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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宠妃难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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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宠妃难为(9)

    言云臻红着脸制服秦郁舒作乱的手。

    他万分珍重地抱住秦郁舒,飘逸衣料间的空气被挤出,两人的躯体逐渐贴近。

    等到终于抱实的那一刻,言云臻把头埋在她颈窝,发出舒服的喟叹。

    秦郁舒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眨巴眨巴眼睛。

    被人当作珍宝拥抱的感觉实在美妙,不管外界惊涛骇浪,风雨飘摇,紧紧相拥的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以及被彼此珍视的满足。

    言云臻抱着她坐下,看样子,短时间内是不会放开手的。

    秦郁舒打了个哈欠,缓缓闭眼。

    这么有安全感的环境,不睡一觉真是可惜了。

    怀中人的呼吸平缓而有规律,言云臻不用偏头看也知道,她睡着了。

    他舍不得放下,又怕她睡得不舒服。

    纠结半天,他发觉自己还是更怕秦郁舒不舒服,等她熟睡,才轻轻把她放到床上。

    言云臻看着爱人的睡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里鼓鼓胀胀的,被掰开揉碎的糕点屑填满,甜滋滋的,并且越来越满。

    他活过来了。

    夜半的烛火晃人,秦郁舒睡饱了,被明灭的橙黄色光焰晃醒。

    只是她身侧没有人。

    向帐幔外望,秦郁舒一眼就看见坐在书案前的人。

    发绳和发丝一并垂在青年的胸前,随着手臂的动作而晃动,侧脸如刀削斧凿出的,英挺,俊朗。

    “写什么呢?”秦郁舒绣鞋半套在脚上,轻手轻脚走到全神贯注的言云臻身后。

    言云臻笔尖一顿,不过收得及时,没毁掉书了一半的圣旨。

    他扭头,浓密的剑眉蹙起,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起身到架子前,取下一件黑狐大氅披到秦郁舒肩上。

    “冷吗?”

    秦郁舒捋了捋大氅的毛领,心中熨帖,摇头轻笑,“不冷,你在写什么,怎么不休息?”

    “我说过,我要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言云臻没正面回答,只是把两封明黄的圣旨往她面前推。

    一封墨迹已干,一封才刚写了少半。

    秦郁舒顺着他的手指细细读过去。

    她读得差不多了,言云臻才说:“我不敢睡,怕一觉睡醒你就不在了,所有人又会劝我忘记你,放下你,云儿,我真的受不住第二次了。”

    “这两封圣旨,我本想拟好了再来问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皇后,在迎娶你之前,我会遣散后宫众人,给她们重金送出宫。你若是嫌宫里拘束,我还有第三封圣旨没写,我会挑选贤能的皇家子弟继位,退位和你出宫,我们去看山川湖海,雾云波涛。”

    他语速不快,却字字坚定,坚定到见惯人性的秦郁舒都不曾怀疑他的真心半分。

    秦郁舒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真正的苏寄云才知道如何回报言云臻汹涌的爱意。

    她只是把写好的封后圣旨卷起来,音色缥缈,“再等等吧,让我好好想想。反正我肯定是要做你的妻子的。”

    她这么说,言云臻连理由都不问。

    “那我把圣旨写完,你先睡。”

    “诶,”秦郁舒取下大氅披到他身上,“退位诏书先别写。”

    这要是被三皇子的人拿到了,那还不把他们一锅端了。

    “好,你快去躺着,别着凉。”

    虽然他听了秦郁舒的话,把封后诏书暂时封存,但是第二日,流水般的赏赐就被搬进了钟粹宫。

    绫罗绸缎,玉饰宝器,名家书画,瓷器摆件,应有尽有。

    有几样东西,明显已经逾制了。

    原本还在观望,期盼着能和以前一样躺平的妃嫔们都有些坐不住了。

    大家都是被父兄硬塞到宫里的,虽然不得宠爱,但架不住所有人都不得宠爱啊。皇帝冷心冷情,从不出入后宫,每逢生辰节日,连妃嫔的礼物都不收。

    位分高低反倒无所谓了。

    可眼下有人打破了这个平衡,率先得到了无上盛宠,棋局上的其他人,如何还能稳坐钓鱼台?

    “婕妤,真的一个都不见吗?”月泉看小太监来去匆匆,从御女拒到徐修仪,有些担忧。

    秦郁舒往池子里撒了把鱼食,“本宫是宠妃,宠妃懂吗?她们既不真心,本宫又何必委屈自己,要浪费时间去与她们周旋呢?”

    小福子脸都跑红,“婕妤,白宝林求见。”

    旁人他肯定不通传了,只是白宝林与自家主子相识,总得问过才好行事。

    陆琦珍还没复位,三皇子其他的眼线再也没找过她。

    秦郁舒趴在红木栏杆上,饶有兴味,露出一抹笑,“既然是她,那本宫勉强见见吧。”

    一个宝林,秦郁舒移步正殿都不肯,继续坐在池边赏鱼。

    “妾宝林白氏,见过苏婕妤。”白思洁颤巍巍跪下,恭敬行了个大礼。

    “免。”秦郁舒懒洋洋的,只是稍稍偏头看了她一眼,对身边的下人们说:“都下去吧。”

    玉珠带着其他人退到远处,白思洁跪在原地,重重地磕了个头。

    “白宝林这是何意?”

    “婕妤姐姐,”白思洁咬了咬下唇,光洁额头上的红痕刺眼得很,“您早就怀疑妾是三皇子的人了吧?”

    秦郁舒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自顾自往下说:“妾身出身卑微,入宫多年也只是个宝林,三皇子吩咐妾的事,妾一件也没办成过。妾这辈子,原是没指望再脱离三皇子手下,可是苏婕妤,妾知道,你也不想受他的桎梏吧。”

    “妾身微力薄,不敢说能帮得上婕妤,但婕妤若有用得上的,妾一定会做。”

    “条件呢?”

    她来投诚,不可能没有所求。

    白思洁低头,不让人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哭着,声音细若蚊鸣,“妾在入宫前,曾有一未婚夫,他对妾极好。他是三皇子的下属,妾不敢违背三皇子的命令。”

    “妾什么都不求,婕妤,三皇子是虎狼,做他的下属是混不到出路的。只要三皇子一倒,他就有机会出头了。”

    “你倒是胆子大。”

    秦郁舒淡淡点评,亲手把她扶起来。

    这样诛九族的理由,她敢说,秦郁舒也敢信。

    毕竟原文确实写了,三皇子责令后宫其他妃嫔殉葬时,一个翰林院供奉跪求去守妃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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