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密谋金库
洛阳因刑道荣之智谋,已成诸侯之首,然其金库之丰,亦使人眼红。
南境一诸侯,曰蔡仲,贪欲极深,闻洛阳金库藏金如山,心生歹意,暗中策划偷袭洛阳金库。
蔡仲密召心腹之臣,于暗室共议曰:“洛阳虽强,金库若得,足以养兵千日。吾若夺其金,举兵北伐,诸侯定以我为尊,可谋天下。”
遂密谋遣精于潜行者,潜至洛阳探查金库虚实。
蔡仲腹心有一人,名胡斌,善于谍探,曾数次游走各国,获密报甚多。
蔡仲谓胡斌曰:“汝善于潜行,今洛阳金库储金如山,吾欲取之,望汝潜入其城,探明其虚实,再返告吾。”
胡斌领命而去,乔装改扮,连夜潜入洛阳。
洛阳城中,刑道荣为洛阳之主,精于权谋。
其闻风泻消息,悉知蔡仲密谋,召赵元及李深于府中商议对策。
李深先言曰:“洛阳金库坚固,非易突破。然蔡仲之谋若真实行来,必有内应。宜加强内部审查,确保无人可从内部破坏。”
赵元亦陈言曰:“蔡仲欲窥我金库,吾当借此设局反间,一来可验我金库防备之严,二来亦可令蔡仲自乱阵脚。”
刑道荣闻言,觉计甚妙,遂命赵元按计行事,同时加强金库之守卫,严禁可疑之辈接近。
赵元随即布下密网,派遣信得过之密探假装叛逃至蔡仲处,称知洛阳金库机密入口,可助其偷袭成功。
蔡仲闻之,大喜,召胡斌曰:“汝速随彼密探,探明洛阳密道,吾将遣精兵偷袭!”
胡斌受命,随密探前往洛阳。
胡斌与密探行至洛阳城外,赵元暗中设伏,布假密道于荒郊野外。
胡斌不知是计,随密探潜入假密道。
未几,伏兵齐出,将其擒获。
赵元得胡斌口供,知悉蔡仲偷袭之谋,遣使速报刑道荣。
刑道荣闻之,命赵元将胡斌公开示众,严惩不贷,并密谋如何引蔡仲精兵入伏。
赵元既得胡斌供述,又密探得蔡仲兵马动静,遂按计布置。
洛阳金库外设重重岗哨,城内大街小巷皆布眼线,探知可疑之辈。
城郊亦布置重兵,伏于假密道左右,待蔡仲之兵自投罗网。
蔡仲因得叛逃之密探之报,心喜而贪欲顿生,信其言为真,遂密召心腹商议曰:“洛阳金库机密入口已知,我当遣精兵潜行入城,一举夺之。今夜子时,汝等各自统兵五十,随我至洛阳城外潜伏,待我令下,再齐入金库,夺其宝藏!”
夜幕深沉,星光微曦,蔡仲率精兵五百,匿形而行,悄然逼近洛阳城外之假密道。
其兵士皆身披夜行衣,挟锋刃利器,紧随蔡仲之后,唯恐声响惊动洛阳守军。
至假密道口,见密探引路,蔡仲大喜曰:“此道果真无误,今日得此金库,足养兵千日矣!”
遂命其兵士鱼贯而入。
未几,蔡仲之兵方才入得假密道,伏兵四起,杀声震天,赵元亲率洛阳精锐,四面合围,将其尽数擒获。
蔡仲见事不谐,欲抽身而退,然为赵元所阻,终难脱逃,狼狈被擒。
赵元悉数捉拿蔡仲之兵五百,将其皆缚于营中,严加审讯。
刑道荣得赵元报,亲至营中视察。
见蔡仲兵士皆匍匐于地,或惊恐,或悔恨。
刑道荣冷笑曰:“蔡仲之辈,居然妄图觊觎我洛阳金库,真是自寻死路!”
命将其兵士尽皆解至城中,示众以儆效尤。
刑道荣召赵元、李深共议道:“蔡仲欲夺我金库,今已伏法,此事须昭告天下,以震四方。可遣使至蔡仲国,公布其罪行,警告诸侯,使知不可轻犯我洛阳威严。”
赵元曰:“明示蔡仲之罪,方能使其国中人心动摇,自乱阵脚。”
刑道荣颔首称善,遂遣使至蔡仲国,揭其罪行,并宣示其兵士伏法之实。
蔡仲之国,得刑道荣使者,举国哗然,皆知蔡仲之兵已覆灭于洛阳假密道,不禁人心惶惶。
蔡仲朝中之臣,有主战者,有主和者,争论不休。
然国中兵力损耗殆尽,民心已失,终有一臣徐言谏曰:“今洛阳之威盛不可敌,我国兵弱不可与之争,不若求和称臣,献重礼以解祸事。”
蔡仲权衡再三,终命遣使至洛阳,送上重礼求和,并表愿永为附庸,不敢再生异心。
刑道荣受其礼,命将蔡仲之兵士尽皆释放,并谕曰:“汝主既已悔过求和,我亦宽宏大量,不予计较。然切莫再生觊觎之心,否则必受同样下场!”
使者拜谢而去,将刑道荣之训谕悉数传达蔡仲。
蔡仲闻之,不敢再作非分之想,遂遣使通告诸侯,宣言其对洛阳之臣服。
于是四方诸侯闻刑道荣之威,再无人敢觊觎洛阳金库。
蔡仲遣使至洛阳求和,刑道荣受其重礼,谕蔡仲之使曰:“汝主悔过求和,吾亦仁慈,许之不计前嫌。然必令尔主铭记,不可再起觊觎之心,否则必遭覆灭之祸!”
遂命使者回归,传达谕旨,赦蔡仲之兵士,放归原籍。
赵元与李深于刑道荣前复议曰:“蔡仲既降,洛阳之威更显,然此事不可轻易放过,应善用此机,进一步震慑诸侯。”
刑道荣思忖良久,谓赵元曰:“汝计可行,蔡仲败兵虽返,必使其国中人心惶惶。今当遣密探四出,散布消息,称蔡仲阴谋覆灭,洛阳之威不可撼动。如此,可令诸侯噤声,远避我锋。”
赵元遂遣心腹密探游走诸侯国,广布蔡仲败兵之事。
言蔡仲兵士五百陷伏,金库盗窃之谋败露,洛阳刑道荣智勇双全,非凡人可敌。
诸侯闻之,皆心惊胆颤,慑于洛阳之威,不敢轻举妄动。
蔡仲国中,闻其兵士归,然皆身心俱疲,士气低落。
蔡仲见之,不由悲愤交加,心知刑道荣不可敌,唯有称臣以求保全。
遂遣使再至洛阳,恳求刑道荣宽恕,并愿岁贡金帛,永为附庸。
刑道荣得报,命赵元复见蔡仲使者,谕曰:“汝主既有悔改之心,吾亦仁慈宽容,允其称臣之请。然必令汝主恪守臣道,奉我洛阳之号令,不得再妄动刀兵。”
蔡仲使者拜谢而归,将刑道荣之谕旨呈蔡仲。
赵元与李深见蔡仲已服,乃共议曰:“洛阳金库得守,其国中之臣服者益多。然宜时常演练,戒诸内外之乱,以保万全。”
刑道荣颔首曰:“善。汝等当精心布置,使洛阳金库固若金汤,戒备森严。”
遂命赵元加强金库之守卫,李深加强对城中可疑之辈之查验。
赵元命金库外重设岗哨,兵士昼夜巡逻,森严壁垒,不使一人擅入。
更遣亲信密探潜伏于市井之间,察探可疑之人,稍有风吹草动,皆速报府中。
李深亦在城中布眼线,查验四方往来之客,令城中治安大治,无人敢犯。
刑道荣常巡金库,见守卫严密,心中甚安。
每至月初,召赵元、李深入府,共议金库防备事宜。
赵元言曰:“金库之防甚严,然不可松懈,宜常设演习,令兵士时刻警惕。”
李深亦言:“密探之网亦当常新,随时搜集四方动静,以防不测。”
刑道荣颔首称善,遂命赵元每月设演习一次,兵士皆列队操练,分守要津,布置得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