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也是魔教中人?
柳倾看着陈罗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酒坛,微微思索了一下等会回去怎么跟爷爷解释自己偷了他的酒的事,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毕竟,这酒也算是爷爷的私藏,也是自己一时冲动,居然还给扔出去了。
不过
“千古诗词,爷爷应该也不至于抽我了吧”
另一边,陈罗紧紧跟着闻香走进了这百花楼之中。
刚才被闻香邀请上来倒是没仔细看,现在有时间看见这内部的装饰,倒是让陈罗暗叹有钱人会玩。
进入这百花楼之后,入目尽是金碧辉煌,明明是一股大气磅礴的修饰,但隐隐透露出一股靡靡之感。
这股感觉似乎能影响人的感觉,进入这楼内就就感觉心底有一股燥热在涌动,只是这股燥热刚一升起,身体内便出现一股冰冷的气流将这股感觉瞬间压下。
应该是刚才得到的才气的缘故,在让自己保持灵台清明。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眉心处的识海已经被开辟出来,而那识海之中,此刻竟是静静地悬浮着一把缠绕着风的剪刀、一轮虚幻的月光,还有一棵满是红叶的大树。
大树所占的空间要比那剪刀和月光都要多,周围缠绕的才气都比剪刀和月光要多。
这三样东西都是陈罗在写完那三首诗词之后才出现在自己的体内,应该是根据自己所写的诗词所孕育而出的东西。
但这三样东西就那么静静的待在他的识海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陈罗现在也是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但能确定的是这三样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坏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看来到时候进了书院还得调查一番。
就在陈罗在那里自己思索之时,闻香已经带着陈罗来到了一间雅间之内。
看着这房间之内充满少女气息的布置,再一看闻香有些粉红的脸色,瞬间心下有些了然。
“陈公子先请坐,我去叫人送些酒水吃食。”
闻香柔柔一礼,随后便缓缓退出了这间雅间,只是关门时的眼神明显有些复杂,但还是很好的掩饰过去。
陈罗见房门关闭,只是自己坐在桌子旁边,但怀中抱着的文宝盒子却并没有松手。
不管这个闻香是出于什么目的将自己邀请来此,但至少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如果今天自己抱着这东西走出去,估计就真的危险了,但若是不带走,岂不是亏死。
至于闻香有什么目的,现在陈罗也想不到太多,但至少怀中的那枚手令让他能够微微安心一些。
自己虽然无依无靠,没什么背景,但至少现在算是半个书院的人,若是想要懂他,也得掂量掂量书院的能量吧。
想到这,陈罗还是微微安心了少许。
能到这一步,自己的危机就算是解除了大半了,只要能顺利进入书院,至少短时间就安全了,只要自己不主动透动透露,那侯府那边就没必要找自己的麻烦。
所以说,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一定得稳住,这样自己才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似乎是酒醒后感觉有些口渴了,刚想抬手给自己倒一杯水润润喉咙,却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额,这味道,不是闻香”
陈罗眼神猛的一变,手直接拍在桌子上的文宝盒子上,刚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肩膀上传来一股磅礴的力道,直接将自己定在了座位上。
陈罗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苍白,即便是心中慌乱的要死,但表面上仍然是镇定从容:“前辈若是喜欢这件文宝,大可以直接拿走,不必多行此等事端,就当晚辈孝敬前辈了。”
这时,一只柔嫩白皙的手搭在了陈罗的肩上,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娇媚:“公子放心,我对那文宝并无想法。”
陈罗心中一寒,此人修为极高,绝对不能硬来
“姑娘,求财陈某确实是囊中羞涩,若是求se,陈某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请姑娘怜惜,来吧!”
陈罗大有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闭上眼睛一脸决绝的将嘴撅起
那手的主人似乎也被陈罗这一行为给弄的不会了,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这才离开陈罗的肩膀,来到了陈罗对面坐下。
“我不为财也不为瑟。”
陈罗睁开眼睛,似乎有一点点遗憾,但看着面前将全身都笼罩在黑纱之中的女子,手不自觉的按在了那文宝之上。
身材不错
“公子以为,你能走得了?”
陈罗沉默了一下,乖乖的将手从文宝之上拿了回来。
娘希匹,又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了。
“前辈找在下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有什么事,只要在我力所能及范围之内,陈某绝不推辞。”
“你可不是普通的百姓啊,普通的百姓能有武者修为在身?普通老百姓能写出传世千古诗词?”
听着对方那似乎蕴含笑意的声音,陈罗只感觉背后越来越凉,干笑一声道:“凑巧,都是凑巧。”
“凑巧?”
眼前这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身子不断的往前探,陈罗咽了口口水,不断的向后松动。
要弹出来了
“那你身上的天魔印是怎么回事呢?”这女子轻轻的趴在陈罗耳边,吐气如兰却让陈罗心中如凛冬来临一般,冰冷到让他无法呼吸。
猛的转过头,死死的盯着对方那被黑纱阻隔的双眸,强行扯出一个笑容:“什么天魔印,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那天魔印的可是魔教的专属密法,骗不了人的。”
陈罗的心渐渐的沉入水底,没想到,刚觉柳暗花明,又是镜花水月。
他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脸色难看异常,但还是沉声问道:“你是魔教中人!”
“没错,我的确是魔教中人,不过,你不也是吗?”
“我不”陈罗猛的将手拍在桌子上,站起身自己想反驳什么,但听到对方那讥笑的声音,似乎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颓然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