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黑白
我把马哥扶上床,胡乱的把被子丢在他身上,就关了门下楼了。
等我乘坐电梯来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刚出门就看到了两个瘦高的身影。我马上就想到了张建龙的两个保镖。
等我走近一些,果然是他们两个。
我并没有打算理睬他俩,而是继续走。打算去骑我的摩托车。同时也防备着他们。我可不相信这大晚上的这两人要跟我交心。
果不其然,我走了没多远,他们两个就跟了上来。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但是已经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这时候其中一个人开口了“龙哥说,要给你点教训。”
说完这句话,他们两个立刻就冲了上来,根本没有要和我商量的意思。
我转身就跑,故意往那些人烟稀少的地方跑,见到巷子我就往里边钻。这俩人也不放弃,一直追着我。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等我看到周围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我终于停了下来。
这里已经是一条小巷子了。不过还是容得三四个人同时通过。
我回头看着这俩人,他们并没有大喘气,但是也可以感觉到气息不是很平稳了。
我看他们暂时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开口问。“张建龙让你们两个来对付我就不害怕你们两个回不去吗?”
“你这么自信吗?”另外一个人开口说。他的语气当中充满了冷意。很显然是对我刚才的话很不满。
“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一定要和你们两个拳拳到肉吗?”我开始故作高深,诈他们两个。
两人果然被吓到了,回头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以后很生气的对我说。“你耍我们,你看来活的不耐烦了。”
我当然是耍他们的,我要做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还不等他们两个冲上来,我突然开口说。“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两个人冲上来的动作一顿,然后同时开口“我叫黑。”“我叫白。”
因为我的视力很好,虽然此时此刻的环境很暗,我还是能看到两个人脸上精彩的表情。继续开口“和我打架的时候要有仪式感,请往后退一点。”
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然后往后退了两步。此时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精彩了。
我感觉自己也玩够了,于是说了一句脏话。“两个sb”
我飞快的冲上去,此时此刻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一点都不想手下留情了。两个人的动作就像双胞胎一样,一人冲向我的一边,想要左右控制住我。
我没有给他们抓住我的机会,而是狠狠的撞向了白。他根本躲不开,被我一下撞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发出几声闷哼。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人从背后向我袭来。于是我干脆借着惯性继续往前跑了几步。破风声擦着我的后脑勺就过去了。
回过头,看到黑的拳头都还没有收回来。我立刻就向他冲了过去。
他立马伸起腿向我蹬过来。我侧身躲开,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抵在他的胸口。将他狠狠的撞在墙上。
不过我们并没有停止我的动作,将他撞在墙上以后,立刻往后一拉。他因为重心不稳,头直接就砸在了地上。
我跳到他身上疯狂输出,很快他就没有了动静。
这时候我转身回过来看向白,他正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他显然没有想到我的战斗力如此强悍,轻松就把他们解决了。
刚才的那一撞,他以为自己还可以爬起来,没想到根本没有力气了。
我笑着向他走过去。有些戏弄的说“你的肋骨和腿骨都断了。你还想反抗吗?张建龙还真是该死。我会让他如愿以偿的。”
不等他说话,我狠狠的一脚踢在了他的头上。他瞬间就被我踢晕了过去。
因为五感很强,我还能听到他们微弱的心跳。所以我很清楚两个人都还没有死。
但是我此时却生出了一股杀意,我模糊的知道这应该是能力所带来的副作用。所谓的能力越强,副作用越大。
于是我又开始念静心咒,念了好几分钟,这才平稳了一些。我深呼出一口气,对阴阳书又更喜爱了几分。
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我冲动之下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如果留着两个活口回去的话,一定会把我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我又不可能真正的把人杀了,我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这个办法是在阴阳书上看到的。
稻草人,说起来这是一种邪术。是用来控制别人和伤害别人的。此时此刻还真是刚刚好。
我就近随便找了些东西,代替了两个稻草人。
然后把这两个家伙的鲜血分别涂在两个草人身上。
按道理来说,稻草人的使用方法不仅需要得到对方的鲜血,还需要得到对方的生辰八字。然后配合阵法和咒语才可以成功。
但是有一种情况可以例外。那就是被施术人就在现场,并且不能反抗。
看着这两个像死狗一样的人,我知道他们肯定不能反抗了。于是我把两个人拖到空地中间。一个人身上放了一个稻草人。
又在他们的周围做了一个简易的阵法。开始念咒语。这是我第二次念这个咒语了。上一次的实验对象是一只小猫,我并没有残害它,只是做了一下实验,确实对小猫的行为产生了影响。
所以这一次就变得轻车熟路了,只不过换成人以后,咒语的难度突然变大了。这种难度的变大体现在了开口,因为我感觉自己每说一个字都会耗费很多体力。
等我把咒语念完,我的头上已经起了细密的汗珠。
不过看着两个稻草人缓缓的坐了起来。我的心头又是一喜。成功了。
于是我赶忙去把两个稻草人收了起来。
然后我主动的打了医院电话,还把这两个家伙送到了医院。
医生询问我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只是含糊其辞的说。我不认识这两个家伙,只是半路上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