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黑甲骑士
慕白一把抓住她的手的说道:“漓儿不怕,即便有天大的事发生都有你的林大哥陪在你身边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漓儿的!”
月漓看向慕白坚定而温柔的眼睛,顿时感觉心中安定了许多,轻轻抓着他的手说道:“林大哥,爹爹他老人家要是得知有你陪在我的身边,一定也会非常安心的”
慕白只觉心中一暖,故作深沉的喃喃说道:“只是在下出身寒微,冒然提亲只怕不妥,太师怎会看中我这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
月漓闻言脸色微变,急忙说道:“不会的,爹爹绝非这般”
月漓话到一半却突然止住了口,原来她看到慕白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微微愣了一下,转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提起粉拳便朝慕白走去。
哪知慕白早已料到,提前夺门而出,待看见月漓“凶巴巴”的追了过来,急忙大声说道:“漓儿,夜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月漓杏目圆睁,哪里料道他竟有如此“招数”,刚想发作,但一想到大家就在左近,不敢再做纠缠,只是“温柔”的瞪了慕白一眼,跺了跺脚,用力的“哼”了一声,转身回房去了。
年轻的男女之间总是充满了各种有趣的事情,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的朝气蓬勃。
次日一早,众人收拾妥当,又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月漓和娟儿体质柔弱,不宜长途跋涉,慕白便为她们二人租下一辆马车代替脚力。
如此一来,速度自然快了许多,未到晌午便已走出四十多里路程。此时已接近笠阳境内,众人皆感疲累,便打算休息片刻再说。
众人刚刚坐定,便看到一群身穿甲胄之人从一侧走了过来,但见人人鲜衣怒马,气势颇为惊人。
慕白等人不知来者何意,均自肃然而立,静观其变。
眼见那一彪人马渐渐逼近,慕白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却是张威已然立于众人身前,此刻正平静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但见这队人马距离众人越来越近,却好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张威见状,不由的眼神一冷,正欲发难,却忽然间听到一声奇怪的哨音传来。
刹那间,那群甲胄之士便如同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突然勒停了胯下坐骑,整整齐齐的停在了原地,看起来十分惊人。
只有一匹战马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突然间人立而起,呼律律的嘶叫连连。
便在此时,突听一声惨叫,那一人一马突然凌空倒飞而去,重重的摔在了七八丈以外的地方,再也没了声息。
慕白等人见此情形不由的极为惊讶,不知是何人如此狠辣。正迷惑间,突然看到一匹通身黢黑,无比神骏的上等名驹缓缓走出人群,其背上还端坐着一个身穿黑甲的骑士。
神秘的黑甲骑士,骑着一匹漆黑如墨的骏马,便如同一个幽灵一般,霎那间夺走了众人的眼球。
但见此人全身上下黑衣遮盖,就连脸上也戴着一个金属打造的黑色面具,不见丝毫肌肤,看起来极其诡异。
仔细望去,只见光滑异常的面具上,两颗点漆般的眸子正灵动的望着四周,看起来十分的犀利。
但见这黑衣骑士突然调转马头,径直朝着慕白的方向走了过来。张威见状,漫不经心的转了下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那人的去路。
这黑甲骑士见到有人挡路,似乎感到颇为意外,微微颌首扫了一眼面前的张威,与此同时,厚重的盔甲里似乎传出一阵无形的杀气,瞬间弥漫在两人左右。
张威见状无丝毫惧色,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向前走了半步,突然间眼神一冷,浑身上下散发出一阵刺骨寒意,激的身前的空气竟然微微凝成了些许白霜。
只见寒气缓缓向前逼近,不多时便在他们二人之间形成了一道白色的霜墙,看起来极其惊人。
便在这剑拔弩张的之际,这黑衣人突然轻叱一声,双手缓缓向外一收,卸下了所有功力。
张威见状不敢大意,真气内收,满怀戒备的望着对方。
那黑甲骑士似乎对张威有些赞许之色,微微点了点头便转向慕白这边,不知是何用意。
慕白见状不由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唉被一个人如此盯着,不知是应该烦恼还是应该高兴呢??”
“应该庆幸才对”那黑甲骑士幽幽说道,声音却听起来有些古怪。
“庆幸?”慕白笑了笑,说道。
“对!庆幸你还活着,还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黑甲骑士冷冷的说道。
慕白微微一愣,叹息着说道:“看来确实值得庆幸。”
“哼,那就好好活着,将来千万别让我失望。”黑甲骑士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掉转马头,向着城内走去。
霎时间,这一群人退的是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似得。
黑甲骑士突然轻声自语道:“天选之人这便是天选之人?哼哼倒是看看能否活到那时再说吧”
但见这群人突然间离去,慕白只觉好生迷惑。隐隐间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无形的棋局之中
而他又并非下棋之人,最多不过是一颗看起来似乎比较重要的棋子而已。
慕白喃喃道:“唉为什么害怕麻烦的人,反而麻烦总是会多一点呢”
张威闻言忽然大笑,道:“那是因为你自己本来就是一个麻烦的人。”
慕白若有所思的笑道:“或许吧,不过人生之所以精彩,不就是因为要不停的接受各种挑战吗?”
张威眼睛一亮,拍手笑道:“说的好!单凭此句便可痛饮三杯!”
“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有些渴了”慕白淡淡的说道。
二人对望一眼,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笠阳城高大的城墙之上,悠久的古城此刻显得充满了朝气。
城门外,一只棕色的土狗正懒洋洋的趴在那里,舒服的打着盹,便是见到突然而来的几人也没有丝毫的慌张,仍是十分懒散的趴在那里,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