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团成员
女子、女孩、女性，无论称呼如何，她刚从浴室出来，湿发上披着一条毛巾。
她身上性感与纯真并存，美丽而独特，令人不禁赞美。
在凌风见过的人中，她是最漂亮的，与第二名之间有巨大差距。
她看起来更适合做演员而非歌手。
“老幺，又是你最早醒。昨天练习到很晚，不累吗？”
“累也得工作，这是很久以来的第一次上节目。”
“林晓雅，你变成熟了。”
林晓雅是海王星组合中最年轻的成员。
资料显示，她今年春天刚高中毕业。
即使在颜值高的海王星组合中，她也格外出众。即使只是呆滞地望向某处，也显得若有所思。
她的定位是副主唱和副舞。
凌风意识到自己需要对这些角色做更多了解。
他对足球和篮球的位置很清楚，但女团的职位对他来说是新事物，分工之细致让他感到有些文化冲击。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四点半，还有半小时。”
“好的。”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作为歌手，她擅长发声，发音清晰，说话节奏感强，有让人上瘾的魅力。
如果她是演员，凌风会去看她所有的作品。
真是遗憾。
林晓雅揉着疲惫的眼睛走向凌风，头上的毛巾还在滴水。
凌风的手不由自主地抽动，想要帮她擦去水珠，但林晓雅却停在了他面前。
凌风犹豫是否该在此时打招呼，而林晓雅已经点头致意，然后仰起她修长白皙的脖子，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远方。
“请让一下。”
“嗯？啊，好的。”
林晓雅似乎想从冰箱后面拿东西。
凌风让开后，她打开冷冻室，取出一盒上面用粗笔写着“林晓雅”的冰淇淋。
凌风原以为这种标记个人物品的做法，只会出现在四胞胎家庭中。
“大家都起床了！”
吴玉杰再次喊道。
“老幺都准备好了，姐姐们在做什么！”
这让凌风想起了过去，自己上学前要叫醒四胞胎，送她们去幼儿园的情形。
哎……这就像一场无休止的战争，刚叫醒一个，另一个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再叫醒一个，另一个又钻回被窝……算了，别再想那些孩子了。
凌风感觉自己不像是新来的菜鸟，更像是个疲惫的社畜爸爸。
“早安……”
贴着恐龙贴纸的门开了，一个穿着黄色连体睡衣、头发凌乱的女生揉着眼睛走出来。
她是张梓萌，21岁，担任副主唱和领舞。
资料显示，她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和丰满的身材。
不了解她的人可能会误以为她比林晓雅还小，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张梓萌还负责搞笑，曾在一个凌风未曾耳闻的节目中客串记者。
在海王星这样一个不太出名的团队中，她是努力提升团队人气的年轻支柱。
“哥哥……”
“嗯，快点起床。”
张梓萌摇摇晃晃地走着，突然睁大了眼睛。
“晓雅，你会长胖的，知道那有多少卡路里吗？”
林晓雅站着舀冰淇淋，瞥了张梓萌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仿佛要藏起冰淇淋，但还是继续挖着吃。
“你以为这样我就看不见了吗？”
“那姐姐就别看了。”
“我怎么能不看我喜欢的食物！”
“那你要不要尝一口？”
“别诱惑我！我会胖的！”
“啰啰嗦嗦，一大早就唠叨……”
“啰啰嗦嗦？对你的姐姐？哇，哥哥，你看她怎么跟我说话的。她从不认输，哪怕一次。如果你在别的团队，早就因为没礼貌每天被骂哭，在角落里退团了。你知道性格不好的女孩有多少吗？要知道，能加入我们团队，你才能过得这么舒适。”
张梓萌实际上负责家里的唠叨工作。
随着唠叨声不断，吴玉杰推着张梓萌往浴室走去。
“快洗漱，我去叫醒其他人。要轻食，比如苹果？”
“嗯嗯，谢谢哥哥！”
吴玉杰好不容易把张梓萌弄进浴室后，叹了口气。
“两个搞定了，还得叫醒另外两个。谁来削个苹果？”
“我来吧。”
凌风举起了手。
他对此很有信心。
他在冰箱的水果抽屉里找到了两个大苹果，水槽角落里找到了一把水果刀。
很快，一张薄如纸的果皮被顺利剥下。
看看，就算自己看，也不禁要赞叹这手艺。
旁观的蔡根荣鼓掌称赞。
“艺术品。”
“要是把我削过的所有水果加起来，估计能凑个果园了。”
凌风曾给四胞胎准备零食，自然成了削水果高手。
削好苹果后，凌风将它们放在盘子上，并用叉子插了一片。
与此同时，海王星的其他成员也醒了。
金发混血的主rapper nj，以及组合中年纪最大的主唱，具有领袖魅力的队长虞熙。
虞熙正把手伸进衣服里挠肚子。
吴玉杰忙着叫醒所有人时，她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打盹。
nj则在凌风面前伸懒腰，吃着苹果。
“很好吃，甜甜的。”
“还有很多，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削。”
凌风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超市里食品演示员。
好吧，如果有个芭比娃娃在试吃自己的食物，那也值了。
虞熙拥有模特般的长腿身材，而nj则拥有完美的沙漏型身材：线条流畅的s形，及至从训练短裤下似乎无限延伸的双腿，让她显得不真实。
分配到女团真是太好了，非常好。
“喂，把我的苹果给我！”
“就不给？”
刚洗漱完的张梓萌急匆匆地喊道，nj立刻拿起最后一片苹果逗她。
她们的争吵似乎是常有的事，吴玉杰没有试图阻止，只是叹了口气。
最后，凌风又多削了几个苹果。
成员们洗澡、换衣服、准备的时候，蔡根荣和凌风像两袋大麦一样干等着。
看到海王星成员们像四胞胎一样熟悉的场景，凌风的紧张感减轻了。
不过，蔡根荣还是显得有些僵硬。
“我真的适应不了这个。”
“可能是因为第一天吧。”
蔡根荣捂住嘴，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初中、高中、大学都很少接触女生，家里也没有姐姐或妹妹。”
“这样的话，你确实会很难适应。”
“对吧？不过也还好。”
“真的很好。”
他们努力不让嘴角上扬得太明显。
女孩们聚集到客厅时，吴玉杰拍了拍手。
“人都齐了，来打个招呼吧。他们将和我们一起工作一段时间。”
“什么，经纪人哥哥又换人了？”
“龙傲哥哥怎么了？”
“那个家伙躲起来了，电话号码都换了。”
“真的吗？太过分了，辞职也应该事先告诉我们一声。”
“别提那个家伙的名字，听了就烦。”
“但我早就料到了，他总是闷闷不乐，还老盯着我的腿看。”
张梓萌抱怨着，nj顺势扫视了一下她的腿。
“别担心你的腿，这里有这么多腿，他为什么要看你的？”
“什么？”
年龄相同的两人一斗嘴，队长虞熙并不打算调解，她似乎是那种让事情自行解决的人。
而林晓雅则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啃着苹果核。
“话题又偏了，我是让你们互相打招呼。时间不多了。”
吴玉杰拍了拍凌风的背。
凌风咽了咽口水，努力挤出笑容。
“你们好，我叫凌风。”
“他比你们大很多，外号是凌奶妈。”
“头儿，那是老早的外号了……”
张梓萌举手提问：“问题！为什么叫凌奶妈？”
“因为他哥哥有四胞胎，他得当保姆。”
“哇哦。”
虽非本意，但四胞胎的故事在这里也派上了用场。
成员们都抬头看着凌风。
希望自己的形象还好。
“这位是蔡根荣，他曾短暂与blackout合作过。”
“咳，你们好。我是蔡根荣。”
海王星的成员们依次做了自我介绍。
凌风听说，有些艺人会对着经纪人发脾气减压，幸运的是，她们似乎不是这样的类型。
是因为还没走红吗？成名后会不会改变？
考虑到她们年纪比自己小，凌风决定用平辈的语气交流，但他心里还是有所准备。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如此级别的美女，而且是四个，如果只是普通漂亮也就罢了，但现在他觉得压力很大，因为她们太美了。
慢慢应该会习惯的吧。
等等，习惯了之后标准提高岂不是问题？
“自我介绍完了，该走了。起来吧。”
吴玉杰看了看表催促道，她们都起身站了起来。
“外面冷吗，哥哥？”
“有点凉，出来前披件外套。”
成员们套上外衣或裹上毯子才出门。
天色依旧昏暗。
到达造型店需要三十分钟，艺人们做发型和化妆用了两个小时。
作为经纪人，他们这段时间得等待，同时照看她们的毯子和包。
吴玉杰在睡觉，蔡根荣打着盹，凌风边看手机边打哈欠。
他正在搜集关于海王星的信息，保存了一些好照片，看了了下她们的视频，下载了歌曲反复听。
过去两年，海王星出了四张专辑，包括一张正规专辑和一张包含四首歌的迷你专辑，其余的是数码单曲。
都不成功。
十多首歌，一首也没听说过。
但他并不觉得她们的主打歌不好。
特别是当前的单曲，副歌部分非常吸引人。
看专辑信息，作曲者似乎有点眼熟，也就是说，作曲者有名到他都觉得眼熟。
舞蹈好到足以让人目不转睛三分钟，mv也投入了不少钱。
然而，浏览各大音乐排行榜，就是找不到她们的歌。
为什么不受追捧呢？
还需要什么？除了好歌和好长相之外？真的是运气不好吗？
以前有一个女团，能左右整个业界的沉浮。
她们一度默默无闻，但一个视频爆红后，歌曲登上了排行榜第一。
歌曲确实好，是注定会成功的组合。
只有成功的人才会说，该成功的人终会成功，但那是在他们已经成名后才这么说的。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果然，即使有了长相和好歌，运气也是必需的。
这真是……买不到，也无法靠努力获得。
偶像经纪人肯定很辛苦。
不，仔细想想，这不仅仅适用于偶像。
想必也有不少演技好又长得好看的演员没能成功。
许多后来有一系列票房大作的顶级男女演员，也曾有过籍籍无名的时候……
嗯，看来，自己还得收集更多关于这些人是如何成功的信息。
就这样，凌风看到七点。
七点，他要出去买吃的。
因为被吩咐去便利店随便买点吃的，凌风买了不少便当和沙拉，提着鼓鼓囊囊的袋子回来。
这就是成员们的早餐。
看起来，在这里工作，饮食方面恐怕无法得到妥善照顾。
成员们化完妆后又被塞进了mpv。
今天的行程是参加有线电视的音乐节目。
《pop concert》，简称popcon。
因为四胞胎经常看，凌风也跟着看过几期。
一组涌出来表演完歌就回去，另一组涌出来跳完舞又回去。
对他来说，看上去都差不多，但四胞胎能一个个叫出名字，这挺让人惊讶的。
车子在道路上行驶，正值上班高峰期，车流拥堵。
凌风对着窗外打哈欠时，发现天已亮。
对，是早晨。
尽管感觉像下午，但他们的一天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