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尘归尘，土归土
一时间周边那两个想要上来的帮忙的人都畏缩下来，只有筱舞凑上前掰住a/z的手影响他的射击。
这也给了方才那个绝地潜兵逃走的机会，只见他从逃生舱里钻出来拿上他要的武器。
艹，关键时刻坑我。
“趴下！”a/z忽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摁倒。只听枪口的响声从眼前传来，幸好他的身体刚解冻，肌肉还没唤醒不然这下自己死后能复生的秘密就得曝光了。
爱丽丝率先作出反应，给予回击。子弹擦过他的身躯，但情急之下他闪转腾挪通过树木来隐藏他的身体，不到一会，除了枪声丛林中便没他踪迹。
“你是要害死所有人吗！？”a/z朝筱舞吼道。
“我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他是同伴。”
“你丫的，惹了大麻烦了。到时候我们都得死你明白吗！？”a/z懒得听圣母白莲花的解释直接就抛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知道，超级地球会怎么处置叛徒。”
她不知道，但她吓坏了。若不是爱丽丝识趣地走上前扶着估计腿脚一软都得跪坐在地上。
一群流量小生，指望他们能担起什么果然是一种奢望。
“喂，保罗。”a/z耐着烦躁的性子拨通通讯。
“你最好告诉我，你已经把那个人干掉了。”
“没有。”
“噗！你丫的为什么！难道你已经叛变了吗！？” 保罗怒道。
“托你的福，让我带三个刺头。一个还认为这个是好队友，拦着不让我的开枪。”
“那你一开始把他给嘣了不就没有那么多事了吗？”
“唉，我的锅。你有啥子办法不能让超级地球晚点知道这件事吗？”a/z扶额道。
“最多几个小时。”
“够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啊哈哈哈，下次一定。”说完a/z挂完电话。
看向那面面相觑额的三人，a/z的口气就一下子变得那么友善了。
“还愣着干嘛！？走啊！”a/z骂道。说完自己就率先走了上去，头盔里显示地图在其中亮着光点。
“这不是你的错，筱舞。明明自己神神秘秘的什么命令也没有说。”乔尔打抱不平道。
“反抗长官，这是抗命！这里不是你家，是战场！这还需要我解释吗！？”a/z回头怒骂道。
“闭嘴吧乔尔。”爱丽丝指责道。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爱丽丝。”乔尔不满地嘟囔。
“别说了，别说了。”筱舞垂头一副丧气模样说。
跟随着坐标，这一行人一路前行，道路上总是不乏人类的设施，和一半一半的人。屁股疼，在树上挂着呢，在地上晾着的场面屡见不鲜。
而就在接近的途中，尸体就不单单仅限于地面部队了。a/z看见了半个身子的绝地潜兵，整个身子有一个似乎被水流贯穿而过的窟窿。从上至下，就靠腰部那细细的人体组织挂着他的双腿。
而没被溶解掉的手，上面还有没用上的治疗剂。
唉，可怜的家伙。看样子一定是碰到胆汁虫了，吐酸的时候没来得及提前扎进治疗剂就这么活活变成一滩死水了。
坐标就停留在这里，然而看向头盔却不是这个原先配搭形制。很不幸，这个不是他。
“呕。”筱舞干呕着，即便是嘴巴最多的乔尔这时也闭上了嘴巴把头扭到一边。不再看这令人恶心的一面。
“这就是绝地潜兵。”a/z朝他们说道：“不是什么战争游戏，即便只是杀虫子。我们也会死在这里。”
“长官，发现目标踪迹。”看一眼就走的爱丽丝这时蹲在这研究设施的地下入口前。那带着泥巴的脚印，鞋印正是绝地潜兵发放的制式装备特有的。
“做的好爱丽丝。你比这里他们更像一个绝地潜兵。”a/z夸赞道。
“是，长官。”
“带着他们留在这里。”a/z说。
爱丽丝朝他伸出手欲言又止地，看着这唯一让自己省心的队员a/z解释道：“你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绝地潜兵。但在这之前，你们尤其你，手绝对不能脏了。”
说完也不做更多解释，a/z寻到电闸恢复了电力，便走了下去。游戏里可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展示，大部分都是炸完表面的建筑就走人。至于里面深埋着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这时一看，就如所有丧尸文娱作品一样。地下室肯定会有所谓地瓶瓶罐罐，里面泡着各种各样的虫子。还有悬浮着的，没被解剖的标本。
“看！我们在制造它们。”方才那个绝地潜兵，那个叛徒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着。
“我们亲手创造出了这一系列悲剧！”
“那么你应该自杀，让这个密码真正藏在地里。不要拉上我们垫背”a/z骂道。
“战友，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在打一场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完的仗！我不能，也绝对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所以？”
昏暗的地下空间，只见瓶瓶罐罐的尽头屏幕墨绿色披肩的身影，他一手搂着刚下载好数据有一个电磁炉那么大的超级硬盘。
“我会把这一切的一切公之于众。”
说完昏暗的房间闪起火药的耀光。砰砰砰，a/z的头皮与身体擦过几颗嗖嗖的子弹。蜷着身子躲到一个箱子后。
“公布一切有什么！你公布的数据不过两三天就会删的一干二净！”a/z说道。掏出步枪举过头顶对着他大致的位置胡乱开几枪。
“你是只是没经历过我的一切！”说着叛徒朝着a/z对着的箱子扣下个扳机。
“当你看到，你朝夕相处的人毫无价值地死在面前。身边最亲密的战友死在自己人手里的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轻松起来吗？”叛徒几乎用嘶嚎的声音喊道，甚至手指因为愤怒而僵直不知不觉都打出好几发子弹，使其空仓挂机。
这时a/z抓到了机会。瞄具的准星对准他的手里枪扣下扳机，只见他吃痛手里的枪械被打掉。
“想想你的家人，兄弟。”a/z一步一步从隐藏的箱子里走出来说：“你知道你是不可能出去的，外边还有三个人。你出去就会被打成筛子。”
“所以，我一定要死吗？我们什么错都没犯过，扎贡几十万弟兄们他们也什么错都没犯过。恪守职责，就因为他们的错误我们就一定要死吗！？”仿佛是面对不公所进行地最后抵抗，他几乎是嘶轰地说出来这句话。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兄弟。”a/z拍肩道。
“我拼了命通过那地狱般的训练到底是为什么？”叛徒抽泣道。
a/z给不出回答，此时此刻恰如他当年在现实的生活一样。他都没法给自己一个自己在那里存活二十年的理由，更别提眼前这个怀抱理性投身于一个职业结果被打击到的意义问题。
只是无言从自己的手枪套里掏出手枪，塞进他的手里说：“死在这总比后面被官方正式打上叛徒标签好。不但家里人一起受罪，你也会让你战友的牺牲蒙羞。”
叛徒看看a/z，再看看手里的枪。摘下头盔露出那满是泪痕的脸。多么年轻与稚嫩的脸啊，本应充满希望现在却只剩下绝望地凄然。
“祝你好运，战友。不要像我一样。”
“嗯。”
砰的一声枪响。就这样，尘归尘，土归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