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没事,就是看你这么快要嫁人,有点不习惯吧。”
“陶家也不会吃了我,不就是民俗古怪了点嘛,我回去再和他们商量呗,”周迎彤说,“前几天我是不是吓着你了,让你这么担惊受怕。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受欺负的人。昨天我也想清楚了,陶凯他大学里什么样子我很了解,照片上的事就算有什么,那也是高中之前的事了。我不会去追究太多。谁还没个初恋了,我更相信这些年我们之间的感情。”
严昱泽不满,阮棠把他推进车里,等她坐到副驾驶,发现严昱泽一脸邪笑看着她。
“你这么严肃地说要吓到我了,到底什么事。”
最后就这样以别扭的姿势入睡,阮棠哭笑不得,胸口的呼吸空间都被压缩了,不由在心里暗骂,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等严昱泽剃完胡子,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搂着阮棠气息粗重动手动脚的时候,阮棠觉得自己也必须洗干净想碰碰才行。
等她洗完出来,严昱泽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有小区居民朝这个方向走来。阮棠赶紧推开他。
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到身上。他眷恋地楼主,手脚并用,如同八抓鱼那么缠上来。阮棠感觉不怎么美妙,手脚都被约束住,她想动一动,但严昱泽条件反射地扣住。
哪知严昱泽回家一照镜子,觉得样子太邋遢,奔进卫生间大半个小时没出来。
“万一有什么事马上联系我,别忘了。”
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划过。
阮棠心也跟着发软,“你自己心有数就好。”
严昱泽感觉到痒,大掌一捉,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一拉。
阮棠看到他的样子倒吓了一跳。严昱泽风尘仆仆,头发长了点,前面的刘海已经快过眉毛,下巴一层淡淡的青色胡渣,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份沧桑的感觉。
周迎彤笑着说:“男人嘛,关键时刻才知道他真实态度,这次他这么快追过来,还说服他爸妈,我感觉挺好的。放心吧。”
这些话在两天里她都重复了好多遍,希望周迎彤能有所警惕。
阮棠不是没来过,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连厕所门都没找到,这次故地重游,感觉有些特殊。不过更多的是心跳加速。因为严昱泽刚才那股缠人劲,今晚将要发生什么,阮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阮棠被吻的差点呼吸不上来,不过等呼吸调整过来后,那股窒息感反而更重了,酥麻的感觉从后脊椎尾窜上来,仿佛被细小的电流带过,整个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
飞机定的是中午时间,去机场的路上,阮棠终于找到机会单独和周迎彤说话,再提了一遍昨天的话题。周迎彤惊讶,“怎么?还不放心我呀?”
阮棠在客厅里转悠,心想男明星对自我的形象要求真是高。
阮棠走近过来,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严昱泽大步跨过来,一把抱住她。一股微微带着烟草的男人味包裹过来,阮棠抬头看到月亮在树梢上,天色已经晚了,周围没有人注意这里。她就伸手环住他的腰。
到了下午,周迎彤报平安的消息发来。阮棠不禁又提醒她注意安全,有事联系。
阮棠心想,也不瞧你笑的有多猥琐。
周迎彤忙不迭点头,“行,我知道。”
她说话轻声又温柔,和平时爽朗不同。
阮棠听她满意的口气,就知道她的心思全放在两人的感情上,但阮棠担心的事,却完全不仅仅是陶凯。考虑到周迎彤怀孕初期,不宜太过情绪波动,再加上婚礼安排在下个月,阮棠作为伴娘要出席婚礼,肯定要去贵州一次。关于符纸的事,她想了想,就没有提,只是叮嘱周迎彤,“符水千万不能再喝了,一定要拒绝。”
看着两人进去,阮棠转身回去,心底深处仿佛有块石头压着。
严昱泽叹气,发动车子,还不忘反驳,“你怎么就知道是少儿不宜了,我在想吃什么菜系。”
很快到了月底,天气越发炎热,阮棠已经不太爱出门,成了个宅女,经常和父母,周迎彤,还有严昱泽联系。严昱泽拿了熄珠走之后,消息不多,阮棠知道好像是他朋友那里出了什么问题。最近一次,严昱泽说要回来了。
精致猪猪女孩怎么能输给男人。
阮棠问他朋友的事情是不是解决了。严昱泽说情况有些复杂,不过暂时已经无碍。
阮棠犹豫着点了点头。
“太早了,等下个月婚礼定好了再来。你这不是要上班吗?”周迎彤说。
阮棠啼笑皆非,害她一晚上紧张的人,居然睡的这么踏实安稳,她坐到床边,看着他深刻俊挺的五官,眼下有很清浅的一条细纹,看着真是很疲惫。
“想什么少儿不宜呢,”阮棠给他一个白眼,“不是说没吃饭吗?走吧。”
第二天陶凯一早就买了早点上门,阮棠也没找到机会说去贵州的事。陶凯不但买了早点,还给阮棠买了套价格不菲的礼物,说是感谢阮棠照顾周迎彤的谢礼。周迎彤则是不由分说非让阮棠收下。
“想没想我?”严昱泽略有些灼|热的呼吸激起阮棠脖子敏感的一缩,他低笑一声,然后也没等答案,抱着她就狠狠地啃了一口。
果然没几天,他就回到尚海,一下飞机就打车来找阮棠。
“别搞这么伤感,你再这样我都有点想哭了,”周迎彤挽着她的手往安检口走,一直走到入口,陶凯推着行李走上来。两人回头对阮棠挥手。
谈恋爱到这个阶段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而且分离那么一段时间,阮棠还真的是很想他,所以紧张羞窘之余,并没有意外的感觉。
严昱泽意犹未尽地结束,还不舍地继续亲她,甚至还靠近阮棠脖子,深深呼吸一口,以他现在这幅颓唐又不失俊美的外表,看着跟吸血鬼一样。
吃了晚饭,严昱泽又带着阮棠去了他家。
看她脸色疲惫,眼皮已经有点张不开,阮棠没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