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切刚刚开始
“你说我这个姐姐生完孩子,怎么跟患了疯病一样,刚才她那个撒泼样,你也见到了,看王爷回来,我怎么收拾她。还说我给她儿子下毒,我连她那儿子见都没怎么见过,我怎么下毒。”
丫鬟小月心里那是纳闷,最近自家主子,心思都在王爷身上,巴不得早日与王爷修成正果,坐稳她东临王妃的位置。
如今的王妃早已失势,王爷为了眼前的这位主子,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顾,想必日后也不会有机会。
“主子,今日晌午的事情,您还不知道吧,葛妈妈身边的几位嬷嬷被您的姐姐,洒了毒汁,现在还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不刚才阿庆才去求要了解药回来。”
“是吗?我这个姐姐如今真是厉害了,从前她对葛妈妈唯命是从,不敢有半点违抗,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做事都和以前大相径庭。为何闹到如此地步呢,你好好说给我听听。”
小月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知道的,都说给了王亦兮听。
“她王亦瑶什么时候修炼了这样一身本事,居然还会用毒,反了她了。等我当了王妃,定要灭灭她威风。”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不禁有些害怕,她做了那么多陷害王亦瑶的事情,如今又被误会对她儿子下毒,难保这个王亦瑶寻机报复自己。
不行,一定要把今天王亦瑶找上门这件事告诉王爷才好,早点儿解决了眼前这个祸根。
“小月,你去前院,嘱咐阿庆,王爷不管什么时辰回来,让他着人过来递个信儿。”
“奴婢这就去。”这位主子的脑子是一刻都不闲着,时刻都在为自己筹谋。
王亦瑶兜兜转转回到自己所住的杏寒苑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环儿抱着哭闹不止的小世子,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
“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这里离凤春苑也没多远,你怎么去这么久,不会又被他们欺负了吧。”
“天色晚了,我有点儿迷糊,环儿,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王亦瑶接过了孩子,“哎哟,我的宣儿,不舒服了是吧,为娘这就替你诊治。”
自己一个现代医学院的高材生,治疗这个小小的慢性中毒还不是轻松的很,况且做战地医生这么多年,她治疗的伤病员成千上万,经验丰富的很。
只是可怜这么小的孩儿要忍受针扎的痛苦,初为人母的她不免有些心疼。
“环儿,我去里屋帮孩子治疗,你去弄点儿吃的过来。”
王亦瑶抱着孩子,走近了里屋,开启了医疗系统,脑子里早就出现了最初的治疗方案,这就是战地医生,迅速判断伤情,并给出治疗方案。
她从系统的医药库里,取出几样解毒的液体,拿出一次性注射器。让孩子反扒在床上,摸准了他柔嫩的臀部,双眼一闭,一针扎了下去,孩子哭的声音撕心裂肺。
环儿吓得跑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
“小姐,你……你这是在干嘛,你要杀了自己的孩子吗?他可是你唯一的希望啊!”
王亦瑶收起手中的医疗器械,表示非常无语。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在给我的宣儿诊治。”
本来她想着好好跟环儿解释一番,一想到年代相隔久远,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这个是我独特的治疗方法,宣儿今晚就会有所好转,一个星期之后,身上的毒素就会全部解掉。”
环儿听了这些,吊在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回归了原位。
“小姐,才这么久不见,你竟然这样厉害,看来以前老爷和夫人让你读的那些书,还真是有用。”
从前她们两个相依为命,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如今有了这个孩子,环儿这个丫头,眼睛里都带着光。
“小姐,过来喝点儿粥吧,今天厨房那边送过来的,还有几个冷馒头,就着我年前自己做的咸菜。”
环儿今天去厨房索要了几次饭菜,都被那个总管给打发了回来。还好路上遇见了小翠,她偷偷给了几两小米,说是给王妃补身体。
“环儿,别伤心了,这样已经很好了,都会好起来的。”她当年在战场上什么样的苦没吃过,有时候忙着抢救伤员,三天都吃不上几口包饭。
遇上食物短缺的时候,经常饿肚子接近虚脱。这点儿苦对她算不了什么。
“来我们一起吃。”
孩子经过刚才的诊治已经安然睡去,主仆二人安心的吃了一顿饱饭。坐在廊前欣赏着月色。
“小姐,你今天去凤春苑的时候,王亦兮那个贱人又是怎么演戏的?”
“她满口否认,而且还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当时我心系宣儿着急回来,也没有过多跟她理论,但是我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她的丫鬟小月,她端着燕窝,我就……”
“小姐,你怎么了,快说呀!”
“你明天就知道了,好了,早点儿睡吧。走回屋去。”
王亦兮用完晚膳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也不见阿庆那边传信儿过来。有些不耐烦了,喊了小月过来伺候她就寝。
“主子,这是您新做的寝衣,要不要试试看。”
“快拿过来,明天我要穿给王爷看。”
这身正红色的寝衣是上等的蜀锦,上面的凤飞图案,她很是喜欢。试完衣服,她满意的躺在床榻上幻想着大婚的场景。
突然身上一阵奇痒无比,掀开衣服一看,我的天哪!
“啊……”王亦兮被自己身体上泛起的大片红色吓的尖叫起来。今天是小月守夜,她听到声音立刻清醒过来,起身进了主子的闺房之中。
“主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奴婢在这陪着你。”
“小月,快去点灯,我身上痒的钻心。”
等小月将油灯拿过来一看主子全身都是大片的红色,还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点点,让人看了不由得起鸡皮疙瘩,冒冷汗。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安抚自家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