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9
趁他不备,被剥了狐皮的小妖精从他身下溜了出去,披上他的衬衫跑了。
不是难事儿,但她要与众不同。他送的衣服首饰、包包鞋子,每一件她都喜欢,不能表现出来,要弃之如敝履,就算在他看来是傻,也是傻得与众不同,让他保持好奇,看看她到底有多傻。
“没空,忙着呢。”更像是回答他现在的状态。
因为,比起华服珠宝,她更喜欢这个男人。
温冬逸眯着眼瞧她,脸颊陷下去片刻,吐出一口青雾,“就没想过搬出去住?”
原来是一张喜帖。
彭晓雯离他那么近的距离,只觉得男人有点眼熟,没想到这茬,却是被远远观望一眼的女同学认了出来。尽管绯闻过去了一段时间,仍能充当茶余饭后的八卦——女友前脚出轨男明星,他后脚就找了个女大学生。
只知他用指尖勾开最后一层遮羞帘,不知他用了中指,灵活旋转,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缩了腿,好似要去夹他的腰。她抿唇了嗯声,然后又说,“她都给你送请柬了……”
他眼底含笑,摔下衬衫,说着,“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现。”
温冬逸佯怒地狠狠教训她,“要我滚你咬这么紧,口是心非!”
温冬逸顿时心领神会的起身,一边疾步朝卧室的床头走去,一边顺序错乱地解着衬衣纽扣,他很热,却要想办法让自己更热。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时候,梁霜影捡起那张卡片。
他笑,攥住软绵绵的胳膊往下拉,动作迟缓下来,带领着她揉自己那处沉甸甸的地方,“绝育要咬这里,小笨蛋。”
不过,令人惊讶的还是梁霜影,平时挺清高的一个人,看不出这么会左右逢源。提到了自己的朋友,彭晓雯就不高兴地拍了筷子,他们识趣的岔开话题,虽然当面都避而不谈,谁晓得私下里怎么编排她。
梁霜影沉吟了会儿,对他说,“虽然现在我只给一个孩子上课,但我能找到教课的感觉了,所以想试试去正规学校当舞蹈老师。”
何止是她沉迷。
实际上,梁霜影不在意他们怎么议论她,与个性有关,从小到大她的朋友就不多,也不少背后贬低她的,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种事儿,她装不进心里。
没一会儿,温冬逸顺从地被她扔进沙发里,就看她在茶几上摆了一卷毛巾、一盒纸巾,搁下一瓶矿泉水,想了想,拿起来拧开盖再放下,将垃圾桶立在一旁。
他不解的蹙眉,“这要什么准备?”就是裤子一脱的事儿。
接起了小婶打来的电话,却是萝卜偷偷摸摸的说话,她懵了一下,随即质问,“你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糖果纸摩擦出响,梁霜影往嘴里挤了一颗水果硬糖,分开他的膝盖,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仪式感十足,他正要说话,她食指轻触红唇,嘘。
“搬哪去?外面房租多贵,我可搬不起。”
“滚啊你……”
温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卷走了那颗糖,又还给她,舌头搅吮,湿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腻到下腹发涨。他将安全套塞进她手里,包装上锯齿的边,那么割手。
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后说,“……我还没做好准备。”
比一比谁先投降的吻,她胳膊作弊地揽紧了他的脖颈,缠乱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梁霜影好不容易摸出手机,看清了来电显示,惊得撇过脸,推开他,这男人不是说摆平了吗?
酣畅之后,梁霜影享受着冲浪喷头的按摩,没办法再从浴缸里起来,指挥着那个男人取来她的手机。
只想与她夜夜笙歌,为她鞠躬尽瘁。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梁霜影被抱上了办公桌。桌上几份公司文件,本就是命悬一线的姿态,即使摔落在地,从里面滑出了一张香槟色的卡片,也无人问津。
皮带早已解了,只需拉下裤链,便从西裤的帐篷里,掏出个柱状物,要握不握之间迟疑,少女深呼吸,表情如临大敌,温冬逸笑倒在沙发上。
男人甩上酒店的房门,霜影被他推向玄关的墙,幸好是低跟的鞋,否则支撑不住一头恶狼扑上来,凶狠地吻她,又直接扔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纸袋,夯不啷当掉落得是商场柜员的业绩,对他来说却是不值钱的东西。
她给那炭火里取出的木桩套上,来不及放手,被迫扶着它,填满积水的缝,还有滋的一声,当做门铃,就像被她邀请入内。身体通电,开始律动,挠不到的痒绵延。
封面上印着t&s,是凹陷的烫金效果,新郎她不认识,新娘是孙念珍——传闻曾与他有染的女星。
这样探秘他嫌太慢,翻身将人放倒,一手束缚她双手,一手按着她塌陷的腹部,满眼肋骨上的波浪耸涌,肌肤相撞,乒乒声响,原始的节奏与高频率震动。
“有什么打算?”他捏了支烟叼在嘴里,低眸点上。
温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结实的胳膊撑在她身两侧,“你想去?”
不管他多么虔诚,她有气无力的诉求,“你停一停……我喊你一百遍冬逸哥哥……求你了……”反复丢失自己,扑浪不止,别说什么快意,她已经累到想哭了。
温冬逸听见了小屁孩的声音,肆无忌惮的手掌从臀下托起了她,那双细腿条件反射地缠上了他的腰身,露肩设计的衣服,性感不足,妩媚有余,也方便他抓着衣领往下一扯,文胸都拽掉一边,布料挂在腰间,犹抱琵琶成了放浪形骸,多美。
此刻她是诚实的孩子,“没见过明星。”
当他食髓知味,就是大难临头,奠定了他俯首称臣的悲惨命运——
将手机搁在一边,就听浴缸对面的男人问,“该实习了吧。”
这才看见了几个小时前,收到的消息:
这么大阵仗,他看呆了,“动手术呢?想阉了我?”
她倾身爬过去,搂着温冬逸精瘦的腰,下巴搁在他胸膛上,眼瞳似凝成的松脂,冲他温软的笑,“这里离我原来兼职的地方很近,明天我请你吃饭。”
软床是舒服,书桌是情趣,他打算各来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声喊着,“那个那个那个!”
保持这一个姿势,温冬逸终于释放了一次,但不让她脱逃,将她的双腿换到更高的地方,小巧的足踩着他肩,一手拧着她剧烈起伏的胸,他咬着安全套的包装撕开,一张高贵的脸,全是野与性,美得很。
上午开完会议,没留神它进了文件夹里,现在他就扔了那张喜帖,咬她的琼鼻,得偿所愿地剥了她的裙,隔着禁止入内的丝滑布料,使劲搓磨。
三分钟之后,她第一次丢兵弃甲,他压住了那打颤的小身躯,抬起她麻掉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他声音沉哑,“爽要叫,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爽到了没有。”
猎人的脑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湿她的肌肤,牙齿轻轻地刮,刮得她头皮发麻,她抓住一丝清醒的意识,问他,“她结婚你去吗?”
当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视线颠转,从天花板的灯,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体的轮廓,为即将宰杀她的兴奋而红了眼。
还是他得逞,她媚态横生的唇,张口闭口的叫臭流氓、不要脸、大混蛋,想到什么骂什么,羞耻感骂个干净,也随便他怎么折腾了。
他原是想抽一口烟,夹烟的手停在那儿,嗤笑了声,“你就装傻吧。”
那修长的手按着她尾椎,与他的焦灼紧密相贴,他低头咬小狐狸的肩,兴致起了似入了春窝摇动。梁霜影捂着自己的嘴巴,身前是成人风情旖旎,耳边是孩童天真无邪的声音——明天回家之前,在门前支着太阳伞,伞下放着小木马的西点店,顺道给他买蛋糕,一块提拉米苏,一块是什么,她没听清就慌张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睡觉去。”
“说句‘我没钱,温冬逸你给我买个房好了’,这是什么难事儿?”
“喊哥哥过时了好闺女,我就爱听臭流氓、下流胚子,多带劲儿。”他说完这一句,就杀掉了她的哭声。
温冬逸再次压下身来,要考验她的诚意,她自动自发地摸上他的胸膛,却让他恍然记起了什么,嘴角彻底勾起了坏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说着,搓衣板。
她往下靠了靠,伸直了腿放在他腿上,吹着泡沫说,“还没到暑假呢,而且要先写论文,也可以实习就是了。”
希望谁来将他枪毙一万次,霜影眼睛紧闭,豁出去的喊着,“咬断你算了!给你做绝育!”
她的手还悬在那儿,跟着就听见一句,“不玩了宝贝,我们办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