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活佛济公18
宫尚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将刚刚自己因为嫉妒而起的情绪全部咽了下去。
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如远徵弟弟,不能得到她丝毫的垂青。
次日一大早这些还留下的新娘就又被查了一遍,不过这次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不能陷害宋四姑娘了。
因为白雪早就让宫远徵把宋四姑娘带到了医馆,晚上都是在那里住的。
女院的腥风血雨没有牵扯到她一丝一毫。
对于这个结果白雪很满意,上辈子她借用了宋四的身份,虽然因果已经了解了,但她还是愿意在帮她一次,就算是香火情了。
宫远徵特意和宫尚角说了新娘逃跑那晚的事情,还说了自己的猜测。
在选新娘的时候宫尚角对于宫子羽的人选还刻意拦了一下,可惜人家不仅不感谢,反而还觉得他是个好色之人,同样看上了云为衫。
气得宫尚角一甩衣袖也不管了。
而宫尚角这次也并没选择上官浅,即使这个人已经带着属于他的玉佩在他面前晃悠了好几次了。
但是对于身份已定的奸细,宫尚角并不想花心思。
况且这件事还被宫远徵和白雪一起看见了。
当时宫远徵还打趣他,说哥哥不愧是在江湖赫赫有名,这不千金大小姐都追到宫门来了。
白雪也揶揄的笑看着他。
宫尚角当时冷静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了,被心爱之人打趣和别人之间的二三事,这种剖心之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因为他的不配合,上官浅最终不得不将视线放在了宫子羽身上,因为宫远徵她压根就见不到,甚至有一次她远远地看到了,结果还没有靠近,就出来一个隐卫直接拦住了她。
所以选择新娘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非常搞笑的画面,角宫的宫主压根不愿意选亲,说是无锋未除,不敢成家。
免得角宫在遭受十年前的灾难,他不想带一个孩子来这个世界上受苦。
有理有据,宫尚角这些年确实吃了不少苦,这些长老根本无法否认。
何况他们本来就不能勉强一个手握重权的人做什么。
徵宫宫主还未及冠,何况人家一来就说了自己有心上人,不准备选新娘。
反而是宫门的执刃宫子羽在两人之间摇摆不定。
这是宫门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场景。
虽说宫门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有时候还希望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
但是还真的从来没有一起选两个女子的先例,一般都是前面一个不在了,他们会再去娶一个,或者已经有子嗣了,纳个妾室。
几个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想到宫子羽这么多情。
但是因为有宫尚角这个不愿意娶妻的作对比,他们就觉得身为宫门执刃多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总好过不想娶的。
于是宫子羽一起选择了云为衫和上官浅,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一起搬去羽宫了。
宫远徵和宫尚角一进门,就看到白雪在那里插花煮茶,好不自在。
“雪儿,我跟你说,”宫远徵一进门就坐在了白雪身边,下意识的去揽着她,埋在她的发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被这股气息包围,才放松下来。
“今天宫子羽那个蠢货,一下子选了两个新娘,两个新娘都还是无锋,就他选的时候还脸红!”
“他有什么好脸红的,外面的青楼都去过不知道多少趟了。”
说着他又开始茶言茶语起来了,“不像我,从来没出过宫门,也不会和女子接触,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的等着我的小兔仙。”
“宫子羽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毕竟出了宫门还有谁能管得了他!”
虽然知道白雪不会喜欢宫子羽,但是能踩着宫子羽让白雪更爱他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
白雪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将黏人的他从自己背上撕下来,“我们等着看好戏吧,无论是上官浅还是云为衫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宫尚角点点头,十分同意白雪说的话,“宫子羽本就想法简单,一些简单的小手段都看不明白,两个无锋的刺客斗起法来,只怕他头都要疼了。”
只不过这次几人猜错了,宫子羽现在没有因为后院而头疼,反而撒娇的待在姑娘的怀中。
“阿云,你不知道刚刚我有多尴尬,尤其是宫尚角和宫远徵那两兄弟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色中饿鬼似得。”
他有些委屈,明明这些事情都是阿云叫他这么做的。
虽然上官浅很漂亮,但是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喜欢上官浅。
他感觉上官浅是个非常危险的女人,虽然她看起来柔弱无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所以即使上官浅更漂亮,他也更偏向于云为衫。
“对不起啊,我一个人在宫门觉得太孤单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才想让你将上官妹妹留下来的。”
“最好以后能在宫门给上官妹妹找个如意郎君,她说她亲生母亲已经不在了,继母是个不慈的,若是离开了宫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云为衫非常焦急的解释,好似就怕宫子羽不相信一样,眼中全是愧疚。
一时间让宫子羽心疼不已,“阿云,没事,我在宫门一直都被看不起也不差这一件,只要能帮到你就好了。”
“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必愧疚。”
宫子羽虽然有些蠢了,但是一直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只要喜欢上了,他就会下意识的对她好,甚至忽略掉一些不合理之处。
“不过阿云,这段时间你可能要在羽宫受委屈了,我刚坐上执刃的位置,角宫和徵宫那兄弟两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也要查出我父兄死亡的真相,所以,这段时间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你,还要让你陪我一起受其他人的嘲笑。”
云为衫望向宫子羽那双真诚的眼眸,忽然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污秽不堪。
用别人的情谊来做任务,好像比杀了人更让人觉得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