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开窍
而同一时间立户沉声道：“第二轮。”一时间只能通过仪器看见，海下面的潜水艇和军舰，同时追加一发炮弹，朝着前方的包围圈而去。
“秀水，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璃心见秀水一瞬间皱眉瞪着她，不由耸了耸肩膀同样皱眉道，今天的话题怎么总在喜欢和不喜欢之间绕，明知道她晕船还让她费神。
屏幕上已经看的见的军舰，此时没有缓缓的沉没，而是如烈火一般在水面上燃烧，那四处乱溅的残片，带着火球飞跃在空中，落如海面，最后被茫茫大海所吞噬，火花极尽灿烂，带着燃烧了生命的热情。
璃心听着此话不由微微挑眉看着齐墨的下颚，那刚毅的下巴带着的是绝对的霸气和冷酷，发现敌踪所以才来叫她，不让她像上次那样被糊里糊涂的安排了下去，璃心一汗颜，一边紧紧的靠在齐墨怀里。
璃心笑着摇头道：“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夸张。”
秀水摇摇头道：“那好，如果今天……”
后仓里，璃心躺在床铺上，想着秀水刚才说的话，不由觉得脑海里有点乱了，她从没想过她与齐墨之前有喜欢这个词的存在，她喜欢齐墨，这怎么可能？自己不是一直把齐墨当老大来看的吗？这喜欢二字从何说起，那些搂搂抱抱不就是抱枕的功效，这难道也与喜欢扯的上关系？
萧云，吴森等不明白，俊祈还是有一点懂的，一见之下不由眼光一亮，这样的距离，几艘船之间可以相互交叉保护，但是如果一艘被击中的话，那么它的爆炸和分裂又不能干涉到其他的几艘，好严密的计算，好迅速的反应，好精密的合作。
第一次被人说的这么透彻，第一次有人给她说这些，喜欢，这难道就是喜欢了吗？璃心趴在床上，此时头也不昏了，也不因为想着在海上，而下意识的不舒服了，一个她从来没想过的问题，被破开放在了她的面前，必须正视，不能不正视。
“璃心。”秀水见璃心一个人在房间闭目养神，那随时随地都跟璃心在一起的齐墨，这个时候在船长室，正与俊祈在商量着入航向和角度的问题。难得璃心一个人，不由凑上前来轻唤着璃心。
齐墨点点头沉声道：“严密注意，保持速度。”
秀水见此站起身来低声道：“好好想想，明白了自己，才能去明白对方，混沌过不了一辈子，你必须明白自己的心意。”说罢，微微摇了摇头，转身依旧顺着原路溜了出去。
齐墨紧了紧搂着璃心的手臂，沉声道：“黄鹰。”
秀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吴森听言后微微点了点头，他是俊祈的朋友，当然如秀水想璃心好是一样的想俊祈好，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有些东西第一时间没有抓住，机会就已经永远的消失了。
秀水瞪了璃心一眼怒道：“我跟你说了半天，你居然不知道我跟你说的是什么？我要不是怕你糊涂受欺负，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跟你胡扯？”这处到处都是齐墨的气息，让她浑身都不舒服，而且还不知道齐墨什么时候就回来，害她提心吊胆的。
晕船的人最怕晃动，璃心听言顿时不动了，伸手抓住齐墨的衣服，那紧紧搂着自己的手臂，没来由的让她感觉到舒服。
自己是真的喜欢齐墨吗？齐墨让自己跟他一辈子的时候，她并没觉得有多么难以接受，跟着齐墨在一起，自己已经认了是一辈子，这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手下，而是因为自己喜欢他，所以才会答应的吗？想到这璃心不由微微皱了皱眉。
齐墨也看见雷达上出现干扰，顿时冷冷的哼了一声，这种程度就想来干扰他，简直是妄想。
俊祈见此微微皱眉道：“小心为上。”
“当家，出现骚扰信号。”跟在齐墨下面的潜水艇上，红鹰沉声道。
秀水满脸笑意的道：“那若是齐当家会伤心呢？”
秀水闻言瞪了璃心一眼道：“好，手下是不？你见过哪个当家的把手下一天抱在怀里，而且这个手下还不反抗的？你见过哪个手下被当家在身上烙下印记的？你见过手下是与当家同床共枕的？手下，手下，红鹰他们也是齐当家的手下，我怎么没有见过有这样的行为？”
齐墨一见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此时红鹰的声音传来道：“当家，目标全部解决，但是恐防有诈。”
立户也通过画面皱眉道：“太容易了，这不是蓝邦的作风。”
“你在做什么？”齐墨一进来，就见璃心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不由一步跨过去，一把把璃心搂抱在怀里，皱眉道：“不舒服？”
璃心顿时睁开眼来对上秀水担心的目光，不由笑道：“我很好啊，齐墨他不会欺负我，他自持身份，要是看我不顺眼，早就一枪解决了，哪会沦落到来欺负我，他不是那样的人。”
坐在后面的秀水等人顿时紧张起来，俊祈见此微微摇了摇手，示意安静，齐家人脸色都还没变一下，看来并不可怕。
“还有十秒进入射程。”立户双眼中亮光一闪，嘴角勾勒出一丝冷酷的笑容，那已经在画面上显露出来的军舰，与他们差了两个档次，简直就是送来做炮灰的。
璃心见温温柔柔的秀水，居然对着她吼，顿时挑眉看着秀水，这人长胆子了，什么时候从一只小绵羊，变成一只小野猫了呢。
璃心顿时睁眼对上齐墨的双眼，那双眸子还是那么冰冷，如初见时候一样，没有半点的改变，璃心不由皱了皱眉，突然道：“老大，你喜欢我吗？”
俊祈顿时微微皱眉，还没说话，璃心就直接插口道：“你有对付这样事情的经验？”
齐墨是什么人，蓝邦是什么人，方家又是什么人，对上齐墨就这么一点就算阻挡了，那也太小看齐墨了，顺带也小视了蓝邦，这么多年的老对手，这种程度的攻击，根本就是送上来的，或许这种程度对付他够了，对付齐墨，那还差着大火候，这不是蓝邦的作风，这只能预示着开胃菜来了。
“对方要求对话。”璃心微微挑眉，这只是入侵想要对话而已，并不带攻击程序，不由朝齐墨道。
“璃心，好点没有？”上了船长室，俊祈微笑着看着璃心。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秀水的话还没说完，璃心直接打断开来，她活在现实中，如果这是虚幻的，她不需要假设，因为它们不存在。
璃心见此淡淡的道：“我们的人全是训练有素的，你们看着就好。”齐家人有怎么样的默契，可不是外人知道的，帮忙别帮倒忙才好。
“是。”红鹰，黄鹰，立户等三人齐声应是。
齐墨冷冷的道：“坐在这里。”
吴森顿时的点怒道：“秀水。”
爱情，喜欢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什么生死相许，什么两情依依，什么心灵，什么灵魂，这些美好的，深入骨髓的，一刹那既永恒的，不用说了，对面这个白痴听不明白，还有什么相濡以沫，什么，什么的，对她来说都是白说，就最实在的好些。
说罢看了吴森一眼后，秀水温柔的一笑道：“你不也是这个意思，俊祈跟齐当家如正面冲突，吃亏的不会是齐当家，俊祈的羽翼并没有丰|满，他不是从铁血的世界格局中走出来的齐当家的对手，要断，就在第一时间断了他的念想，这才是保全他之道。
“蠢货，还没进入有效距离就开始发射。”黄鹰冷哼一声，只见画面上光点一闪，就朝着齐墨所在的地方飞过来，黄鹰满是不屑。
“我不喜欢他。”很干脆，很直接，璃心没等秀水把话说完，直接给予了她的答案，虽然俊祈的那句喜欢让她困扰了一个小时，惊讶了那么一分两分钟，不过这对于一向快刀斩乱麻的璃心来说，并不是很伤脑筋的事情，他可以喜欢她，就如他自己说的，没人可以控制，那她不喜欢他，这也不需要什么理由，那就置之不理。
俊祈闻言见璃心已经直接转过头缩在齐墨怀里，不由挑了挑眉，转过身坐在一旁，海战他不熟悉，确实插不上手。
碰，水柱还没从空中落下，一声整齐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一片火光在水珠后方绽放，水与火，在一瞬间渲染出神秘而独特的风姿。
秀水抬头对上吴森微微恼怒，但是却宠溺的目光，轻轻笑了笑；道：“俊祈也许这次是动了真心，不过璃心不喜欢有什么办法，璃心是什么性格的人，我还是明白的，她只是这方面迟钝，而并不是可以混淆她的感觉和看法，如此纠葛下去，俊祈在齐当家手里讨不了好去。”
齐墨冷冷的恩了一声，伸手把璃心按在自己怀里，璃心一瞬间被压的气都快出不来了，不由微微挣扎了一下，齐墨冷冷的道：“会晃动。”
秀水也不顾淑女形象一屁股坐在璃心身旁，一边伸手为璃心揉着太阳穴，一边道：“怎么样，现在头还晕的厉害吗？”
璃心皱眉道：“他伤心关我什么事情，我没让他喜欢我，难道要我说喜欢他？那样我会不开心，与其自己不开心，我宁愿他不开心。”
“更何况，璃心喜欢的是齐当家，我瞧齐当家那份也对璃心与众不同，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我不想璃心在齐家吃亏，既然璃心已经选择了齐当家，那么我就想她一辈子幸幸福福，齐当家那人太冷酷无情了，我看也没人敢去跟他分析什么，璃心也没个什么好朋友帮她理清楚，只好我来做了，喜欢，要是相互的才会幸福，俊祈，只能对他说抱歉了。”
秀水见此轻声道：“喜欢一个人，没有界线也没标准，当你想着跟这个人一辈子，用你一辈子的时间去陪伴着这个人，跟他一起上天，入地，全心全意的信任对方，全心全意的把自己的所有都掏给对方，那么这份喜欢已经深入骨髓了，你明白了吗？”
璃心被齐墨抱在怀里坐到船长位置上，一边点点头道：“我很好。”一边缩成小猫一样靠在齐墨怀里，从船长室里看出去，一片茫茫大海，顿时觉得很不舒服。
璃心听言一点迟疑都没有，突然笑呵呵的道：“齐墨那么强悍的人，怎么会伤心，你不了解他。”
冲天而起的巨大水柱，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齐墨冷冷的看着前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璃心的头发，双眸深处的黝黑黑的不见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璃心把头靠在秀水的腿上，闭上眼睛舒服的出了一口气道：“也不是很晕了，比我第一次坐船的时候好很多了，那时候简直就什么都摸不到北，差点把老大的事情搞砸。”
璃心顿时一愣，什么才叫喜欢？她怎么知道什么才叫喜欢，从小就是为了训练而生存，长大是为了任务而生存，与她在一起的人，只有竞争，只有优胜劣汰，只有任务和学习，喜欢，是什么东西？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都不知道呢。
七艘或在海面上，或在海里面的船只缓慢的朝着一个航向前去，蓝邦军舰的残骸还在海面上漂浮着，随着海流荡漾着，被齐墨的军舰远远而来所逼开的水花，带动着朝军舰的两边荡漾开去。
璃心见齐墨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不由歪了歪头，看来不喜欢她，不过她也没想过齐墨会明白这两个字，靠在齐墨的胸膛上，刚才秀水说过的话，让她烦躁的情绪，现在平静了下来，齐墨说她有让他平静的气氛，现在她也觉得齐墨有让她平静的气氛。
门外吴森微微不赞同的道：“你为何帮齐当家？”
但是想起在非洲变异土著人那里，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想的是齐墨；在金字塔里，看见齐墨束手无策的时候，那股揪心的心疼是为了齐墨；在香港的时候睡不着，那还是因为身边缺少了一个齐墨；遇上困难想依靠的还是齐墨，难道真如秀水说的，不是不喜欢，而是那喜欢已入骨髓，分不清了，变成了习惯，习惯有时候很可怕，可怕到万劫不复。
璃心定定的注视了秀水几眼，朝后一倒躺在偌大的床铺上，脸上的神色是难得的困惑和震惊。
齐墨闻言目光中神色一冷，嘴角勾勒出一丝嗜血的笑容，冷冷的道：“下血本了，不错，各自注意，我不想看见任何一艘还能够回去。”
“当家，我们被包围了。”黄鹰传递过来的画面上，蓝邦的六艘军舰和三艘潜水艇，成圆形把齐墨的七艘军舰给包围了起来。
秀水闻言看着璃心不爽的脸色，顿时低低的笑了起来，笑道：“亏你平时聪明的什么人一样，居然连最基本的感情都不懂，真不该说你是迟钝，还是其他。”笑了笑见璃心对着她皱起了眉头，秀水挨着璃心身边坐下，微笑着道：“可是这会让俊祈很伤心。”
“是。”黄鹰和立户同时答道，一边快速的开始下达命令，只见本来前后距离并不大的七艘齐墨的船，顿时拉开了距离，成交叉防护型拉散开来，各自保持着绝对的距离，又相互能够合作。
秀水顿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白痴。”璃心顿时一挑眉，狠狠的瞪着秀水。
璃心皱着眉头转头看着秀水道：“明白什么？有什么明白的，齐墨没有俊祈那么无聊的。”
璃心一听微微发愣的看着秀水，见秀水紧紧盯着她，半响挑眉道：“手下也可以一辈子跟随的。”这点齐墨早就对她说过，她也答应了，一辈子跟随他，现在怎么与喜欢扯上关系了。
“喜欢？”璃心听着秀水这话顿时一愣，身体一动从秀水腿上把头抬起，快速坐在床头，瞪大眼道：“你开什么玩笑，我这是遵守一个抱枕和手下的态度，怎么可能是喜欢？你没发烧吧你，我跟齐墨哪点像是我喜欢他了？”
秀水闻言微微摇头道：“只要是人，就会伤心，开心，你别管齐当家会不会伤心，你只告诉我，若是换个说法，把俊祈换成齐当家，你会不会拒绝的这么彻底？”
要不是见璃心死心塌地的跟随齐墨，她才泛不着跟她来说这些话，明明其他方面聪明的紧，没想到到了感情方面，真正混帐一个白痴，可不是看见齐墨势力大，人又狂妄霸道的离谱，怕她这么下去吃亏，真是好心当成驴甘肺。
璃心睁开眼睛看着谨慎小心的秀水，不由弯起了嘴角道：“怕什么，老大又不吃人。”军舰航行了一天半，这秀水等人就没敢接近她，此时准是看见齐墨不在，所以胆子才大了起来。
璃心一听顿时翻了白眼道：“我说秀水，你别看我头晕就跟来说让我头晕的事，我怎么又跟俊祈扯上关系了，那个花|花|公|子，要他这样抱我，去，开什么玩笑。”边说边满脸不自在的皱着眉头。
璃心挑眉道：“亲密吗？我怎么不觉得。”与齐墨第一天就是这个样子了，有什么亲密不亲密的，见过人跟抱枕不亲密吗？
齐墨点了点头道：“立户。”
俊祈站在一旁沉声道：“我需要做什么？”事有轻重，现在不是怎么讨好璃心的时候。
“当家，西北方五十度角上，有三艘潜水艇朝我们冲过来。”在另一艘集巡逻和侦察的军舰上，黄鹰的声音快速简洁的传来。
秀水见璃心双眼中蕴涵着淡淡的笑意，好像真的没有一丝怨恨和委屈，当下松了口气道：“还好，果然是黑道闻名的人物，那些小手段是不屑一顾的，你不委屈就好。”
秀水见璃心说的一派理直气壮，微微沉默了半响，突然改变话题道：“那你对俊祈是什么感觉？会像齐当家把你抱在怀里那样，就那么静静的依偎着？还是有其他什么反应？”
顿时璃心几个手指移动间，船长室的屏幕上突然一阵跳动，一个人影显了出来，只见该男子长的好生狐魅，那张脸说不出的好看，但是却娇艳的惊人，只见他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指间把玩着一杯红酒，满脸魅惑众生的笑容，朝着齐墨道：“喜欢我送你的吗？”
船面上的通信画面上立户的图像顿时显露出来，立户沉声道：“在我们能够勘测到的范围内，有六艘军舰朝我们开来。”
秀水拉着吴森边快速离开，边道：“因为我不喜欢俊祈，他的前科太多了。”
秀水一见顿时睁大了眼睛，吴森连忙拉着秀水的手，这样精确的拦截，这样强大的力量，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一旁的萧云不知道是惧怕还是兴奋，已经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秀水闻言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看着皱着眉头的璃心，摇摇头道：“既然不懂什么是喜欢，那怎么知道什么是不喜欢？”
“准备。”红鹰沉稳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手早已按在按钮在，“发射。”但是白光呼啸而起，朝着飞来的光点迎接而去。
秀水见璃心反而瞪着眼看着她，不由眉眼转了两圈，突然睁大眼睛道：“璃心，这般还不算亲密那算什么才是亲密，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本来还不知道齐墨和璃心是睡在一起的，今天溜进来才发现璃心的床上全部都是齐墨的味道，一看模样居然是在一起睡的，再加上刚才看见的璃心颈项上被咬的印子，这璃心还敢说手下。
璃心皱着眉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要懂？”
秀水挑眉看着璃心的反应，见此微微眨眼道：“可是俊祈喜欢你。”
璃心听着几人对话，从齐墨怀中抬起头来，齐墨也不阻止任由她，看了眼平静的水面，璃心可是想到上次海上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的，这次怎么会这么轻松，眉眼一转还没说话，通信画面上突然出现一阵无次序的波动，这是有信号在入侵，璃心顿时一皱眉道：“我来。”一边依着坐在齐墨腿上的姿势，就开始与入侵的信号交手起来。
心静上来，璃心轻轻靠在齐墨，听着齐墨的心跳，感觉到温暖的怀抱，让自己可以全心全意信赖的双臂，难道自己真的喜欢齐墨吗？不是因为手下而愿意跟随齐墨一辈子，而是喜欢他，才什么跟随他，是这样吗？
齐墨眉色冷淡沉声道：“接通。”
璃心顿时一愣，想到要是换成红鹰他们，顿时就是一阵恶寒，无法想像，实在无法想像那是什么样子，抬起头对上秀水正要说什么，就见秀水狠狠的瞪着她，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俊祈转头见璃心看着他，快速的摇摇头道：“陆地上交火过，海上还没有。”军火他们方家也有一点点，对于陆地上的交火他不陌生，不过海上这种规模的就没有经历过了。
轰，没有听见炮弹相撞的声音，只看见在远处茫茫大海中，突然成圆形冲上一层水花，水花冲天而起，就如那盛放的瀑布一般，同时成圆环形盛开在齐墨的眼前。
齐墨顿时眉头微微一皱，见璃心满眼正色的看着自己，齐墨冷冷的道：“这两个字不存在我的世界里。”边说边伸手抱起璃心就朝外走。
璃心不由脸色一僵，缩在床上不知道说什么，秀水见璃心犹豫，不由笑了起来道：“一点犹豫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你的性格不是会犹豫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么干脆的人，你还不明白吗？”
秀水见璃心提起齐墨，低头见璃心脸上一点恐惧，无奈的表情都没有，反而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显然心情并不是不好，顿时顿了顿轻声道：“璃心，我问你，那齐当家他对你好吗？有没有欺负你？你别把话憋在自己心里，不跟俊祈他们说也就算了，我知道你这个人不想欠别人人情，你给我说说，要是心里不痛快，有个人让你发泄会舒服很多的。”
秀水见璃心笑着摇头，突然微微一笑低声道：“璃心，你说你跟那齐当家怎么这么亲密？”
秀水见璃心一瞬间茫然起来，不由低声道：“你没想过吗？还是想骗我，或者说想骗你自己？”
秀水见璃心反应好不激烈，顿时紧紧盯着璃心道：“你这不叫喜欢，那你给我说说什么才叫喜欢？”
秀水见璃心紧紧盯着她，不由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想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不等璃心答话，秀水直接接下去道：“对你我不说复杂了，就一句话，想与对方一辈子在一起，荣辱共享，不离不弃，你对齐当家有没有这个想法？”
璃心抬眼看了秀水一眼，皱眉道：“我和老大是当家和下属的关系，怎么也扯不上喜欢不喜欢啊？你从哪点看出我喜欢齐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