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前奏2
a/z归来时这个，疲劳似乎已经让他忘了这里是自己在西线度过的第几天了？每一天的任务似乎都抵得过在东线杀虫子的一星期的量。
看着这个世界特有的两个月亮，a/z摊在营帐前用木条箱做出来的椅子。好奇这个世界的潮汐变化，好奇这个世界原本的生态。
这里真的少数中的少数适合人类的居住的星球了，有空气，有淡水，就是气温偏冷。如果这个世界有温室效应的话，在这二十年的狂轰滥炸制造出来的污染下。估计已经上升到宜居气温了吧
“长官，a/z长官。”克莱文呼唤道。
“哦？来了。明天中午吃午饭时候，你做好啥准备了吗？”
“啥也没准备好？”
“what？思想准备也没做好吗？”a/z惊呼道。
“长官我也是第一次啊，闭着眼睛都是人家拒绝我的画面。我感觉这次我要败了。”
“败了就败了呗，天涯无处无芳草啊。”
“可我就觉得她就是我的唯一嘛，一眼万年。”
“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所谓一眼万年的。”a/z笑着称道：“很多人看到别人的色相，就觉得她就是我的唯一。实际上都是自己脑子的泡影，一旦真的碰上了就破了。”
“那您谈过风花雪月吗？”
“没有。”
“哎你这。”听完这一句克莱文内心仿佛有无数强袭虫奔腾而过。某个古老的带有问候的语句，愣是堵在喉咙没有出来。
“之后可能不太平。所以早点了去一桩遗憾，死前就少一桩后悔的事。”
说完克莱文起红温的脸又给摁耐下去，在生与死这个问题面前。似乎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又似乎一切都变得重如泰山。
“a/z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不怕死。似乎于你而言好像什么东西都轻而易举的。”
闻声这回愣住的就是a/z了，一会他才说：“你只是没看见与我来说难的事情。死，我也是怕的。”
“我想我妈妈做的菜了，虽然经常吃不饱，虽然做的还没军粮好吃，但真的好想啊。”克莱文回应道躺在尘沙的地上看着漫天繁星。
“长官，你不想家吗？”
“我。”这句疑问真的把a/z的心理给堵住。他想啊，但他又不想回啊。他想的是记忆里的家，但他不想回的是现在的家。
似乎只要生活的重担开始向下压的时候，家这个字，这个本该充斥着温暖的字，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如果表白了成功了，申请退役吧。”a/z对克莱文说：“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可以么？别人会不会说我是胆小鬼逃兵，懦夫。”
“放屁！”a/z厉声反驳道：“他们有种，他们上啊。一个个缩在时代给他们带来的荣华富贵，然后趾高气扬指责我们不够勇敢，不够有能力。凭什么！”
“听着，你站在这里，你就是英雄。你不是胆小鬼，你只是需要点时间去成长而已。”
“可，时间真的会让我们成长吗？。”
“相信我，在面对之前你总是会觉得你的能力是不足的，但当你真正去做的时候，你是无所畏惧的。”
“那好，我试试。明天你也会来吗？”
“一定。当然有任务就不能怪我了。”a/z说。
“明天见。”
“嗯。”
说完二人在夜幕中告别，于a/z而言可能就是打个哈欠转身回营帐的事。可对于克莱文就相当于在玩细胞分裂了。被抓到偷跑出来，那些军官大概率是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入了营帐，只见穿着单薄衣裳的爱丽丝坐在床榻之上。她还在摆弄着她的手枪，拆开装上，上膛退膛一套行云流水。
似乎她习惯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发时间，只是今天的她似乎有些焦躁。
想起之前得知的事情a/z有点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说。一步步试探反而更容易把话题给说死了。
但a/z也不想经历所谓，亲人就在我身边但是我死活不知道非要来个曲曲折折最后搞个所谓煽情的无聊情节。
开门见山。
“爱丽丝，我找到你哥哥了。”
闻声她手上刚紧握的枪啪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了。这把a/z吓得了一跳，这枪可是上了膛，对着自己的啊，要是走火了。虽然不会死，但也会疼的够呛。
可能是平日里真的话太少了，也可能性格使然。她眼眸瞪得大大的，看着a/z。水汪汪的眼睛迫切地想要得知答案。
“那个威廉，就是和你组队在一块的。他的姓就是肯威。”
听完，这个妮子就坐不住了。正要坐起来直往威廉他们所在的营帐奔去，掀开他的头盔去验证a/z口中的话是真是假。
“诶，别激动，别激动。这个时间太晚了，人家可能已经睡下了。明天再去，明天再去。”a/z一把抓着爱丽丝的手给她拽回来道。
她一直都是队里最听从命令的女孩，这次也不例外。只是面颊那两道泪痕着实也让人于心不忍。
坐在她的床榻对面，a/z的握住她的手。既是给她安抚情绪也是在防止她的情绪再度激动。
“谢，谢谢长官。”她带着压制的情绪吐出这一句话。
“没事，睡吧，睡吧。”a/z宽慰道。他有点见不到这个场面，开始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个事情。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个威廉不是爱丽丝想要的答案，那么这个脱下战士皮囊的小姑娘会有多失望。
越生活越多愁善感起来，就越感到自己与那个无所不能的穿越者形象越来越远。a/z愈发地感觉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自己马上就要走出新手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