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第章 金蝉轮回,通天爽。
禁锢增强,
元始怒不可遏,而就在这时候,云中子却是显化而出。
“师叔,快快住手吧。”
他并不敢对通天下手,昔日的圣人,即便陨落,也不是他一准圣巅峰可以应付的。
“师叔,家师已失阐教,您又何必再行计较?昔日三清美名,师叔莫不是忘了?”
“如今洪荒圣人增添,正是您与家师联手,再现三清威名才对。”
云中子语重心长劝说着。
只是话刚说了两句,又被元始呵斥,“孽障,贫道需你代言?”
“还不快滚!”
而后又恶狠狠瞪着通天,“通天,你好狠,此番因果,贫道记下了!”
通天似充耳未闻,
一撇嘴,“因果?你可是忘了贫道之徒有因果长河?”
“也不过一沐浴之功,何谈因果?”
至于你云中子。
“哼!昔日尔阐教对本座的所为,本座依旧记在心里!”
“如今也敢大言不惭,说恢复三清美名?”
嗡……
威压摄下。
云中子表情艰苦,难以开言。
有半载功夫,通天才心满意足,直奔首阳山而去。
元始被气的道心不稳,口吐鲜血,整个人都有些颓废之感。
杀意丛丛,震撼山峦。
……
须弥山;
陈墨落定其中,以无上功德,消磨其中黑气杀伐之意。
他却是将道场,立在了昔日收获灭世黑莲的地方。只不过,那地方被陈墨施法核平。
美其名曰,罗喉老登,不太吉利。
黑青宫殿。
牌匾上撰,“截玄教!”
其内,共处空间,三千之数,对应三千大道。
又有外门峰峦,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处洞府,对应一元会经年。
地表玄黄,皆被镇元子炼化。
可随时搬迁出去。
山脚设阵,红尘幻境,观其德行,又设时间因果命运三流,探其根脚造化。
得过阵者,可入教中。
外门弟子,经传命运道经,为之陈墨编撰,虽是残缺,亦可修至大罗。
破大罗之人,可入内门谓之亲传,三千道统可择其一。
经陈墨建议。
让镇元子将讲道之处,定在了须弥山附近。
也算立教之福泽。
……
紫霄宫;
鸿钧道祖推算陈墨,也是欣慰无比。“洪荒,一尘,一世界。”
“位格提升。”
“老道期待你的影响……”
灵山;
准提接引近来消磨禁锢,对外界并不明显。
不过在得知陈墨立教,还是在须弥山中,顿时火冲灵霄。
“哼!这混账,真以为拉上个镇元子,就能对合我佛门了?”
准提身作佛母。
对陈墨之举极为痛恨,同时,他惴惴不安。“师弟,如今我教该如何是好啊?”
一声轻询。
令接引回之一笑。
“师兄,元始道友被通天为难,未曾突破禁锢。”
“其人好面,断不服输。”
“我等既已突破禁锢,不若让教中弟子潜入他陈墨的教门窃取功德,换元始突破禁锢,如此,既还了当日因果,又得圣拉拢。”
“再等如来突破圣果,有四位圣人在,恐他陈墨,哼,还翻不了天!”
“且师弟推衍天机,隐隐可查下一量劫有助我佛们,我等西方佛教,注定大兴!”
“好计!”
准提闻言,也是扫去了哀愁。
“师弟,为我西方,这么多元会,苦了你了……”
叹息一声,准提召得如来,商议起了卧底之举。
一道金光。
如来见礼,“我佛,可是突破了禁锢?”
他明眼慧珠,自是看穿了眼前两位圣人的变故。
再得见准提颔首。
如来也是彻底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如来一直提心吊胆,须弥山的动静非小。
如来生怕陈墨秋后算账,唤镇元子过来报复佛教。
“如来,本尊召你,是要你差门中弟子入截玄教中,窃取大道功德。”
接引直截了当。
“小来啊,你觉得我佛教,有谁可担此大任?”
此话一出。
如来当场愣怔,张口回绝道:“我佛,行此事,恐截玄教难入呐。”
“他教,有时间长河,红尘幻境炼心,如此,岂不是彻底暴露了门中弟子跟脚行踪?”
接引眼神不悦。
“此事你不必操心,只需举荐一人即可!”
他的话语似窖池寒冰,摆明了不给如来拒绝的机会。
准提上前,
“呵呵,小来不必忧心,既说出此言,本尊自是有法应对。”
“你且举荐一人便是。”
准提的话,又似风雪火堆,闻之舒适,不生隔阂。
“遵我佛法旨!”
“弟子座下有一徒,名唤金蝉子,是为洪荒第一只金蝉所化,或可担此重任。”
如来举荐一言,召一旨意。
不多时,
金蝉子已然是到了众人眼前。“弟子叩见师尊、叩见我佛!”
恭敬行礼。
如来正欲开口,却是见接引将一道绿光打进了金蝉子的眉心。
“金蝉子,去轮回罢,消磨记忆,有此印,可保你行事稳妥,为之佛门。”
轰!
金蝉子元神骇然自爆。
不过一身道体,却是被扣留了下来。
只看三人眼下,是一只巨大的金蝉,其通体透明,羽翼似金刀锋利。
如来自是看清了接引的手段。
以六根清净竹封定金蝉子感观,又以六道轮回洗刷其与佛的因果。
合圣人之印,
可过红尘。
“我佛大善。”如来双手合十,颂“阿弥个豆腐。”
有此道体,金蝉子回归,依旧可合佛身,起码,根脚不会削减。
首阳山;
“通天,你来做甚?!”太清老子见到来人,心中很是不满。
玄都躲于太清宫内。
“师叔。”行了个礼。
“软蛋大兄,贫道就是来瞧瞧你,昔日您那一气化三清,可是令贫道大开眼界。”
通天扫目四周。
山体崩碎,尘土遮掩。
生灵无存,枯黄遍地,业力丛生,谓之洪荒一大废山。
“大兄,您分家后,怎得在这荒芜之地落了道场?”
“这这这,简直有辱圣人威名。”
通天语言轻佻,自是知晓此处为陈墨所害,不过他现如今心里爽到了极致。
“还不是陈墨那贼子,害……”玄都不忿出言。
“玄都!”太清一唤,令其止音。
他沉吟片刻,“若是三弟只为埋苦为兄,还是尽早离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