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御灵师终成……人妖？
夜渐深沉，程鹏举坐在沙发上，随意把玩着一把漆黑的手枪。
拆卸组装，反反复复。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瞟了一眼，而后点了接通，“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程爷，我按你的吩咐跟了这小子一路，他先是去小凤坎吃了火锅，接着去了超市，然后就回家了，到现在也没再出过门。”
“吃火锅？”
程鹏举微微一愣，“没干别的？”
“没有。”
“知道他去超市买了什么吗？”
“我看了，都是些方便面和压缩饼干之类的食物。”
“食物？”
程鹏举眉头微蹙，“继续盯着，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说罢直接挂断电话，朝门口举起手枪，眯眼作瞄准状。
……
翌日清晨，陈辞整理好装备，早早地就离开了住处。
“老板，来一屉包子。”
“好嘞！”
在一个早点摊子前头停下，陈辞不经意转身，目光于过往行人身上一扫而过。
“看来吕小满身份不简单呀。”
“帅哥，你的包子。”
“谢谢。”
陈辞接过，付了钱，一边吃一边朝着不远处的一家宠物医院走去。
陈辞的父母都是生物方面的学者，一年前，他们在调查新物种的行动中失踪，除了少量的存款，就只留下了不大的房子和这家宠物医院。
虽是清晨，但此刻的宠物医院前已然围满了人，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家发了狂的宠物送进去医治。
几个医生和护工拦在门口，好说歹说，死活不让进。
“你们这是见死不救，再拦着，我就去告你们欺骗消费者！”
“真不是我们不救，甭管什么药，这几天我们是该用的不该用的都用了，但压根没用。”
“而且这陆陆续续的，里头早就住满了，大伙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那我可管不着，我要见你们老板！”
“对，我们要见老板！”
“这……老板也不在呀。”
“老板在这儿呢！”
就在双方对峙之际，陈辞应了一声，朝着人群走去。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五味杂陈。
陈辞不以为意，同几个医生和护工招呼道：“让他们进去吧。”
说罢，转而看向其他人，“先说好，就医可以，但是得先交钱。”
……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陈辞看着爆满的宠物医院，忍不住想要大展拳脚。
几个医生和护工在旁看着，敢怒不敢言。
在他们看来，陈辞就是想钱想疯了。
这么多病患，医不好也就算了，顶多退钱，可要是惹出个什么好歹，指不定吃上几场官司，到时候这宠物医院也就算开到头了。
对于几人的眼神，陈辞仿若未觉，二话不说给他们放了假。
等到将他们打发走，陈辞直接关门。
四处检查一番，确定没有纰漏，当即断水断粮，从包里取出耳机戴上，国产的，欧美的……各种大片追了个遍，由着它们叫唤，不作理会。
……
将手机放下，陈辞起身伸了个懒腰。
窗外，已然是华灯初上。
不吃不喝叫唤了一天，这些宠物此刻也大多如那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
陈辞从包里拿出泡面，连同卤蛋鸡腿火腿肠等诸多食材一起往那锅中一煮。
不一会儿的功夫，香气弥漫。
那些个宠物两眼放光，又是一阵闹腾。
陈辞给自己盛上一碗，一边吃一边在它们跟前来回踱步，满脸享受。
偶尔吐出那么些个骨头，也是扔在它们看得见够不着的地方。
……
吃饱喝足，于沙发上小憩片刻。
见时间差不多，陈辞拿出迷药，一股脑倒入剩余的面汤之中。
往迷药里加水，微微一热，然后给这些宠物分食了去。
这一个个的早已饿极，三两下便吃了个干净。
等到陈辞将汤水分完，这陆陆续续的，大多脚下不稳，开始晃荡。
有些体型小的，更是已经睡倒，没了动静。
很快，整一个宠物医院里头，便只剩寂静。
陈辞一遍遍擦拭着手中的匕首，默默等待午夜的降临。
时间越来越近，那些个宠物的生理结构也渐渐发生变化。
有的唇齿开裂，满嘴都是包裹不住的獠牙，有的背脊隆起，长出骨刺，也有的脑袋分叉……
很快，此起彼伏的惨叫点燃了夜的静谧。
陈辞起身，将一个铁笼打开，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里头昏睡的妖灵咽喉捅去。
随着匕首拔出，鲜血喷涌，那妖灵挣扎几下就没了动静。
很快，点点萤火从它尸体中衍出，汇聚一团，幽绿的色彩衬出几分妖冶神秘。
这便是魂灯，承载着妖灵生前的力量和情绪。
陈辞朝着这魂灯伸出左手，刚一触碰，这魂灯便仿佛含羞草一般收拢，钻进了他的手心。
陈辞心头一喜，收手一看，却见上头空空如也，并无印记。
他眉头一皱，连忙将手心覆盖在心口。
等了片刻，预料中的异象并未发生。
陈辞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又杀死一头妖灵。
待得魂灯衍出，这一回换了右手去碰，但这结果却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就不信了！”
陈辞不死心，转而挑选不同品种的妖灵尝试。
如此往复，只是不管这妖灵前身为何，也不管左手还是右手，在他吸收魂灯之后却都没有反应。
就这样，一直吸收了十盏魂灯，就在他准备吸收下一盏的时候，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之中响起。
“成功献祭十只妖灵，神启激活，妖灵化开启。”
“妖灵化？等等……”
不等陈辞反应，他的身体便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伴随着骨骼一阵噼啪作响，他直接长高了十多公分，短碎的头发片刻及肩，肌肉密实，线条分明，本就清秀的脸庞变得更加温润细腻……
整个人看上去，多出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气质和韵味。
陈辞看着橱窗上的倒影，一阵手足无措。
我成妖灵了？
这特么就不是人了？
就在他惊叹于身体上发生的变化，眼前突然浮现一块半透明状的面板。
其上所述，似乎是他现如今的数据。
陈辞【人妖】
等级：f（1）
力量：8
防御：6
速度：7
精神力：8
神相：未激活
妖灵技：无
陈辞看着名字上的后缀，脸顿时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