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把她扛上肩头
“不用了……”
鹿黎苏赶紧扭了两下身子从司宴怀里跳了下来。
“怎么怕我把你摔着?”司宴问。
鹿黎苏悄悄看了一眼司宴那双如明珠蒙尘的眸子,解释道:“不是啦,我刚才吃太多了,估计体重增加了不少……”
纵然她已经在漫长的时光里来过尘世无数次,去过很多的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可没有一个如司宴这般高质量。
她甚至都无法想象如果司宴的眼睛被治好以后该有多么完美。
想到这里,她心底突然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想法:赶紧把他的眼睛治好。
司宴轻轻勾起嘴角:“我不嫌你胖……”
话是这么说,鹿黎苏没有再让他抱,而是轻轻挽起司宴的手臂,两人从餐厅走了出去。
一开门,鹿黎苏看到那个给司宴夹菜的女佣人就站在门口。
见他们出来,女佣人赶紧低头往一边退了退。
虽然她表现出来那副毕恭毕敬又忠心耿耿的样子和司家其他的佣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可鹿黎苏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说不清的神色。
捎带着,鹿黎苏还感觉到她身上的欧气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有点类似于
一开始鹿黎苏还当这个女佣是对她俊美无俦的老板有什么不应该的想法,可不久以后她就发现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两人一起回到房间,刚关上门,鹿黎苏就被司宴抵在了门上。
他低头吻住她白皙的脖颈,灼热的气息烫的鹿黎苏瑟缩了一下。
鹿黎苏心想:坏了,这个男人把她的话当真了?
“嗯……不行……”她嘤咛一声,伸手推了推司宴。
“这里不行是吗?对,你刚才说要去床上……”
司宴说完一把将鹿黎苏扛上肩头,走进卧室深处。
虽然眼睛看不到,可他的脚步非常笃定。
很快,鹿黎苏就被他扔到了床上。
看着事情越来越失控了,鹿黎苏赶紧对司宴说:“今天不行……”
司宴双手支在鹿黎苏身侧:“怎么不行?”
他确实有被鹿黎苏撩到,以前他没有碰过女人还好,可如今食髓知味,他发现自己好像对鹿黎苏上瘾了。
“我不是来给你治眼睛的吗,治疗期间你得禁欲……”鹿黎苏认真的说。
司宴抿了抿唇:“那今天就不治了……”
说完就欺身压了上来。
鹿黎苏心中一沉,早知道就不撩他了,这下没法收场了。
她转转眼珠,顺势勾住司宴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可是我想等你眼睛治好了在和你……我想让你看到我的样子……”
没想到她的话果然管用,司宴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好了,因为我们开始治疗吧,去床上趴好,乖。”鹿黎苏柔声对司宴说。
司宴听话地躺在了床上,还问鹿黎苏:“这样可以吗?”
那模样,让鹿黎苏感觉他像只乖乖的大狗狗。
真难想象,他在外面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京圈太子爷。
想到这里,鹿黎苏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她轻轻帮司宴正了正身子,然后动作轻柔地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
“好了,现在治疗开始了,你要放松哦。”鹿黎苏说。
鹿黎苏先是帮司宴按摩了背上的穴位,然后又让他躺好,帮他按摩了胸口和四肢的穴位。
很快,司宴就在她的按摩下睡着了。
此时的鹿黎苏打开司宴房间的窗户,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空气湿漉漉的。
鹿黎苏朝墨兰的夜空中挥了挥手,转瞬的工夫,小黄鸡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它的嘴里还衔着几支灵气充沛的昆仑红。
鹿黎苏瞧了一眼小黄鸡湿漉漉的羽毛,没忍住笑出声来。
小黄鸡叽叽喳喳的表示抗议,自己帮她干活还要被嘲笑,这是什么道理?
鹿黎苏顾不上和小黄鸡掰扯,转身回到司宴身边,用昆仑红拂过他的眼睛。
司宴眼中的一缕黑气被昆仑红吸了出来。
昆仑红是灵草,治病的话起效特别快。
鹿黎苏判断司宴这种情况用不了十支昆仑红一定能治好。
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十支昆仑红用完,司宴眼睛里的黑气还没有吸完。
鹿黎苏转头看向小黄鸡,它叽叽喳喳地告诉鹿黎苏昆仑红已经用完了。
小黄鸡还提醒鹿黎苏这个房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司宴的眼睛。
鹿黎苏让小黄鸡帮着找找,很快它就在靠近床边的窗台花盆里发现了不对劲的东西。
在花盆里郁郁葱葱的植物中间,夹杂着一株盲草。
盲草也是一种灵草,不过是比较邪恶的那种,它的作用是可以将人致盲。
普通人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草的影响。
就是这东西影响了司宴的眼睛。
怪不得那黑气总也吸不完呢。
鹿黎苏小心翼翼地把那株草拔了下来,让小黄鸡带到有火的地方去烧掉。
因为接触了盲草,她手上留下了盲草的气味。
鹿黎苏去洗手间洗手,突然意识到这种气味刚才好像在那位夹菜的女佣身上闻到过!
难道就是那个女佣就是陷害司宴的人?
鹿黎苏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有人要害司宴,鹿黎苏并不意外。
自古以来坐拥权势的人都会被人暗中觊觎,何况司宴还这么年轻。
作为司氏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他的财富比京圈其他世家加起来还要多。
不光是财富,他的影响力在京圈也是无人能敌。
没人眼红那是不可能的。
能把黑手伸到司家加害司宴的人,恐怕也不是泛泛之辈。
要想把他的眼睛治好,这个害他的人必须救出来。
鹿黎苏走出司宴的房间,叫来了司家的管家。
管家姓范,人称范叔,已经在司家工作了三十多年。
鹿黎苏和范叔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了解司宴之前的事情。。
虽然范叔平日里里谨言慎行,几乎不会和别人聊主人家的事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孩让他感觉特别值得信任,他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
那天以后,范叔也曾经思考过自己在鹿黎苏面前的反常举动。
他给自己的行为找出了合理的解释:他知道那女孩和少爷的关系不一般,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少夫人,和少夫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从范叔口中,鹿黎苏得知了很多关于司宴的事情。
有很多情况和坊间的传闻相左。
至此,鹿黎苏才得知导致司宴双目失明的是一起什么样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