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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宠妃难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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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宠妃难为(6)

    盘龙殿丢了东西,偷盗者被刘敏生查出,未经慎刑司,偷盗者被乱棍打死。

    钟粹宫修整得差不多了,秦郁舒膝盖本就伤得不严重,休养几天后,她便闲不住,常去绛紫宫寻刘宛菡。

    在绛紫宫宫内,秦郁舒又认识了宝林白氏,一个小家碧玉、说话声音小小的女孩子。

    陆琦珍整日闷在自己宫里,秦郁舒倒没再发现她搞什么幺蛾子。

    而作为一国之君,言云臻从不进后宫,除了为苏寄云守节之外,他也确实忙。

    忙到每天只有空看一眼他的“等身手办”。

    所以总体而言,秦郁舒在后宫的生活其实是很惬意的。

    如果现在她没被行色匆匆的刘敏生带着往盘龙殿去的话。

    “诶,昭仪姐姐,莲花卷记得给我留一份,我等会还过来!”秦郁舒恋恋不舍,左手拿着一块莲花卷,右手也拿着一块莲花卷。

    刘宛菡不觉得好笑,只觉得她可爱童稚,“本宫差人给你送到钟粹宫去。”

    秦郁舒上了步辇,才有空问刘敏生发生了什么。

    “苏婕妤,今日是苏小姐的生辰,陛下喝醉了,还是继续喝。您是知道的,老奴和其他人哪敢劝陛下,老奴也是没办法了,婕妤娘娘您行行好,酒喝多了伤身,可一定要劝劝陛下啊。”

    他是宫里难得的老好人,不危及自己性命的前提下,小宫女小太监有难,他都会尽力帮。

    包括之前对苏绿夏。

    秦郁舒投桃报李,没有不帮他的道理。

    其他人不敢进殿打扰言云臻,秦郁舒只好独自推门进入。

    和她想的醉汉模样不同,言云臻除了耳尖有红晕,其他地方都和正常人无异。

    他又喝空了一壶酒,把空酒壶随手扔掉,还想倒酒,手却被人按住。

    言云臻正想斥责来人大胆,看清女子容貌后,他却突然有些恍惚了。

    “不、不是……”言云臻使劲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是云儿,要记得,不能背叛云儿。

    言云臻抽出手,踉跄起身,想要远离眼前的女子。

    他越躲,秦郁舒就越想碰他。

    秦郁舒可比醉醺醺的言云臻灵活些,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恶劣地捏着言云臻的下巴。

    “陛下躲什么?”

    女子指尖冰凉,言云臻忍不住脖子向后缩,秦郁舒干脆用叉腰的手摁住他的后脑,低头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怎么,陛下是怕妾身,图谋不轨吗?”

    秦郁舒披在脑后冰冷的发丝随着动作下垂,从言云臻滚烫脸侧滑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互相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酒气和冷香在极近的距离里交织融合,不分彼此。

    下垂的发丝形成天然的屏障,言云臻眼前的视线变暗,极美极空灵的一张面孔,填满了他的所有感官。

    寄云,云儿。

    言云臻喃喃,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为何从不愿意入我的梦,是在怪我失信吗?

    难以自抑的思念失控,啃食掉言云臻残存的理智,梦境和现实,他分不清了。

    秦郁舒发觉他已经晕乎了,起身拉开距离,新鲜的空气涌入言云臻的鼻腔。

    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苏绿夏,朕说了,只要你不越界,朕会保你一世荣华。”

    “阿佑,你不认得我了吗?”秦郁舒红唇微启,唤他乳名。

    言云臻浑身一震,歪头,有些不解,“你是、你是……”

    “你说解决流民之患就来娶我,可惜我福薄,没有等到。”秦郁舒既然已经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就不会轻易让他知道真相,言语间真假掺半。

    这样亲密的事情,言云臻确定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泪水糊住他的眼睛,糊得他有些看不清了,言云臻丝毫不顾及身为皇帝的形象,胡乱地用袖子擦掉眼泪。

    言云臻甚至不敢伸手触碰她。

    是幻象也好,只要幻象不消失,他愿意沉溺一辈子。

    “云儿……”言云臻不敢碰她,却按捺不住满腔情意,声音都打着颤,“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秦郁舒也不明白,尸体他都没见到,怎么就这么确信苏寄云已经死了。

    但是秦郁舒还是接着往下演,“听说你今日找了个我的替身?”

    言云臻神情委屈,扁着嘴,“我没挨过她,真的。”

    “是吗?”

    “那、那天我和你初见的日子,我喝醉了嘛。她还跳了你最擅长的舞,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真的以为是你,对不住嘛,我给你赔礼,我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烧给你,你别生我的气。”

    秦郁舒:……不必用“烧”这个字吧。

    她不回答,言云臻以为她还介意其他的。

    “后宫那些人,好多我都没见过。她们自己硬要入宫,要不就是她们家人硬要她们入宫,皇后位置我给你留着呢。”

    “我也没亏待她们啊,每个月还有给她们俸禄。”

    “要不我还能攒更多钱,我死之前能给你换更多漂亮首饰。”

    “当年和苏家一案有关的官员,我登基以后,都把他们下狱了。还有你当年送我的帕子、玉佩、泥人、护腕……我全都好好放着呢。云儿,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

    言云臻声音渐渐低下去,伏在案上,听不清他在咕哝什么。

    秦郁舒只能凑近去听。

    “我老想到儿时,云儿,你那时候胖乎乎的,扎着双髻跟在我身后……云儿,我快撑不住了,我想你,想见你……”

    他为了给苏家报仇,不得已参与夺嫡,皇帝的身份便利复仇,却也是他脱不掉的枷锁。

    言云臻没有自我了断的资格。

    秦郁舒用手隔开他的脸和冰冷的案几,有些出神。

    三皇子何以造反成功?

    言云臻虽有残暴独断之名,但他确有才能,能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满朝儒生,谁能容忍皇位以这样不清不白的方式易主?

    如果是因为言云臻早就厌世,恨不得早早去地下见苏寄云,在确认江山有继之后,主动选择死亡,逻辑会通顺得多。

    换言之,但凡苏寄云没失忆,三皇子都成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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