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能出去太快了

    48、不能出去太快了

    牡丹听了石娃的话，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她知道石娃是在关心天鹅，不希望它太过劳累。她微笑着回答说：“你真是一个体贴的好哥哥，不过不用担心，天鹅它毕竟是一只鸟，力气大着呢。飞得快，也不会太累。”

    石娃听了牡丹的话，心中更加感动，他动情地说：“牡丹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你们都这么为我着想，我一定要更加努力，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牡丹笑着摆了摆手：“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天鹅它也乐意帮忙，对吧？”

    天鹅在一旁点头，用它那独特的鸣叫声表示同意。

    石娃接着说：“既然天鹅能背，那我们就把粮食尽快运过去，卖掉换更多的钱。有了钱，我们就能在这里盖房子，四周种上庄稼，这样就不用再跑那么远了。”

    牡丹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我们就在这里安家，隔着一层结界，我似乎能看得见外面，好像也能清楚地听到你们的声音。”

    天鹅也显得很高兴，它知道自己能为这个小家庭做出贡献，感到非常自豪。

    石娃考虑周到，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把楼造起来，牡丹，你到楼上住去。这样你就可以看见外面，而外面的人看不见你，那就不要紧了。你们现在要赶紧把庄稼种上去，不要跑到20里的山脚下去收庄稼。我每天卖一车粮食，卖一盆鱼虾，赚钱太慢了。我还可以打工，赚劳动力的钱。你们现在，就把这个地方的粮食和庄稼在四周种下去，就在我们离县城最近的地方，等我回来我就让它长起来。”

    牡丹听了石娃的计划，还有一些犯难，她担心地说：“只有我一个人，你要是在外面的话，没人翻地了。”

    天鹅立刻用它那独特的声音回应，表示愿意帮忙：“还有我呢，姐姐。”

    石娃轻轻拍了拍天鹅的脑袋，对牡丹说：“牡丹，你千万不要小看你妹妹，天鹅，你把种子粮食背着背上，顺着这结界里面一飞绕几圈，一边飞身子一边抖，就把粮食种下去了。”

    “那能行吗？”牡丹还不太相信这个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的计划。

    石娃继续解释：“你不晓得，大水淹没过的土地特别肥沃。我们看起来地下干干的，但是山上每个缺口都冲下来哗啦啦的瀑布。那些水都浸透在土壤里了，只要把种子播撒下去，过几天再下一雨，这些种子就全都能在泥土上发芽。不信试试看，反正我们有那么多的粮食，都可以拿来当种子。如果长不出来，小石屋那边还有很多呢。”

    牡丹听了石娃的话，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她知道石娃总有办法解决问题，而且天鹅的能力也不容小觑。

    天鹅在一边说也想进城。石娃连连摇头：“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城，我才能去卖东西。我不能在这里种庄稼，种粮食，种蔬菜。我要搬运出去。等我们的房子造好了就行了，我就可以在街外面设立门面，让人家到我这个地方来买，我们的东西，只要从结界里面搬到门面就行了。”

    “好的好的。但是我今天就到城里去看一看，然后再回来种庄稼行不行？”

    “不行不行。你飞的太高，什么也看不见。你要飞的太低，地下有那么多的癞蛤蟆，都等着吃天鹅肉呢。”石娃边说边笑，“你不要给我们找麻烦了，你老老实实的，就在这里陪着你的姐姐。然后种庄稼，收庄稼，我来负责搬运。等我赚到钱了，我就能造房子了，我造了房子了，我们就可以坐地收钱了。”

    天鹅听到石娃的计划，显得非常高兴，它虽然没有巴掌，却用翅膀轻轻地拍打，结果不小心把地上的灰尘都扇飞了起来。牡丹和石娃都连忙挥手，轻声对天鹅说：“天鹅，天鹅，你不要在这里扬起灰尘了。”

    这时，牡丹突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问石娃：“哥，你没有吃中饭吧？我们还做了油饼呢。”

    她快步走到马车的一个拐角处，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裹着的油饼还是热乎的，因为牡丹仔细地包了一层又一层，以防热量散失。

    石娃看着牡丹手中的油饼，感到一阵温暖，他回答说：“不好意思，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是老板请客的，有鱼有肉。”

    牡丹听后，有些惊讶：“你还吃鱼呀，我们的鱼怎么样？好吃吗？”

    石娃笑着解释：“鱼味道好极了。我只是尝了一条，想试试味道如何。哎呀，真是好吃啊。所以，让天鹅带两条来，你们煮着吃吧。”

    天鹅马上表示这不容易嘛，马上就去小石潭拿过来，晚上煮好了，大家一起吃。

    牡丹点头答应：“好的，知道了。我们会留一些好的鱼，等你回来吃。”

    石娃停下脚步，沉思了片刻，意识到牡丹的话很有道理。他刚才进来，如果立刻就出去，那些跟随他的人可能会怀疑，甚至跟着马车再次闯入结界内，这确实说不通。

    “是啊，我不能这么快就出去，而且不能从我刚才进来的那个地方出去。因为我说的是从龙山脚下运来的粮食，不能刚刚从县城出来，没一会儿就到了龙山脚下。”

    石娃意识到自己的计划有一个漏洞，他需要想一个更合理的办法。于是，他决定先坐下来歇歇，再仔细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坐在地上，这时牡丹和天鹅拿过来的油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石娃想起自己在饭店里只顾着吃菜，还真没来得及吃饭。于是他接过油饼，撕开一块，开始吃了起来。

    油饼的香味让他感到满足，同时也让他的精神放松了下来。他一边吃着，一边思考着如何避免引起怀疑，如何顺利地将粮食运到市场上去。

    石娃知道，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人信服的故事，来解释这些粮食的来源。他需要时间来编织这个谎言，也需要时间来让那些跟随他的人失去耐心，自己散去。

    石娃决定耐心等待，同时和牡丹、天鹅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他们坐在结界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吃着香喷喷的油饼，暂时忘却了外面的烦恼。

    石娃一边吃着油饼，天鹅则从马车里拽出一个水葫芦，用它的两只翅膀灵巧地递给石娃，仿佛在说：“哥哥，渴了再喝点水啊。”

    大家都被天鹅的举动逗笑了，牡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我的妹妹真是会心疼人呐。”

    石娃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称赞天鹅：“哎呀，你这个妹妹真是能干，那两只翅膀越来越灵活了，简直就像人的手一样。”

    天鹅自豪地展示着自己的翅膀，说：“是啊，是啊，我也觉得我的翅膀上面不是一般的羽毛，前面那几根大羽毛，简直就像人的手一样诶，你看。”

    牡丹和石娃都被天鹅的话逗乐了，牡丹接着说：“你这是认真的吗？还能够把那几根大羽毛弯曲起来，真的就像手指一样。”

    他们就这样一来二去地开起玩笑来，天鹅跟着笑，笑得咯咯的，真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连牡丹也笑了，笑起来更像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但是，在石娃的心中，却有一丝黯然神伤。他是自己心爱的姑娘，但她的心却不在自己身上。而那个男人，又是个负心汉，居然把她扔下来。

    石娃心中暗暗决定，既然如此，就把牡丹当作妹妹吧。他要照顾好牡丹，给她看好房子，让她住得好好的，能够看到外面的热闹，能够丰衣足食，过上好日子。

    石娃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迟早还是要走的，要去找师父，继续自己的旅程。但在那之前，他要确保牡丹和天鹅都能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

    不知不觉中，石娃把牡丹和天鹅带来的两张大饼都吃完了。尽管他已在饭店用过餐，享用了丰富的菜肴和茶水，但这两张外酥内软的大饼更香，似乎给他带来更多的满足。吃完这时候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满意足地说：“现在应该出去了。不过，我不能从刚才进来的地方出去。万一他们还有人在附近躲着，我没看见呢。”

    他思考了片刻，决定选择一个不易被察觉的路线离开，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石娃深知，保持隐秘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石娃要把马车留给牡丹和天鹅使用，自己则准备拉着粮食车离开。

    “不要不要！我还不会用马车呢，再有你要造房子，总要看一看别人怎么造，一个下午的时间，还要跑快一点，还是带着马吧。”

    天鹅也劝他把马带出去，他赶着马车，车上的粮食堆得满满当当，但他一点儿也不显得费劲。身形显得更加高大和壮实了。没有选择从进来的地方出去，而是绕了一圈，从结界的另一头离开了。

    天鹅看着石娃的背影，转头对牡丹说：“姐姐，你看看，这么好的小伙子你都不喜欢吗？”

    牡丹轻轻拍了拍天鹅的小脑袋，带着一丝无奈回答：“你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一只天鹅，关心人的事情做什么？”

    天鹅不放弃，继续说道：“但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我姐姐，妹妹应该关心姐姐呀。你看你们两个关系那么好，如果成了一家人，那我不就可以做你们两个的小妹妹了吗？我们以后又能住大房子，又有大院子，我们天天都能快快乐乐的，像一家人一样。”

    牡丹听了天鹅的话，情绪有些低落，她回答说：“他是他家，我是我家，我们并不是一家。你不要说这些了，好不好？我要回去了。”

    天鹅用嘴扯住牡丹的衣角，不让她走，劝道：“你急着回去做什么？你回去了就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为什么不等着跟石娃哥哥一起回去呢？他走得好快，一会儿就回来了，还会驾着马车，我们就坐在马车上面一起回去不好吗？”

    “他有吃的，又有住的地方，他回我们那里干吗？还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吧。”牡丹叹了口气，她的心情复杂，虽然她知道天鹅是出于好意，但她心里清楚，她和石娃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界限。她轻声对天鹅说：“天鹅，你不明白，石娃不是檀郎，他们是不同的人。”

    “你的意思，石娃哥哥没那檀郎好是吧？”天鹅听了牡丹的话，似乎有些着急，“姐姐，你心里那个人，他不是好人。石娃哥哥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牡丹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人，虽然那人已经离她而去。她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石娃。她决定回到自己的世界，静静地等待……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天鹅见牡丹坚持，也就不再劝说。它知道自己不能代替牡丹做决定，只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给她带来一些安慰。

    牡丹的心情复杂，她感到困惑和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变化无常，就像四月的天气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她心里明白，无论对方是谁，自己似乎都无法真正融入他们的世界。

    她对天鹅说：“算了，我们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来自哪里，我们过我们的日子。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妹妹，你是不是看上了石娃哥？”

    天鹅马上回答说：“姐姐说什么呢。在他眼里，我可能是个妖精吧，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和人在一起呢？我看得上他又怎样呢？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不着急吗？我们还是等等吧。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晚上包肉饺子怎么样？”

    牡丹心中对石娃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一方面，她对他的力量和能力感到敬畏，另一方面，她又隐隐感到不安和失望。她心中充满了疑问：为什么天鹅和石娃能够自由进出结界，而其他人却做不到？石娃的神秘和力量让她感到既吸引又恐惧，这也不是自己一类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