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众目睽睽的击杀
“什么?”
“他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
“妹的,逗我呢?!”
四周忽然间开始变得极为聒噪,甚至连带土和村木阳太都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两人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惊。
“不可能!”回过神来的村木阳太忽然大吼道,声音和之前吹口哨时候的悠闲完全不同。
看的出来,他急了。
夏生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极为诡异的笑容。
“木叶警卫队成立新暗部,所有的暗部成员,都会继续顺延之前的位子,但上级,统一调整为木叶警队队长,卡卡西。”
夏生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暴怒就传了过来。
“夏生,你在说什么?”
一道声音飞速的窜了过来,村木阳太的手中拿着一把手里剑,似乎想要夏生的脑袋给砍下来。
“村木阳太!你涉嫌谋杀火影,判处死刑!”夏生一边说,手中的苦无已经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狠狠地刺入了村木阳太的喉咙。
“噗呲!”村木阳太的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这一刻,他在意识到自己和夏生的实力差距有多么的大。
村木阳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甘。
他的喉咙处变成了血液的喷泉,疯狂地朝着外面涌出鲜血。
“呲呲呲。”喷出的鲜血很快就汇聚成一条小溪流,沿着路,流到了一个前排的暗部忍者脚前。
他缓缓的把自己的面具摘下,看着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一切的夏生,缓缓的咽了一口口水。
村木阳太的嘴唇蠕动着,喉结也在拼命地滚动,可他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很后悔,也很懊恼。
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虚无。
他什么都不是,如果早知道,他绝对不会挑衅夏生,更不会让自己的部下,去袭击那木叶警卫队的忍者了。
现在,暗部没了,这也许还是不是最严重的。
他自己也没了。
“噗!”村木阳太的口中也开始喷着鲜血,那样子,实在是让人看得就有些胆寒。
夏生面无表情,一把握住了插在村木阳太喉咙处的苦无。
被握住苦无,村木阳太的伤口再度变得剧痛起来,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扭曲了,甚至都有些紫青。
他很生气,他没想到,在自己已经必死的情况下,居然还要忍受如此的折磨和非人的待遇。
夏生笑了一下,随后将用力拿着苦无横着切了过去。
“噗呲!”
村木阳太的脖颈就像是一张纸片,在锋利的刀刃下,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头缓缓地落地,带着一片片的鲜血。
夏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块手帕,缓缓地将苦无擦拭干净,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下的暗部忍者们。
“如果接下来,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欢迎各位到办公室找我。”夏生说道,随后走向了带土,示意带土可以离开了。
“唰!”一道旋涡状的空间扭曲随即出现。
台下没有任何声音,鸦雀无声的样子就像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夏生离开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你们是可以来找我,但不一定在。”夏生说完,和带土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咕噜。”
不知道谁,咽了一口口水。
……
“呼!”夏生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柔软的椅子带给了夏生一定的舒适感。
他擦拭了一下脑袋上的冷汗,紧张的情绪这才缓缓消散。
他一开始就想到了,这村木阳太已经不能留了。
他的存在,正是暗部腐朽的关键。
这个木叶重要的部门,真的是需要大刀阔斧的改革了。
可夏生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到让谁来担任这暗部的部长,终于,苦思冥想之后,夏生想到了一个方法。
“解散暗部。”
虽然名义上的解散暗部,但实际上是把暗部纳入了木叶警卫队的势力范围之中。
这样一来,暗部归顺木叶警卫队,一切皆大欢喜,自己也不需要去想怎么给暗部找一个年轻又充满领导才能的人了。
毕竟,卡卡西和大和都做的非常好,这点夏生毋庸置疑。
不过接下来,最大的问题就是该怎么把暗部的那些成员给拿下了。
他们虽然说他们一直都听着他们的部长发号施令,但夏生也明白,在村木阳太的领导下,他们潜移默化的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种种不好,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那么自己铁定是完蛋了。
于是乎,夏生便想到了这么一出。
既然这群暗部的忍者都习惯了在高压之下生存,那么自己就来当这个恶人吧。
也许,自己只有建立足够的威信,才能够让暗部的家伙们明白,自己,才是火影,而不是这个村木阳太。
于是乎,这场当着所有人面的斩首行动便由此诞生了。
要怪就怪村木阳太太自以为是了,他居然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和夏生作对。
他太年轻,也太理想化了。
不过眼下,带土的心情,真是比谁都复杂。
在他的眼中,夏生一直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家伙。
夏生很强,他可以独自一人单挑晓组织,还可以把大蛇丸击杀。
但他有时候有很逗,似乎随时随地会给你开一个非常新奇的玩笑。
但他觉得夏生不管何时,都是非常仁慈的。
他不喜欢杀戮,他更希望能和平的解决一切问题。
他甚至觉得,如果能够和平的解决晓组织的问题,他都不会下痛手。
但这一次,他确实是见到了另一个夏生。
那是暴怒,疯狂,甚至有些失去理智的夏生。
这样的夏生,是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其实,他也非常生气,这村木阳太实在是太狂了,那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态度,他恨不得,把村木阳太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可他也不过就是想想。
在他的眼中,村木阳太是木叶的重要成员,这个暗部的部长,可不是他想杀就杀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论何时,都要明白今天的自己,到底是因为了什么。
谁是仇人,谁是朋友,他分的清楚。
“生哥。”带土缓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