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分钱给其它厂
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其实命运扼住你的喉咙，不是为了掐死你，很可能是想让你别吃了!
——林凡
……
黄主任走后，法师愣了三秒，脸色变青，边走边骂:“呸，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还拿走我写的歌。
当官当做你这个份上还意思说我”
好像解释给自己，又好像解释给谁听，反正他就没有错。
此刻他不像高高在上的歌手，反而像一个揭穿目的的傻逼。
“法师废了，节目组可以淘汰了，其它选手都不像他这样，他急了。”
“6，虽看不怪黄主任，他刚才说的我暗爽!”
“走吧，一副高高在上样子，人家林凡还不想鸟他呢!”
“……”
林凡这边。
看了一下订单，上午又卖出去50万美金。
思考了一下，找到林耀东。
“东叔，上午又签了50万订单，我们这几天怕是不能签订单了。
林耀东站了起来，心情高兴又复杂起来，高兴的是东海市签那么多订单，复杂的是东海市和其他公社吃不了那么多。
好比人家把钱送到你口袋里了，你却收不了。
一个字，难受。
“那，小林，你有什么办法”
林凡笑了起来。
“东叔办法是有，要有你出面才行。”说着把计划书递给林耀东。
“东叔，我看了红旗公社和其他公社拼了老命都差不多拿500万订单。”
“而其它没有来参加广交会的小厂，我们给他们订单，帮我们做，特别是机械厂，可以改一下，可以做三条生产线。”
林凡嘴上说着，拿起笔写写画画。
“棉花厂、玻璃厂……”
一旁的林耀东此刻都听懵逼了。
“等~等，林知青，机械厂是东海市支柱，人家是国营，我哪里做的了主，你是不是疯了”
林凡停下手中的笔，拿出另一份报告单。
“东叔先不要激动，你先看看研究报告。”
林耀东拿了看了起来。
东海市:大厂规模不到四分之三，机械厂比不过魔都，营收入不到魔都的百分之一。
玻璃厂:订单比往年少了百分之八十，工人被劝退……
棉花厂:材料主要是从新疆地区运送过来，棉花厂不比其他市到东海市手里，就剩下三级棉花……
……
下面还有其他厂这几年的货物来源以及订单跟其他市的厂比对。
不看还好，林耀东发现整个东海市比其市，就是不堪一击。
冷汗冒了出来。
“那怎么办”
此刻林耀东就像是一个老人，看着自己孩子夭折。
评委席。
余华也聊了起来。
“那个时期，每个市都一样，差不多都有机械厂，棉花厂和玻璃厂，林凡不提还好，他一提我就想了起来。”
旁边黄三石接道:“余华老师，这样不好吗”
“这样看着是好，全国大部分都是一样，可你只能供当地，其它地方你也出不去，因为他们也有厂，这个情况到90年代才结束。”
其它评委点了点头。
那个时期是大热潮，还有那个时期是摸索前进，其它市有什么，别的县，就跟着做了起来。
导致产能过剩。
“懂了，好像现在的摩托车大部分都在本地买，上牌照一样。”
“林凡怎么懂那么多，他不是写小说的吗”
“楼上的，就不能林凡打通任督二脉了吗”
“6，聊着聊着加入奇怪东西。”
……
林凡这边。
“东叔，我们不能模仿，只能创新，我们把单子拿给其它厂做，先让他们接受，慢慢的加入进来。”
“东海市想要改革不是一朝一夕的。”
“所以你就每个厂，都加三条线”
林耀东问道。
林凡点了点头。“等他们适应一下，见到钱了，不用我们找他们，他们就来找我们拿订单，生产线会慢慢加起来。”
“东海市改变了，我们需要什么就去其它市买，又可以促进当地产量，又可以向上面交代。”
林耀东点了点头，好像这样也行。
……
“我只能说一个6，这下广交会可以多订订单了。。”
“林凡生意头脑不敢想象，佩服。”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去我也行。”
“……”
不管敢干什么都有人唱反调的，网络上逼逼赖赖，现实中就一小丑。
“你有病吧，我敢打赌，这人进去连法师都比不过。”
“别说法师了，他连报名都没有资格。”
“法师成计量单位了。”
“你第一天倒买倒卖就被抓进去了，人家林凡就不一样，做什么都按计划来，什么人啊，就在网上吹。”
这网友被喷的直接下了线，不敢露头。
因为这件事还上了热搜。
题目是:如果回到以前你会做什么会跟《全职扮演》中林凡一样吗
其中网名叫“一帘幽梦”的小姐姐让大家破防:
“要是真的就好了，从小就生病，爸爸妈妈一年到头不在家，几乎是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等读书了，爸妈就看不到人影了，跟爷爷奶奶闹，为什么爸妈不喜欢我，爷爷奶奶只是哭泣不说话。
后来我小升初，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进了医院，爸妈终于来见我了，他们满头白发，眼骨角身陷进去，他们不怎么会说话，一个个求医生，要救活他们女儿。
时间过得好快，他们已经走了两年了……
如果回到过去，我会想办法破坏他们在一起，就不会有我，他们也不会那么累，会各自过好自己生活。”
评论下面。
“唉，我爸就这样，都是我妈把我带大的，我印象中老爸都是一年到头在外面的。”
“我跟你相反，我跟我爸在一起，我爸心脏病，干不了重活，都是我妈在外面奔走。”
“有一句话说的好，当你父母在你面前不自然跟你借钱时，他们已经老了。”
“加一!”
“加一!”
……
某小镇。
电话铃声响起。
老人接起电话，“老二，吃饭没有，我刚刚从菜地回来，今年回来吗”
手机那头沉默起来。
老人声音急促起来，“老二，是不是有事，我给你大哥打电话。”
这时。
“妈!没事，只是想你了，打一个电话给你。”
“喔，这样。那你吃饭没有，上班好好上，老妈是帮不了你了，有没有女朋友，妈年纪大了，以后怕帮不了你们带孩子。”
屏幕这边是一个中年人，平常时间，他妈打电话喋喋不休，就是说差不多的话，他直接就打断了，“行了行了，唠唠叨叨的，我那么大了，又不是不知道。”
可现在，就静静听着。
20分钟后。
“那妈挂了啊!有时间在打给你，电话费贵。”
“嘟!嘟!”
屏幕这边，中年人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