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审讯
突然,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宁静。
这声音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让人毛骨悚然。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仿佛是一种绝望的呐喊,又像是受尽折磨后的悲鸣。
整个房间瞬间被恐惧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杨银儿吓得环顾四周,眼神不断的往四周看,谁知什么也没有看到,看着这处处透着怪异的地方,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胆量,她到处走动打量着四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仿佛这个房间已经很久没有通风了。寂静笼罩着一切,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在微弱的光线下,阴影若隐若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
这样的房间,让人不寒而栗,阴森森的氛围仿佛能渗透到人的骨髓里。
正当杨银儿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低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这人先不要弄死,先吊着一口气,等着他的同伴来自投罗网”。
这声音是乔权的,杨银儿再熟悉不过了。
不过他为什么在这神神秘秘的,他在做什么,她好奇的往声源处走去。
靠近声源处,她看见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昏黄的台灯,它的光线投射在男人的脸上,照亮了他严肃而冷酷的表情。他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睛紧紧地盯着被审讯的犯人。
男人坐在男人的对面,他的身体蜷缩着,双手被铐在椅子上。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绝望。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除了偶尔的咳嗽声和犯人的喘息声,一片死寂。
男人的声音冷酷而低沉,杨银儿见在审讯室里,男人蜷缩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游离,不敢与乔权对视。
当受伤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紧咬着嘴唇,试图忍受疼痛,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微的呻吟。他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显然正竭尽全力地与痛苦抗争。
不知是何时,那个椅子上的男人似乎感应到什么一般,他用他那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杨银儿的方向。
如果可以描述的话,她想,此刻男人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黏腻又恶心的打量着她。
被这样死死盯着,杨银儿不禁地惊呼了一句”啊—“。
声音呢把房间里的人惊动了,只见乔权起身,把门打开。
震惊般的说:”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男人说着便想拉着她出去,谁知杨银儿疯了一般冲进了房间。
刚才在外面她没有看清男人,现在他蜷缩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绝望,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已被抽离。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刺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抵挡着疼痛的侵袭。
但伤势的严重让他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杨银儿想要上前去解救男人,谁知被乔权提前看出了意图,直接抱着杨银儿,将她抱在怀中。
“宝贝,你可不能上前去,等下会被伤到的”。男人的大掌隔着睡衣轻抚着她的腰肢。
脸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丝毫没有一种被人发现的囧态。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属于私自用刑,是违法的,你不能这样做”。杨银儿说完后吓得赶紧闭上眼,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停地扑腾着,害怕极了。
两人紧紧挨着,她隔着布料都能感觉男人的冷气。
房间里的另外一个男人,见两人这样的情形,身上哆嗦了一下,赶紧问乔权:“乔爷,那我就先出去吗?”
乔权抬头瞥了一眼,“先出去吧!”
男人像是得到了特令一般,没两秒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内。
“银儿,你不该问这个,也不该来这里的”。男人没有回答她刚刚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反问她不该来到这里的。
听在杨银儿的耳中就是,和你没关系,你不该管的样子。
的确……
他们之间的关系连她自己都不知如何说起,他也从未在他们的圈子里公布她是他的女朋友呀,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他养在自己的身边。
“你乖乖的好不好,不要惹我生气了”。
听到这句话,杨银儿心里是难受的,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一直在他面前无理取闹。
“是吗?乔权,你再怎么样,你不应该私自对人动刑,我要报警,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男人吻住了。
男人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他还很坏的咬了她唇瓣一口。
“你你干嘛”。
想着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杨银儿赶紧推开了他,只见椅子上的男人已经晕过去了,男人脸上的血迹遍布全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
在杨银儿强烈的要求下,乔权终是答应了把男人医治。
“杨小姐,这位病人已经救治不了了,他是个瘾君子,身上的血液即使全部换一遍都活不下来了,他的器官已经给衰竭了,就算是神仙也救治不了”。
家庭医生用温和而专业的语气向杨银儿解释道。
杨银儿听后,身上瞬间凉了一大截。
旁边的乔权上前搂过她,淡淡的吩咐道:“好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男人转身把杨银儿搂着坐了下来,一坐下来,男人直直的逼近了 杨银儿,高大强壮的身躯瞬间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子。
感觉到他极近的距离,杨银儿的小身板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谁知被男人更加用力抱在怀中。
终是心里抗拒男人,杨银儿忍不住开口:“你离我远点,我不舒服”。
她现在内心不知为何,极度反感男人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