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章怀玉七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小海胆头惠惠好可爱!)
(这里其实就是把惠托付给了悟,他知道悟能靠得住。)
灰原雄眼睛亮晶晶的,“哇,五条学长那句话好帅!”
虎杖故作镇定:“习惯就好,”如果忽视他攥得紧紧的双手和兴奋的神色,这句话可能会更有可信度。
“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中二,不过那时候的老子很帅吧?杰。”
五条悟唤醒了夏油杰的思绪,把脑子里的那些负面情绪抛开,但夏油杰的印象仍然只有五条悟浑身是血的样子。
现在又重新看到了这段视频,虽然心疼还是有的,但夏油杰确实发现了,“自信的悟,开心的悟永远是最帅的。”
“杰,老子发现你的嘴好甜。”
夏油杰还没反应过来五条悟的这句话,就被五条悟按住头,接着座位吻了上来。
“唔,确实挺甜的,刚才你也亲了老子一口,我们扯平了。”
“悟,扯平可不是这样算的,”夏油杰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但身边都是人,便没有其他的动作。
不同于这边甜甜腻腻卿卿我我的氛围,伏黑父子两人间地气氛出奇的沉默。
他没有咒力,在禅院家自然受的待遇是最差的,和觉醒反转术式的五条悟打不是没有察觉到不对,但年少的否定与嘲讽伴随了他那么长时间,他迫切的想做出些什么让禅院家后悔。
可是他那样的人死了就算了,惠还这么小,还没成年,现在已经抱着那种想死的想法,如果自己当初还活着,惠会不会少受些苦……
伏黑甚尔清了清嗓子:“那白毛小鬼对你好吗?”
说完后他便有些后悔,惠跟在那小鬼身边肯定比在自己身边生活条件更好。
“嗯,五条老师看起来不正经,其实很靠谱。”
两人的气氛又陷入沉默,伏黑甚尔过了会又开了口:“你……最后怎么了?”
伏黑惠嗓子有些干涩,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直等待醒来的姐姐早已死去,自己当咒术师的信仰仿佛被击碎,身体被宿傩占有,灵魂被他用来打击五条老师。
伏黑惠都分不清到底疼不疼了,但伏黑甚尔就一直盯着他,仿佛不得到答案就不会罢休一样。
想到画面里他托孤的样子,伏黑惠低声答道:“我害死了津美纪和五条老师。”
伏黑甚尔不说话了,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情绪。
他从来便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内心真挚的感情只给了惠妈,惠妈死后便开始自暴自弃,丢掉了所谓的自尊。
如果当初,再让他重新选择的话,他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儿子。
“你知道,惠是什么意思吗?”
伏黑惠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这里,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惠是上天的恩赐,”伏黑甚尔一语双关,即像单单解释惠这个字的意思,又像解释“伏黑惠”是爸爸黑和妈妈黑期望着出生的。
「白炽灯亮的刺眼,所有人都扬着笑脸,掌声雷动。
五条悟还穿着那身衣服,怀里抱着理子的遗体。
“杰,”五条悟身后站着盘星教的众人,“要杀了他们吗?现在的我,应该不会有任何感觉。”
“不用,没有意义。”夏油杰似在安慰五条悟,又好像在说服自己:“目前看来,这里只有普通教徒……”
五条悟反问道:“意义?那玩意,真就那么有必要吗?”
“那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对我们术师来说。”」
(夏油杰是五条悟的善恶指针啊,如果杰说杀五条悟一定会杀的。)
(这里夏油一直在强调不杀的理由,其实是在劝阻自己。)
(杰劝住了悟,但是杰的“咒术师就是保护非咒术师”的理念开始动摇了。)
“善恶指针?”夏油杰嘴唇微动,“悟,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对啊,当时如果你让老子杀,老子就把他们杀了,老子当时可是很听你的话的。”
会和悟一起杀了这些人吗?
自己的手已经肮脏至极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自己杀了他们。
就算自己当时是悟的善恶指针,他也不想让悟沾染那些普通人的血。
“太可恶了,简直比不喜欢熊猫的人还要可恶!”熊猫恶狠狠的说道。
真希接道:“这些人就应该早杀了省事。”
狗卷和乙骨没有接话,被真希瞪了一眼,也立马接着道:“对!”“鲑鱼!”
“棘,这里不是不能使用咒力吗?你应该可以不用饭团表达意思了,”乙骨小声提醒道。
可是习惯了的狗卷摇了摇头,表示还是用饭团方便。
「一年后……
夏油杰坐在房子外的椅子上,回忆着这一年来的变化。
“悟成为了最强,任务也可以一个人全部完成,硝子原本就不会外出执行危险的任务,理所当然的,我独处的时间变多了。”
画面一转,变成了夏油杰独自一人站在摇摇晃晃的电车里。
“那是个忙碌的夏季,也许去年频发的灾害也造成了一些影响,咒灵像蛆虫一样源源不断钻涌出来。”
“祓除,吸收,反复重复。祓除,吸收……无人知晓,咒灵的味道,就仿佛是将擦过呕吐物的抹布整个吞下一般。”
电车上了很多人,夏油杰仍然独自站在那里。
他反问着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杰好累的样子,可怜的宝。)
(称呼最强已经从“我们”变成了“悟。”)
(即使车厢里空荡荡,杰还是永远站着,像是在尽失意义的虚无里挣扎着执守正论。)
(杰对食物没有特别的偏好,因为所有食物都比咒灵球好吃。)
虎杖有些担忧:“夏油前辈看起来好疲惫,盘星教的事一直会留在他的心底吧。”
“擦过呕吐物的抹布?想想就好恶心,”钉崎野蔷薇面露厌恶,“但他好像吃了很多。”
“金枪鱼蛋黄酱,”听到狗卷棘的声音,大家都看向了他手指的前排,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五条老师呢?”
“夏油学长?”
大约三分钟左右,两人又同时出现在了座位上,夏油杰嘴唇有些红肿,而五条悟的嘴角有了一道小口子,他伸手擦过,血迹给嘴唇更添了抹绮色。
如果在座的人有经验,就能猜测他们刚刚肯定去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在座大多数都是单身狗,没有看出什么。
“没事,”五条悟摆手示意了一下,偷偷给小黑球竖了个大拇指,又低声对夏油杰说:“看来这种杰吃个咒灵球老子就给你一个热吻的方法挺好用的。”
夜蛾正道见融入不进去两人的氛围,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