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希望是怎样播种的
老国王站了起来,他的身影不算伟岸,他的目光注视着离开的冰海爵士。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策划了冰人鱼种的死,安排了阿尔盖比·依卡岚的未来,找到了唯一的神明,他安排了三个家族命运,明明一切走在他的安排下进行。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那么的无力,他是谁阿尔盖比·特安拉幕,一手终结了整个婆交式国无数年战乱的男人,在那个时代考里的他无比的风光,而现在他的呢?
他没敢回答自己的问题。
……
他选择了死去。
我亲眼看到了那位老国王跳下了城堡,被无数黑色的礁石顶起,落下,他的血沾染了整片冰海。
……
我对于安德里·门口利达的计划没有任何的兴趣,贵族们想在阿尔盖比·依卡岚的统治下活下来,而依卡岚对于贵族的厌恶深深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他不可能让贵族活下来。
所以我跟他达成了合作,或者说是乔里纳斯跟依卡岚达成了合作,在老国王的眼皮子底下,顾国公卫作为中间人,他们成功了,我作为刀子杀死了佩拉利家族,安德里家族在安德里·乔里纳斯的带领下解散,基模格家族名存实亡。
三大家族彻底被瓦解,无数小贵族到最后也只能被迫成为平民,而那个时候依卡岚的一切都变的有意义了。
一个拥有平等制度的新国家。
可惜的他被乔里纳斯摆了一道,冰海爵士不想让基模格家族消亡,她选择了背叛,他不可能想的到一个生活在小村落的平民,为什么会对一个那样的家族有归属呢?
其实基模格·微德菈也不知道,她只记得的是,母亲那双癫狂的眼睛,她颤颤巍巍的抱着怀里的尸体,像是一只母后对待自己干瘪的孩子尸体,那双眼睛她到死都忘不掉,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身为长姐的为什么会被送到一个乡下,母亲她明明有无数种办法杀掉她,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离开了那个所谓的贵族大家庭,她还是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得到了良好的教育,反倒是她这一生所以的悲伤全部都来自那位养父所向往的上流社会呢?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的太多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可以把基模格家族拱手让人的,但是为什么她会带着皇室的人来到她的舅舅面前呢?
就像是今天,她也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选择背叛皇室,而选择了那个孤身一人的基莫格家族呢?
反正整个家族就只剩下了她这么一条血脉了,那她为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她,包括她自己,也许是她对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还有着一丝幻想,也许她想成为那位养父眼中的“上流贵族人物”,但也不是,理由她不知道。
但人生就是这样,无数个不知道凑成的一个决定,最终你也不知道结果,但反正结果出来了,我们只能坦然的面对。
……
而依卡岚想要做什么呢?
他想要一个崭新的国家,一个没有贵族,只有皇室的超级集权政体。
但是乔里纳斯他要做的是什么呢?
他就是一个只会为理想与信念低下头颅的男人。
他想要做的是……创造一个没有皇室,没有政府,没有阶级,超级共产自由主义,他要做一场实验,给这个世界带来希望!
他要用一个极度自由的国家,来培育出一个适合这个世界的主义,能让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吃饱饭,穿好衣,能带着整个人类文明向前的思想高潮。
只是很明显,他并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所以他选择了跟依卡岚的合作,尽管他们的目标可能一致或者说是不一致。
……
只是这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关于冰人鱼种的一切,我将用枪口,用铁与血的教训,用一个种族的生命,告诉整个婆交式国的主人,他们得到的只有一颗遗海的污浊珍珠。
我在婆交式国首都的北城门口与冰海爵士分道扬镳,我要去祭拜一个人,然后找到那位现在唯一的王,阿尔盖比·依卡岚先生,然后用枪打爆他的脑门。
冰人鱼种全面被屠的账,算在了那位老国王身上,那么安德里·芙丽丝的呢?就只能算在了那位阿尔盖比·依卡岚的身上。
来到了北城门外郊区的乱葬岗,她没有骨灰盒子,她被秘密杀死,尸体没有人哪一个贵族敢去接手,只剩下了,安德里·维尔卫敢去接手这个烂摊子,他自己一个人伪装成处理尸体的法医,混在警察局的人当中,一个抱着安德里·芙丽丝的尸体,缝合了她,为她接上了那一头靓丽的银发,用着上次从深海带来的化妆品与无数的珠宝,将他的妹妹放到来棺材里。
安德里·维尔卫没办法把这棺材放到安德里家族的祖坟来,因为这是变相的承认,但其实也差不多,但是这是那位国王刻意让他们出的丑。
他必须出,无论是他们安德里家族一直保持的中立,还是安德里·芙丽丝发表的演讲,都是皇室所不满意的地方,这点惩罚根本不解恨。
所以没办法,那位安德里·维尔卫只能带着那个棺材来到了这个乱葬岗,他立了一个石碑,上面写着的是维利·安芙丽丝,一位出色的国家检察院的反贪工作者,甚至说没有标注她真正的名字,而在这不远处有一个另一个石碑那是那是威廉·安娜杉的墓,在它的周边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堆砌的小院子,里面一个巨大的墓碑。
在它的四周是无数的冬菊花,而在那块石碑上面的,是一条简单的遗言。
“死者,威廉·安娜杉,大圣人。
棺材内有无数的珠宝与钱财,有需要者自取。”
那是安德里·芙丽丝在死之前把遗书交给安德里·乔里纳斯时候说的,而乔里纳斯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说当时安德里·乔里纳斯还嘲讽了一下她,说:
“你也不怕刚下葬,你的尸体就被翻腾的不成样子了吗?”
“反正我的尸体也不可能完完全全了,我要做的事情是杀头。”
“你做的哪一件事不是杀头的”
“你不劝劝我吗?说点肉麻的话……”安德里·芙丽丝停顿了一下说,“之类的话,也许你应该会的,还有不要跟哥哥说这话,他不喜欢我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我说了有用吗?你都要死了,你从小到大就没有尊重过我和我们的哥哥不是吗?既然你要做这件事,那就去做好了,毕竟死的人也不是我,不对吗?”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