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七零年代小寡妇16
“没啥意思,你和她不合适。”萧钧楷冷冷地说道。
沈良闻言激动道:“怎么就不合适了!?你就合适!?”
萧钧楷冷眼侧目,一针见血的说道:“你爸妈会让你娶个寡妇吗?!”
“不让我就一辈子不回去了!”沈良赌气道,大不了他和苏苏就在村里生活,一辈子都不回去,什么时候接受苏苏,他再带媳妇和孩子回去。
“幼稚!”萧钧楷不屑道,随即转身烦躁地拿着脸盆出去打水。
“你!”
沈良见状转头气鼓鼓的回自己屋里了。
翌日上工前,宋柔顶着一脸红疹子在大家的注目下,老老实实地做了检讨,稿子是经过大队长初检,又交到苏韵过审才完成
宋柔讲完捂着脸跑开了,她的脸已经丢光了,但是还是要继续上工,还是双人份的。
“太恶毒了!”
“城里人也不咋样啊!”
“谁说不是呢!割麦子卖力的那个,叫什么宋柔,当时我还想让我家大壮花钱娶回去呢,这名声坏了,怕是不要彩礼了吧!?”倒三角眼的妇女奸笑道。
“你家大壮就别想了,但凡有手脚的姑娘谁愿意照顾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呀!”
“万一她就喜欢我家大壮呢?”妇人自信道。
“”
大队长张国强适时说道:“好了,大伙好好上工,争取一个月内抢收成功,苏韵同志为大队贡献五十块钱,夏收后补助大伙吃一顿!”
“哎呀,苏韵人还真不错!”
“可惜,我家铁蛋没福分!”
“………”
人啊,就是如此奇怪,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另外,刘芳芳已经被她家里人火速行动,嫁到偏远的村子里去了,换来的彩礼都如数还给苦主,至此刘家就当从未有过这样的女儿。
黄腊梅则被她整日挂在嘴上的男人打了一顿后给休了,栓子为了不挨花生米就和黄腊梅领证结婚了,田秋菊为此呕了一肚子气,没有彩礼没有席面。
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做了婆媳,家里整日鸡飞狗跳,够村子里人八卦一阵子了。
这些消息,苏韵都没听到,因为她正在屋里忙着写稿子。
一连一个月的割麦插稻,终于圆满结束,大伙儿个个黑的黑,瘦得瘦,看着满仓的粮食什么都没有吃饱饭来的实在!
期间,李俊生见宋柔那边行不通反倒是丢了如此大脸,但是看着苏韵那相貌和身段还是心痒痒睡宋柔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直接趁着休息时间跑到纪家,不要脸的要求苏韵偷偷与他来往,承诺他可以偷偷养着她,让苏韵过上有肉包子吃的日子。
苏韵直接拿着扫把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警告他见一次打一次!
系统小六使了一招,隔天李俊生头发离奇掉了一大半,现在李俊生就是个秃子,村里暗恋他的姑娘纷纷转移目标人选了。
“俊生哥哥,你还是把头发都剃光吧。”宋柔好心建议道,秃着实在是有碍观瞻,每次面对他,都要需要做心理建设。
李俊生本来就因为离奇掉头发很难受,这个女人平日里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吧?现在就开始嫌弃他了?
气愤的大吼:“你还敢嫌弃我?脚都不洗整个大队都知道你的邋遢!除了我以后谁会娶你!”
“呜呜,我那还不是太累了,晚上你又”
宋柔很伤心别人不懂就算了,为什么连李俊生也这么说她,她不就是关心了一句就把气撒在她头上,又不是她把他头发弄没的,感觉下乡来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夏收结束,大队长大手一挥放假一天,社员可以在家洗洗晒晒或者上镇上逛逛买点生活必需品。
大队长则带着会计去买猪肉晚上分肉炖肉吃,众人欢呼声一片。
“晚上在大队广场集合分肉!那些造谣的人没有啊!平时嘴上积德现实才不会报应来啊!”
大队长张国强连日和会计张华调查统计了下,造谣链是如何产生的,名字都登记上了,苏韵那么爽快地拿出五十元供大家吃肉,可不能让人家寒心了不是?
这个年代,由于生产队和社员户将养猪业视为重要产业,猪肉产量急剧增加,肉票便被取消,肉品供应也因此开放鼓励人民买肉吃,但奈何大家兜里没有钱,现在好了苏韵出钱他们也可以畅快吃一顿肉了。
“就是!就是!没看见张口就说怕不是要烂嘴!”
“平日我最讨厌那些碎嘴的婆子了!”
那些说过的人不乐意了,急忙道:“大队长!我们都认错了还不行吗?”
“对啊,我下次不说了!”张牛想要混过去再说,早知道就不承认了,这会也有份了。
“那下次再说!”
大队长不跟这些管不住嘴巴的人扯,把话还了回去,随后带着会计走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吃肉了才知道后悔了?
想屁吃呢?
纪湛和纪英准备上镇上买些必需品询问苏韵是否一起,苏韵没有东西可买,空间都够用,反正他们都知道她不是人的事情了,也没必要再跑镇上,又远又热。
纪岩则留在屋里做木工活,他是准备给苏韵做一个首饰盒。
他之前看到苏苏的发卡那些小东西都散在桌子上没东西装着,就想着趁着这会休息赶紧给她做一个。
“公爹,我出去会儿午饭不用等我。”苏韵收拾妥当就准备出门。
“苏苏,你上哪?我陪你。”纪岩见苏苏打扮得如此好看,顺手丢掉手中的木块,站起身就要跟着。
苏韵摇头婉拒:“公爹去不合适,我和谢祖谦上山烤野鸡吃呢。”说完就直接出远门走了,她去撩汉子,带上前公爹合适吗?
“我……”他想说,他也可以烤野鸡给她吃,人已走,剩下的话也没有必要说出口,她有别的男人不会再和他们牵扯
自从那晚说开,苏苏就不怎么和他亲近了,这样也是如他所愿,但他的心抽痛到无法呼吸,颓废地坐回原位,机械的做着手里的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