂主,我和义父大仇已报,就不在此多待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父子帮忙的,就到城东第二个巷子第一家找我,我和义父绝无二话。”
我说:“那先谢过了,有事我一定上门。”
郝义武和杨素远走后,我刚和贝贝玩了一会,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嫂一把把我推进卧室,我从门缝里一看。只见陈嫂打开门,一个阴差迅速挤了进来。
这阴差我认识,正是勾我下来的马三,只见马三火急火燎地说:“嫂子,你见到那个左不言没有?”
陈嫂说:“谁是左不言,我不认识啊。”
马三说:“就是昨天陈大哥带到阴阳司去的那个年轻人,他在阴阳司打死一个阴差,抢了生死簿跑了。”
陈嫂说:“他啊,我知道,不是说他跳进忘川河死了吗?我怎么能见了他。”
马三“哎呀”一声,“他没死,有人看到他爬上来了,现在宋河那王八蛋正带着人挨家挨户搜捕呢。说左不言是陈大哥带进去的,现在朝你家来了。你要是见了他,赶紧让他躲躲。”
这马三人倒是不错,我一推门就出去了,“马兄弟,多谢你关心,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走,不能连累了陈大哥。”
陈嫂一把拉住我,“你能躲哪儿去,就在我这待着,他要敢进去,我就告他调戏良家妇女。”
马三一愣,“左兄弟你真在啊,嫂子你也不必这样,我知道一个地方,让左兄弟躲过去,肯定宋河找不到。”
我说:“什么地方?”
马三说:“宋河在城西有个相好,一个人住个小二楼,你偷偷躲到她家阁楼上,保管他不会去搜。”
我一听,“好主意,我现在就去。”
刚要走,陈嫂一把拉住我,“这样子怎么去,换身衣服。”
说着,把陈哥的阴差服找出一身来,比了比,说:“你俩身材差不多,穿上吧。”
换上衣服,把头巾一包,我和马三一起大摇大摆出去了。只见远处一行人,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赶来。路边的人见我和马三是两个阴差,也没有拦住问我。
拐过一个弯,马三一拱手,“左兄弟,我就先走了,迟了怕上司疑心。”
我说:“多谢,大恩容后再报。”
按照马三给我的地址,我很快在城西找到了这座小二层楼,一看楼我愣住了,这不是我刚才出去的那座小二楼嘛,敢情刚才那个女子是宋河的相好。
我打开门进去,把门反锁上。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女子从二楼下来了,一看见我,愣了一下,接着满脸是笑,“小哥,我还以为你走了不回来了。怎么,舍不得我吗?”
我说“不,不,是,是。”
女子走过来,“是就是,结巴什么,小哥不会是没接触过女人吧?要不要姐姐今天给你尝个鲜。”
我去,关键时刻我结巴个毛啊。不过这话好熟悉,和婷姐当初说的话一模一样。
女子说着,过来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衣服,“小哥还是个阴差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吧。”
我说:“是,我是新来的。”
女子一笑,眼神里满是挑逗的意味,“新来的这么胆大,光着身子爬进我房子想干什么?”
这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我小声说:“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掉河里了,想在你家找身衣服,真的不是故意的。”
女子伸出一只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是吗?那你跟我上来,我给你换一身衣服。”
这时人声越来越近了,我说:“姐姐,你先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不好看。”
女子轻轻一笑,拉住我的腰带,“跟我上来,就不会有人看见了。”
真是日了狗了,早知道她能醒来,打死我也不来这儿。
这时有人推了推门,见推不开。又敲了敲门,接着宋河的声音响了起来,“平儿,家里今天有没有外人来。”
原来宋河的相好叫平儿,我见平儿刚要张口,赶紧给她摇了摇头。
平儿一笑,小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说没人来。”
这时宋河又在敲门,“平儿,你在吗?”
平儿不说话,挑衅般地看着我。我没办法,伸过嘴在她脸上轻轻一碰。
平儿“噗嗤”一笑,对着门外喊道,“没人来,老娘洗澡呢。”
宋河在门外“噢”了一声,带着人走了。
平儿松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干嘛抓你?”
我说:“我没干什么,就是饿了,偷了点吃的,他们就抓我。”
平儿一脸不屑,“撒谎你也不会,偷东西吃至于满城搜捕你吗?再说了,你也不像个没饭吃的人啊。老实说,他们说的偷了生死簿的人是不是你?”
我一听这肯定瞒不住了,干脆说:“是我,你想举报我吗?”
平儿一脸不屑,“呸,我举报你干嘛,我巴不得有人偷了他的生死簿,好让城隍治他的罪呢。”
我一愣,“你不是,不是他的那个什么吗?”
平儿无奈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哪个女人愿意像我这样啊。”
我一听这里面有隐情,说:“平儿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你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平儿一笑,“你自己都被人追的到处躲,怎么帮我?”
我说:“我是等城隍爷巡视回来,明天我就不躲了。”
平儿问:“你是和宋河有仇吗?为什么偷生死簿?”
我说:“我是法师,下来就是为了找到宋河卖寿的证据。”
平儿看了看我,“你跟我进来,我有证据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