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人情用尽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声音：“嗯，你做的很好。”
由于傻柱是做的小食堂招待，今天成了厂子里下班最晚的一批人，只有少数走的晚的工人，才知道傻柱被抓的事情，四合院里没一个人知道。
秦淮如站在水池旁，一直到天黑都没等到傻柱的饭盒，这才感觉不对劲。
往常这个时候，傻柱早拎着饭盒过来献殷勤了。
她连忙来到易中海家：“一大爷，您知道傻柱去哪了吗？他到现在都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听完这话，易中海却不以为然：“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我听说今天厂里有招待，肯定是现在还没做完饭，你不用担心他，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经过易中海的劝慰，秦淮如才放下心来，开始幻想着傻柱带回来的饭盒里都有什么。
可一直到第二天，秦淮如都没看见傻柱，去他屋里也找不到人，就又跑到易中海面前：“一大爷，傻柱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这下易中海也慌了：“什么？他没在家吗？”
“没有，我找遍了，连聋老太太那都去了，傻柱就是没回来。”
易中海听完，连忙跑去院子里，跟同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们打听消息，可没一个人知道傻柱在哪。
两人没办法，早饭都没吃，就跑去了工厂，想要看看傻是不是昨晚在工厂没回去。
“刘岚，傻柱在后厨没，麻烦你帮我们喊一下。”
刚到工厂食堂，两人就看见刘岚在打扫卫生。
听到这话，刘岚不解的看了两人一眼：“傻柱昨天被保卫科的抓住，关进小黑屋了！你们不知道吗？”
“什么？他为什么会被保卫科的抓啊，这是又闯什么祸了。”易中海焦急的问。
刘岚看着面带焦急的两人，心里不禁腹诽：就这还号称全世界最关心傻柱的人呢！都被关一晚上了，才想起来找他。
虽然心里活动丰富，但还是耐着性子把事情说了出来：“昨天小食堂做招待，傻柱直接扣下了半只鸡，还有一整盒肉，保卫科要检查，他还把人给打了。”
知道了事情经过，易中海带着秦淮如来到保卫科，想要先见见傻柱。
可刚到门口，就被看守的保卫拦了下来。
本来易中海在厂里还是很有地位的，就算厂长见了都会给三分面子，毕竟厂子里八级工可不多，个个都是大手子。
但保卫科的人刚被傻柱打了，现在心里都憋着火，所以是谁的面子都不卖。
易中海只能透过门上的窗户缝，看见傻柱被铐在里面的暖气片上，站站不起来，蹲蹲不下去。
看着傻柱凄惨的样子，易中海害怕一直这样铐着，会把傻柱的手废了，低声请求：“小兄弟，你看能不能把傻柱的铐子解下来，你们也知道，他是个厨师，手要是废了这辈子就完了啊！”
说着还掏出烟准备递出去，可看门的人连理都没理他。
易中海看着对方这个态度，也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能解决的，转身朝着四合院走去。
一直等易中海走远了，看守的人也害怕真把傻柱的手搞废了，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走进去把傻柱的手铐解开，一句话都没说，又关上了门。
傻柱看向自己的手，委屈的哭了出来。
自从昨晚被关进来，他就被铐在暖气上，不管怎么喊，怎么骂，就是没人搭理他。
现在自己被放开了，手早就肿的不像样子，没了知觉。
另一边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径直来到聋老太太的屋子，他知道，只有老太太有能力救傻柱。
虽然他不知道老太太跟杨厂长有什么关系。
但当年晋升八级工时，他的技术其实还差一些，是杨厂长告诉老太太考题，易中海才通过的考核。
这也是这些年易中海两口子，对老太太十分照顾的原因。
“老太太，柱子被工厂的保卫科抓了，现在只有您能救他，快想想办法吧。”
看着易中海一脸焦急，又听见自己乖孙子被抓了，聋老太太也慌了神，连忙问：“柱子怎么会被抓呢，他又打人了？”
“没打人，柱子不是每天都带些饭菜回来吗，昨晚被保卫科的查住，现在都关一夜了，您赶紧去找杨厂长救救他吧！”
听完易中海的话，聋老太太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但别人不清楚自己跟杨厂长的关系，她还能不知道吗？
当初就是顺手帮过一次杨厂长的父亲，他们并没有多少私人关系。
解放后，杨厂长为还她人情，承诺帮她三个小忙。
第一次是帮她申请了五保户的身份，要不然以她的成分，可当不了五保户。
第二次是帮易中海晋升八级工，为的是可以更好的控制四合院，她可以安心做院里的老祖宗。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件事情，用掉之后，她就真成一个没用的孤寡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的内心十分挣扎，衡量着用掉最后一份情分，到底值不值。
思考半天，还是决定要救傻柱，一个是因为傻柱真把她当成了奶奶，她也把傻柱当作亲孙子。
再一个，聋老太太十分清楚，易中海对于养老有多么重视，要是不救傻柱，谁也不知道她们两口子，以后还会不会管她。
“小易，你现在就背着我去轧钢厂！”
等两人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聋老太太没有让易中海一起进去，而是让他回了车间。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解决完这件事，她真就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太太。
“小杨啊！老婆子又有事求到你了。”
聋老太太并没有客套，上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因为她清楚，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从此之后他们再没有任何的情分。
“老太太，这次是什么事啊！”
杨厂长并没有不开心，他不觉得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太太，能有多难的事，正好最后帮她一把，老杨家欠下的人情也就还清了。
“你们食堂的厨师何雨柱，他就是往家里带了点剩饭剩菜，就被保卫科抓起来了。你看能不能让人放了他啊！”
杨厂长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点剩饭剩菜吗，多大点事！
当着聋老太太的面，拿起电话就打给了保卫科：“是保卫科吗？我是杨国栋。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叫何雨柱的厨师啊。”
“杨厂长您好，是的，他盗窃工厂资产。”
“胡闹，不要什么事都上纲上线的，不就是点剩饭剩菜吗？不让工人带回家，难道扔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