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新婚妻子
窦梓莹又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叶绥之,结果又被他一推开了。
窦梓莹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往下落,她娇滴滴道:“哥哥……”
叶绥之牵过站在一旁,一直被忽视的容浅:“和你介绍一下,我的新婚妻子,容浅。”
窦梓莹看了容浅一眼,轻笑一声:“哥哥你就算是想让我生气,也不应该找这么一个……”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人来气我吧。”
“窦梓莹,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和语气,容浅是我领过了结婚证的合法的妻子,你没有资格指责她。”
窦梓莹被他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震得说不出话。
半响,她才缓慢的,委屈地开口:“哥哥,你是还在生气我当年抛下你出国的事情吗?”
说到这件事情,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像是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小珍珠。
“哥哥,你明明……明明也知道我当初是迫不得已才去国外的,你当时也跟我说过会理解我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只离开了三年,你身边就有了别人呢?”
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上前将容浅推开,用力抱住叶绥之。
“哥哥,求求你了,别再推开我了,好吗?”
叶绥之这次甚至都没有推动她,他怒了:“窦梓莹!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放手!”
窦梓莹哭得梨花带雨:“我不要放手,我放手你就是这个贱女人的了,我才不要把你让给任何人。”
在一旁看了一出好戏,莫名被骂了容浅:“……”
然后她就察觉到叶绥之看自己的目光中流露着些许的不满。
似乎是在说,你作为我圈养的金丝雀,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
容浅接收到金主爸爸求救的眼神后,立马开始行动。
她上前将窦梓莹扯开,然后自己抱住了叶绥之:“老公~这个女人是谁呀?”
她那一句“老公”喊的是千柔百转,娇柔异常,将叶绥之的心都喊化了。
叶绥之回抱住容浅,眼神充满敌意地看向窦梓莹。
他语气带了点警告的意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做的小动作,我只是不愿意说的太明,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窦梓莹眼神开始飘忽:“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叶绥之冷笑,不想再跟她打哑谜了:“驾驶舱的按键失灵,以及负一层的仓库着火都是你做的好事吧。”
窦梓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哥哥……”
叶绥之没有耐心听她狡辩直接打断:“那些人的生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他的手轻抚上容浅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她一样,眼神却还是十分警惕地盯着窦梓莹。
“哥哥……”
叶绥之没有再和她废话,牵着容浅下了游艇。
在叶绥之的架势下,他们的快艇很快就停在了沙滩边。
与此同时,许林他们也很早就回到海边,见到叶绥之和容浅都平安的回来了,他连忙迎接上来。
“叶总,少夫人,房间已经开好了,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
“好。”
回到酒店两人洗漱完之后,叶绥之又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会儿公务,然后抱着容浅准备入睡。
但是今天这些一连串的事情都太过刺激了。
失火的仓库,晃动的游艇,加班的对峙,一幕幕的在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半天都睡不着。
叶绥之感受到了她的焦虑,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我在。”
容浅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她做噩梦的时候,也有一个相同的声音安抚她。
好像……当时也是这样一双温暖宽阔的大手安抚她,帮她抚平了所有的难过和焦躁。
她睁开眼睛看向叶绥之,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叶绥之垂下眼眸,回避道:“睡吧,不早了。”
容浅知道,她在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
结合今天晚上发生的,她觉得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应该都和窦梓莹有关。
可是,叶绥之和她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居然奇异地在叶绥之怀中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她突然惊醒了。
叶绥之睡眠一直都很浅,随后也醒了:“怎么了?”
“终梦桃!终梦桃现在怎么样了?”
叶绥之将容浅重新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她没事。”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游艇上那么多人,如果她出了事情,消息肯定很快就会传出来的。”
叶绥之又睁开眼,拍了拍容浅的背,声音有些沙哑:“要是你睡不着,可以做些早晨运动。”
容浅看到叶绥之眼神里那些不一样的情绪,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乖乖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了。
叶绥之看容浅睡熟后,自己下了床,到了书房开始处理公务。
下午,他们就又一次见到了田楠。
田楠看着他们两人,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这一次多亏了你们,不然梦桃就危险了。”
叶绥之礼貌性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话,随后开始展示他带过来的文案。
这个的计划表是他昨天晚上自己改的,文案中很多报价都做了大量的让步,细节处也设计的更加详细和用心。
这次,合作方案终于让田楠满意,当场就和他们签下了合同。
签完合同后,叶绥之和容浅准备走结果田楠喊住了容浅。
“容小姐,梦桃昨天受了点刺激,你最近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陪陪她。”
容浅看向田楠,田楠关心的神情不似作假,她又看向叶绥之,得到叶绥之的同意后,就去见了终梦桃。
终梦桃看到她来之后,就扑到了她面前,抱住了她。
容浅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懵。
她在心里想,她和终梦桃的关系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但是她来不及细想,窦梓莹哭道:“容浅,容浅!我好害怕呀!”
容浅的心软了软,抱住她轻轻安抚道:“不怕,都已经过去了。”
“容浅,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