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章 怎能压在本宫身上?
这是一场讲谋略、折损、分工、协助、技法、心智的围猎 组员是否都活下来是谋略分工协助 围猎的手法考究技法 心智。
全枕、川西渊、齐云祥和余焕英 一组,相当默契,两刻半钟后,载着大大小小七、八只兔子和四、五头羚羊回了围猎场,四人没有一人被抓住淘汰
他们这一组在众多将领和君侯子弟中不算头彩,毕竟在梁国这样一个全民皆兵的国家了,最不缺的就是将才。
一一登记清单后,余焕英她们这一组位列第四,半刻钟后学子们纷纷返回,最后三组公布后,不仅要负责今晚所有学子的吃食,还得抄写10遍《智取论》给司徒侯爵爷
夜幕降临,围猎场上篝火通明,今晚的吃食便是白日围到的猎物,学究、学子一同分食、赏月、篝火、探究学问,通常都是比较尽心,所以侯爵爷的这围猎课,都是两天结束,学子们的休息也是在围猎场外的学府里
坐在篝火旁的余焕英正吃的欢,一条厚厚的毛毯便搭她的后背上:“英英~这个节气,入夜还是有些冷的”齐云眼温声言语
“还好,也不是很冷”余焕英随口
“我冷 我冷”川西渊撅着小嘴嘟囔着
全枕瞧了瞧齐云祥,转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川西渊:“只有一条毛毯,要不你让齐云祥抱你取取暖”
余焕英闻言:“哈哈哈哈哈哈”脑子里立刻有了画面,实在是憋不住,画面太美、太好笑了
“两个大男人怎么抱?”齐云祥躲开川西渊欲投怀的动作,
“要不全枕小殿下来抱抱”川西渊便转头去闹全枕
全枕双臂张开等着川西渊…
“美得你,你哪有云祥懂得怜香惜玉”川西渊吐槽的收回了动作,继续吃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全枕 你不行啊”余焕英和齐云祥见着这一幕促狭道
一阵嬉闹打趣后,也到了尾声。
一声“休寝”后,学子们纷纷回到了就寝室
……
沐浴后,一袭乌黑青丝及腰,青色纭纱的睡裙,将余焕英曼妙的身躯,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朦胧美
余焕英个子不高,脸颊肉嘟嘟的,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很是讨喜,平日里为了方便玩耍,着装通常是干练的公主装,一头青丝也是像男子一样随意装束。自然是看不出这娃娃脸下的身材玲珑曼妙
余焕英躺在床榻上,睡意很快袭来,呼吸渐渐沉了下去…
睡梦中…余焕英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
黑暗中,一只大手捂住了余焕英的嘴余焕英在挣扎中清醒了过来满眼惊恐…
借着窗外的月光,余焕英这才发现,黑衣男子隔着被子压在自己身上,捂住她的嘴,眼里直勾勾的盯着她
转而俯身,嘴唇贴在余焕英耳旁低语:“姑娘可还认得我?”说着抬手取下脸上的面罩,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邪魅坏笑…
余焕英这下彻底清醒,睁大双眼,眼里满是气愤和震惊
又扯出被子里的一只手,去抓放在自己嘴上的大手“我…你”拉开的大手又捂了上来
全身被身上的人固得更紧了,余焕英的功夫不算差的,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功力高强的大块头,毫无招架之力…
&34;姑娘只要不叫人来,我便松开”余焕英闻言,迅速眨巴眨巴大眼睛望着身上的人,怕那人看不懂又点了点头。
身上的人慢慢松开手,半跨坐在余焕英身上转头迅速拉下帐幔,床榻瞬间漆黑,月光被挡在了外面。
一串发光的链子从怀里取出,漆黑的幔帐在银白色光亮映衬下,一人在下一人在上,勾勒出一副香艳的影子,显得有些暧昧。
余焕英想坐起来,才发现那人还坐在自己腿上,十分生气的瞪了一眼:“你起开”
身上那人不语,仍挂着邪魅的浅笑,顺势侧身坐到了床塌内侧
余焕英坐起身,冷漠的开口质问:“阁下三番五次的跟踪,究竟要做什么?阁下就是这般报答救命之恩的?”
薄薄纭纱透着雪白的肌肤,散开的青丝搭在胸前,淡淡的银白色光,昏暗朦胧衬的十分诱人。此时,那人眼里的余焕英就是这般模子,喉结不经意的滑动了一下
随即侧脸撇开眼,故作促狭道:“姑娘穿得有些过分单薄了”
余焕英听言,低头看看,伸手拿了床边的外衣给搭在身上,语气冷淡:“你到底有何目的?若还不说,算豁出性命也要唤人来”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说着身子便朝余焕英的地方摞了摞,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媚笑笑:“姑娘若告诉在下,姑娘的芳名,在下自不叨扰”
余焕音心里暗骂:这人有毛病吧?大晚上跑到本宫床榻上,差点捂死本宫,就是来打听名讳?
转念一想:不对,不能是这么简单,定是有其他目的
“那你先说,你到底是谁?”余焕英看着快贴上自己脸颊的那人,用手推了推,拉开距离
那人扬着嘴角,慢慢靠上床榻:“在下延洲,家父卫国商贾,刚随父来梁都经商,刚满弱冠之年,而且尚未娶亲呐,想来梁国寻一心爱女子,把她绑回卫国…”
“停停停…”余焕英忙打住,一点也不想听太多其他的又开口问:“那你为何会在灯花船上?”
“当时我在睡觉,是你自己闯上来的,我还没怪姑娘打搅,姑娘倒是先埋怨起了”
“那你还污蔑说吃栗子糕中毒呐!”余焕英被激的有些生气
“不然姑娘怎会送我回客栈?而且我当时真的要死了”一脸真诚的望着余焕英,喉结又动了动
“我救了你,你今晚差点闷死我,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姑娘这般不停追问,是想留住在下,同榻而眠吗?”
余焕英发现这人满口胡话,比川西渊还离谱:“你走吧,不然我叫人来了,这学府可都是武将”
“芳名?不说我可不走”赖皮的说道
“玉絜,玉絜,这下能走了吧!”
玉絜是皇赐玉蝶字,一般是皇子才配字表蝶的,得梁帝宠爱,余焕英边也得赐字表蝶,只是现在没人这样唤她余焕英想着告诉他也无妨!
“玉絜,玉絜,渊清玉絜,”喃喃的便闭上了眼
心里暗道:这大公主真是一点防人之心都无,她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般?拉了拉被子给自己盖上。
余焕英看着这一幕,才反应过来这厚颜无耻之人,压根没打算走
心里只想,真一掌劈死他,奈何打不过,也不能叫人,若被人发现自己床上躺了个男人,那些酸儒在朝堂上让父皇为难
“诺再不走,本我叫人了”
“可以啊!这样我就能对姑娘负责了,掳走玉絜一起回卫国”仍然闭上双眼,嘴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的搭话。
“算了!”余焕英拉开被子,准备起身,想着出去后再想办法。
一只手把余焕英又拽到床塌,跌到了延洲身上
“我三更后就走,借玉絜床塌歇息片刻,看在我对玉絜一见倾心的份上”
余焕英的手腕被拽的微微痛,折腾一番,原本就累,此时两眼都快睁不开了,睡意不断袭来
余焕英心想:先这么着吧,闹大了动静最终还是对自己不利。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如果他敢乱来,本宫定然能让他跑不出学府。
“先松开,我乏了”说着又翻身躺了回去,拉着被子往床沿挪了挪侧身睡下
延洲收起那串明晃晃的链子,帐幔瞬间漆黑一片…
又侧身脸朝着余焕英背后,脑子里浮现出,瓷白肌肤和那散开在胸前的青丝,喉结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慢慢地,平静的幔帐,只能听到低沉的酣睡气息
……
次日,
床榻上的余焕英,习惯性的睁开眼眸,在床榻上来回翻滚。
霎时间,想到昨晚床榻上的人,又警醒的望了望床榻四周,高高挂起帐幔下,一缕晨光斜射进来难道昨夜一场梦境?
余焕英瞥到床榻上的一抹血迹,印证了这不是梦
……
洗漱更衣后,余焕英和其他学子上完了围猎心得课后,踏上小白马回公主府去了
刚回到公主府,炜先生便迎上前“殿下,今日柯王府送来帖子,说是今年各国的商贾带了好些个玩意到都城,后日在永丰楼举办了观赏宴会,殿下去玩儿”
“还是五皇叔好,去回禀五皇叔,本宫到时一定到”余焕英又转头到“先生,明儿一起去吗?”
“老夫就不去了,宫里传旨,明天老夫要去趟宫里”炜先生慢慢的说道
“哦,到时候遇到好玩儿的,本宫带回来给先生”余焕英笑嘻嘻的对着炜先生
“好~”炜先生瞧着一手带大的小丫头,也笑呵呵的答道
柯王原本是司徒老君侯的侄子,与司徒苍羽是堂兄弟
孩童时是当今皇上的伴读,少年时又同当时的太子,如今的梁帝去收复西南边疆小国
多次为救太子挡刀,又助太子收复收复多国回到梁都后,被前皇上收了义子。
以前在军营里也是常常带着余焕英玩,逗弄余焕英,如今在梁都讨个闲职,主管商贾通货,说是主管也就是挂了个职,日常的商贾通商户部都处理着。
柯王平日里只挑有趣的事,偶尔举办一场各国商贾带来的新奇玩意,开开眼。
这种热闹余焕英自然是乐意去的,她虽不是个爱凑热闹的热心好客之人,但去瞧瞧新鲜玩意儿,长长眼还是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