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战火相思劫:忆南遗恨
“枝干似桃,焦黑如墨。叶嫩绿鲜艳,花果娇小,幽紫。果形扁平,上下内凹。”
——
永独摇小心翼翼地跟随指引,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自己走进了一片枯木林之中。
周围弥漫着紫气,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氛围。永独摇心中有些不安,她决定退出去。然而,当她扭过头时,却发现四周烟雾缭绕,弥漫不散。她甚至看不清来时的路,就连刚才耀眼的阳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34;这时候想要退出去,恐怕已经太晚了吧!&34; 一个空灵的声音忽然传来,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蛊惑力量。
永独摇立刻警觉起来,她迅速拔出手中的剑,环顾四周,但剑柄上并没有任何提示。他大声呼喊,试图给自己壮胆:&34;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34;
“鬼?也许我就是哦~”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身影渐渐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人,一双媚眼如丝,面容俊美得分不清男女,如瀑布般的发丝闪烁着幽紫的荧光,随风轻轻飘动,一袭狭长的紫裙更是飘逸非凡。
“你那把剑对我可起不了什么作用。与其这样防备着我,不如过来陪我喝杯茶吧。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到我这里了呢!”
这个神秘的人物微笑着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寂寞和期待。
“不必害怕,如果我真的想要杀你,那么你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又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见到我呢?”
神秘人身穿一袭宽大的黑袍,袍袖遮掩住了口鼻,但从其露出的眼角来看,却是弯弯如月牙一般,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美感。
然而,永独摇并未因此而有所动容,她手中紧握长剑,剑尖依然直直地指向眼前之人。
面对永独摇的无动于衷,神秘人似乎并不在意,也没有丝毫恼怒之意。
“别再做无用功了哦!即便是此剑真正的主人手持它前来,也未必能够战胜得了我。不信的话,请看!”
话音未落,永独摇突然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低头一看,只见一枚紫色的菱形晶体正悬停在空中,尖锐的一端恰好指向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
这是……什么时候?永独摇心中涌起一股惊愕与恐惧,整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神秘人物的实力深不可测。
“如何啊?这下服气了吧?你可以尊称我一声忆南先生。”忆南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说道。
“嗯?还是如此警觉吗?罢了,随你喜欢站着好了!”
只见忆南轻轻挥动了一下衣袖,地面上顿时出现了桌椅板凳等物什。
永独摇疑惑,莫非是幻术吗?
永独摇询问:“你想做什么?”。
“我啊~在这里等人。”忆南答非所问,眼神瞟向远方似是在思索。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有礼物哦~”
忆南又回过头一脸温和。
永独摇没有回复,忆南便自顾自的讲起来。
——
在很久以前,这片土地上。
北方部落的豪迈与南方族群的温婉,如同两片截然不同的云彩,偶尔交织,却又时常冲突。
北方部落的首领,他是战场上的雄狮,勇猛无畏,带领着他的子民们为了生存与荣耀而战。然而,在一场激烈且残酷的战争中,他不幸身负重伤,与他的部队失散,独自徘徊在陌生而危险的土地上。
而在南方的一隅,生活着一位与众不同的姑娘。她生长在充满神秘与草药气息的环境中,擅长制毒,对各种毒物和草药的特性了如指掌。命运的奇妙安排让她在偶然间遇到了这位受伤昏迷的北方首领。
起初,她并未在意他的身份,只看到了一个需要救助的生命。她那颗善良的心驱使着她,将他悄悄带回自己的居所,运用自己的医术和制毒的知识,为他疗伤解毒。
姑娘的住所是一座宁静的小院,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她精心地照料着首领的伤势,每日为他更换草药敷料,熬制滋养的汤药。
首领在昏迷中时常呓语,喊着战友的名字,或是下达战斗的指令。姑娘总是静静地坐在他身旁,用柔软的手帕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轻声安抚着他不安的梦境。
在姑娘的悉心照料下,首领逐渐从昏迷中苏醒。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陌生而温馨的房间,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而眼前是一个面容清秀、眼神温柔的姑娘。
他试图起身,却因伤口的疼痛而皱起眉头。姑娘赶忙过来扶住他,递上一杯温水,微笑着说:“你终于醒了,别乱动,伤口还没好呢。”首领望着她,心中充满了感激。
在那段宁静的养伤时光里,他们的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首领忘却了战争的喧嚣和血腥,姑娘也暂时抛开了对北方人的成见。清晨,他们一同迎接第一缕阳光,感受着微风的轻抚;傍晚,他们并肩坐在溪边,聆听着潺潺的流水声。首领会给姑娘讲述北方草原的辽阔和骏马的奔腾,姑娘则会分享南方山林的幽深和花鸟的灵动。
他们一起漫步在林间小道,欢声笑语回荡在每一片绿叶之间;他们一起坐在屋檐下,看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彼此的目光交汇,仿佛能看到对方心底深处的渴望。不知不觉间,爱情的种子在他们心间生根发芽,绽放出绚烂而又脆弱的花朵。
随着时间的推移,首领的伤势逐渐好转。他开始帮助姑娘打理院子,一起种植花草,修理篱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首领和姑娘一起在田间劳作。
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首领看着姑娘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轻轻地握住姑娘的手,说道:“这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姑娘的脸上泛起红晕,低下头,轻轻说道:“我也是。”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而虚幻的。离别来临的那一天,阳光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温暖。北方首领终于决定袒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纠结与无奈。
姑娘微微一愣,随后,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将他的身份命牌递还给他。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他们彼此的目光交汇,无需言语,便已深知,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地域的差异、族群的对立,这是一段注定充满坎坷与磨难的禁忌之恋。
姑娘默默地转身,走进屋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首领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知道,他们的爱情面临着巨大的考验。
可命运的齿轮并未因为他们的无奈而停止转动。南北之间,战乱频繁爆发,土地的争夺、资源的纷争,让双方陷入了无尽的争斗与仇恨之中。每一次的战火燃起,都带来了无数的伤亡和破坏,也让他们的爱情在现实的残酷面前摇摇欲坠。
在一次尤为激烈的冲突中,北方部落凭借着一时的优势,对南方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南方部落在意外下得知姑娘与北方首领的故事,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为了换取南方部落的暂时休战,南方姑娘被迫做出了一个令她心碎的决定。
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姑娘端着一杯鸩酒,缓缓来到了北方首领的营帐前。她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首领看到她的那一刻,眼中没有丝毫的惊讶,有的只是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姑娘的手颤抖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我……我别无选择。”北方首领却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他的目光依旧温柔而坚定,微笑着说:“快走!”然后转身,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拦着北方将领,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动她半分。
姑娘心如刀绞,她知道,这一别,或许便是永诀。她转身奔逃,不顾一切地冲向他们曾经一起种下的那棵树。那是独属于南方的树,他们曾费尽心思将它种在北方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只为了让姑娘能借树思念家乡。南方自古不取树名,他们为这棵树取得名字也随古籍流失。
但后人记载,北方首领唤树“忆南”。那是他对姑娘深深的爱和无尽的思念,即使在生死的边缘,他心中所想,仍是她的平安。
而那南方的姑娘,终其一生,都守在那棵树下。岁月流转,她的容颜逐渐老去,但她的目光始终凝视着远方,回忆着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春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那段禁忌而又刻骨铭心的爱情。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思念,却也明白,他们的爱情如同那绚烂的烟火,虽短暂却璀璨至极。
在这片充满了悲欢离合的土地上,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为了一段永恒的传说,让后人感叹命运的无常和爱情的伟大与无奈。
时光荏苒,自北方首领离世、南方姑娘守在“忆南”树下后,南北之间的战乱仍未停歇。然而,他们的爱情故事却在民间悄悄流传,成为了人们口中一段凄美的传说。
北方部落,在失去首领后的一段时间里,陷入了混乱与迷茫。但新的领袖逐渐崛起,他是首领生前的得力战将,深知战争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毁灭。在他的带领下,北方部落开始反思过往的冲突,尝试寻求与南方的和平共处之道。
这位新领袖,他身材魁梧,目光坚毅,却有着一颗渴望和平的心。他常常在夜晚独自对着星空沉思,想起首领生前对和平的向往,心中便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他召集部落的长老们商议,说道:“我们不能再让仇恨延续下去,我们的人民需要安宁,需要发展。”长老们面面相觑,有的表示赞同,有的则心存疑虑。但阿古达的决心最终打动了他们,北方部落开始积极地向南方释放出和平的信号。
而在南方,姑娘的坚守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同情和反思。一些有识之士也意识到,长期的战乱让双方都疲惫不堪,百姓苦不堪言。
在南方的一个小部落上,有一位学者。他听闻了姑娘和北方首领的爱情故事,深受感动。他在集市上发表演讲,呼吁人们放下仇恨,寻求和平的可能。
他说:“难道我们要让这样的悲剧不断重演吗?我们的孩子应该在和平的阳光下成长,而不是在战火中哭泣。”他的言论引起了人们的深思,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南方人开始重新审视与北方的关系。
有一天,一位年轻的北方使者来到了南方。,是新首领的心腹。他带来了北方部落渴望和平的意愿,以及对过去战争的忏悔。当他见到守在树下、面容憔悴的姑娘时,心中充满了感慨。
使者对姑娘说:“北方已不再是过去的北方,我们渴望和平,希望能化解仇恨。”姑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又随即黯淡下去:“可这一切都太晚了,他已经不在了。”
使者诚恳地说道:“但他的爱和牺牲不应被白费,我们可以用和平来纪念他。”姑娘沉默良久,最终点了点头。
在双方的努力下,南北开始了艰难的和平谈判。谈判桌上,双方代表各抒己见,气氛时而紧张,时而缓和。南方代表提出北方必须归还侵占的土地,北方代表则要求南方停止对北方贸易的限制。争论不休中,姑娘走进了谈判室。她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姑娘缓缓说道:“我们都失去了太多,不能再让仇恨蒙蔽了我们的双眼。”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充满了力量。双方代表陷入了沉思,最终,他们都做出了让步,达成了初步的和平协议。
协议规定,北方归还部分土地,南方开放贸易通道,双方互相派遣使者交流文化。然而,协议的实施并非一帆风顺。在边境地区,仍有小规模的冲突发生,一些激进分子试图破坏和平。
姑娘得知后,决定亲自前往边境。她带着和平的信念,向双方的战士讲述那段禁忌之恋,让他们明白战争的残酷和和平的珍贵。战士们听后,无不感动,纷纷放下武器。
在姑娘的努力下,南北之间的和平逐渐稳固。贸易往来逐渐频繁,南北的人民开始相互了解和接纳。北方的骏马、皮毛在南方受到欢迎,南方的丝绸、茶叶也走进了北方的家庭。
姑娘也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她开始致力于传播制毒的知识,用于医疗救治,帮助了许多受伤的战士和百姓。而北方部落则送来了优良的马匹和畜牧技术。
在一个温暖的春日,姑娘再次来到了那棵“忆南”树下。此时的树已枝繁叶茂,仿佛象征着南北之间逐渐繁荣的未来。她轻轻抚摸着树干,喃喃自语:“也许,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北之间的融合越来越深。孩子们在边境一起玩耍,不再有南北之分;商人在两地自由往来,共同创造财富。那段禁忌之恋成为了历史的教训,也成为了和平的基石。人们在和平的阳光下,共同建设着美好的家园,用爱与包容,书写着新的篇章。
——
“故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永独摇仍旧不解。
忆南依旧自说自话。
“在浩如烟海的古籍之中,关于忆南果与忆南树的记载,犹如一段神秘而又令人叹惋的传奇。
忆南果,那被描述为香甜软糯、甜而不腻且散发着迷人清香之物,堪称世间一等一的美味。然而,这看似诱人的果实却暗藏着致命的剧毒,食用者在三日内必将含笑而终。据说,曾有一种神秘的解毒之法,却在岁月的长河中失传,徒留后人对这美味与剧毒交织的果实充满敬畏与遗憾。
忆南树,更是充满了神秘与传奇的色彩。年年开花,那绚烂的花朵或许曾在风中摇曳生姿,散发出独特的芬芳。然而,每五十年方才结果一次,其果实能诱惑动物食用,而那果实所具有的致幻作用,使得靠近它的动物迷失心智。更为奇特的是,忆南树生长之处,方圆十里之内竟不会有其他活物存在,仿佛它以一种霸道的姿态独占着那片土地。
在南方部落开疆扩土的漫长历程中,为了获取更多的土地和资源,他们对忆南树进行了大规模的砍伐。那曾经或许繁茂的忆南树林,在无情的斧头与烈火之下,逐渐消失殆尽,如今在南方已无其踪迹。
令人惊奇的是,在遥远的北方,竟然还有那么一棵忆南树顽强地存活着。但或许是由于水土不服,这北方的忆南树生长更为艰难,五十年才开花一次,两百年方才结果一次。且其数量稀少,树数不过半百,成树者更是寥寥不过五株。
忆南树的命运,仿佛是大自然给予人类的一个深刻警示。它曾经的繁茂与如今的稀少,它的美味与剧毒,它的神秘与消逝,都成为了历史长河中一道难以磨灭的印记。那些古老的记载,不仅仅是对一种植物的描述,更是对人类欲望与自然规律之间复杂关系的沉思。
在岁月的流转中,人们对忆南树的记忆逐渐模糊,只留下那些泛黄的古籍页面,静静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悲哀。或许,有一天当后人再次翻阅这些记载时,会在心中涌起对自然的敬畏和对过去的深深反思。
而那北方仅存的几株忆南树,在陌生的土地上,孤独地守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忆南树?忆南先生?你是树妖?”永独摇握剑的手紧了紧,瞳孔微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诧异。
“噗,别紧张嘛!”忆南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似乎对永独摇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
他轻轻拍了拍永独摇的肩膀,语气轻松地说道:“你觉得那个南方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呢?”
永独摇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回答道:“能怎么样,你自己不是说了吗,她活的好好的,回到南方部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不明白忆南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忆南笑了笑,笑容中透着几分神秘:“真的吗?两军交战,作为一个叛国贼,一个杀害首领的地方刺客,她怎么可能活得好好的?死掉的首领所带来的恐慌,足以导致整支军队的崩溃。仅仅凭借几句遗言,又能有多大的作用呢?”
永独摇听了忆南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震。他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看似简单的故事,意识到其中可能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凝视着忆南,试图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到一些端倪,但忆南的脸上始终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永独摇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忆南微微眯起眼睛,轻声说道:“真相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需要我们去用心探索。至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只需要记住,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永独摇独自陷入沉思之中。
永独摇望着忆南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他决定深入调查这个故事背后的真相,揭开隐藏在其中的谜团……
“站住!礼物是什么?”永独摇已经顾不上作不作死了,她觉得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注定死路一条。
将要消失的身影又很快显现不远处。
像是在诉说。
“有一本古籍最终的记载是,众人追随姑娘至树下,可树下空无一人。”忆南又高深莫测样子。
“可是当真无寻吗?如若无寻,我又从何来?我不是妖,是灵,由忆南树生的灵,却又不知道似人魂,我时常想,一棵由迁徙而苟生的树,如何有精力化出灵,我更像是附着在那棵忆南树上的灵,但若是只有愧疚,为何我一身戾气?
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除了那些亲眼目睹过一切的见证者之外,又有谁能够真正地了解事情的真相呢?
“那么,你是那个见证者吗?或者说,你是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永独摇小心翼翼地问道。
忆南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我……不知道。我也一直在等待,等待着某个人来告诉我答案。我的脑海中既有北方首领的记忆,也有南方姑娘的记忆。
或许,我既是他们两个人,又或许,我只不过是一棵名为忆南的树罢了。我明白,经过了如此漫长的岁月,无数个时代兴起又衰落,我恐怕已经等不到那个结果了。而这身无法宣泄的戾气,更是让我感到无比的落寞和无奈。”
他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
气氛不由得沉默下来,整个场面都显得有些压抑和沉闷。然而就在这时,忆南却突然打破了这份沉默,他开口说道:
“你的剑我认识喔,它啊……是不是时灵时不灵呢?其实并不是因为它坏了,而是它的上限实在是太低了。”
听到这句话,对方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上限?那是什么意思?”
忆南微微一笑,解释道:“所谓上限,就是指一件事物能够达到的最高水平或者最大能力。就像这把剑一样,它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但实际上它的性能已经到达了极限。无论你怎样努力去使用它,都无法发挥出它真正的潜力。换句话说,如果想要让这把剑变得更加强大,就必须要突破它现有的上限才行。”
他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要突破上限恐怕你这辈子也无法做到了!”
永独摇坚定的说。“哪怕无法做到我也是想听听的!”
“它现在的状态是,既无法感知,暂未产生杀意的生灵,也无法对力量高于生灵做出反应。想突破上限,只有成神。那才是这把剑真正认可的主子呢!”
这确实是永独摇无法做到的,她为此感到悲伤。
不过,仔细一想关于指引,确实是这么一回事,等等那么,那个红色疯子???!
怕是和眼前的忆南先生一样可怕了。
“敢问忆南先生的礼物是?”永独摇现在变得恭敬起来。
“一件你最想知道的事。”
“嗯?”她有些不解。
“我能占卜未来和过去,一件你最想知道的事。能帮上你的大忙呢!”
永独摇陷入迟疑中,她想知道那个红色疯子究竟对自己是否还有威胁,还是想知道清池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