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误会解除,被释放
官兵眉头一皱,继续追问:“你们不认识那个商队的人?”
易飞摇头:“大人,我们只是偶然遇到那群劫匪拦路,和商队被拦在了一起,我们不认识商队的人。”
“你的身份鱼符,确实风云镇的,可是那个叶青的却不是,你如何解释?”官兵一拍手中的身份鱼符,严声厉色的问道。
易飞没有慌张:”大人,我和叶青是半路结识的,我们俩兴趣相投,就结伴前行。“
官兵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他站起身,走了几步,然后突然转身:“你们是天罗殿那个旗的人?”
易飞听完,一脸疑惑:“什么天罗殿,小人从未听说啊。”
官兵直勾勾地盯着易飞,他在观察易飞的表情,想从中看出端倪。而易飞脸上除了疑惑,并没有表现出值得怀疑的地方。
片刻收官兵又问道:“据我们所知,天罗殿近日有意扩张势力,你们确定没有接触过他们?”
易飞坚定地回答:“我确实没有听说过,什么天罗殿。我这是第一次出风云镇,从未涉及任何江湖恩怨。”
询问的官兵似乎对易飞的回答稍感满意,但仍旧保持警惕:“天罗殿的事务你们最好不要牵扯进去,那不是你们能够应对的。”
与此同时,叶青也在另一个房间接受询问。询问的官兵同样严厉,问题也大同小异。
叶青的表情更加冷静,他的回答也十分机智:“大人,我从小在山中长大,对于山外的事情不太了解,包括所谓的天罗殿。”
官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追问:“那你怎么会和易飞在一起行动?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叶青回答:“是在路上结识的,我们很聊得来,刚好我也是到处走走,就一起结伴而来。”
易飞和叶青,路上并没有提前商量,可是回答的却出奇的有默契。
官兵听后,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保持着警惕:“你们在一起行动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其他人试图接触你们,或者有没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叶青想了想,回答:“没有,一路上相对平静,除了偶尔遇到的小贼小盗,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官兵点了点头,示意叶青可以暂时休息,但他们仍然需要留在这里等待进一步的调查。叶青无奈地点了点头,静静坐在等候室。
同时,易飞也在小屋里静静地坐着,心中却想着这次的审查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易飞脑海中思索着如何应对面前的困境,他知道暂时不能表露出内心的焦急和不安,他需要保持冷静和镇定。
突然,他听到身后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些食物和水。
“你们吃点东西吧,等待可能会有些时间。”那个身影是刚刚审问他的官兵。
易飞看着官兵递过来的食物,感到有些意外,但他还是接过托盘,微微点头,表示感谢。然后继续沉默地吃起了食物。
官兵站在门口,注视着叶青的一举一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开口道:“刚我和询问你兄弟,还有询问那个胖子的人,商量过了。你们说的,相差不大,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等会我们大人处理完商队被袭击的事,签了文书,你们就可以走了。”
易飞看着官兵,微微一笑:“多谢大人,我们所说绝对是真的,大人放心。”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放松。
官兵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易飞继续吃着东西,心中却在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叶青也在吃东西物,不过他却很是平静,吃的慢条斯理的。他只是担心易飞那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看询问他这个人的做事风格,应该问题不大。
就这样,他们在各自被审讯的屋子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夜。这些屋子墙壁涂着褪色的白漆,显得格外冷清和压抑。
屋内仅有的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晃,投射出斑驳的光影。他们每个人都被单独关押,空气中弥漫着焦虑和不安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还未到日出时分,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惊醒。听着像是陈金荣那个胖子发出的,声音在静寂的走廊里回荡,听起来异常刺耳。
“我是好人啊!我才是受害者!你们这是冤枉好人!”陈金荣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助,“我得去处理我伙计的身后事,还有受伤的人,要照顾,你们快放我出去!”
隔壁的房间里,可以听到官兵试图安抚他的声音,但陈金荣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声音愈发高涨,几乎哭喊出来。
“我什么坏事都没做!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人?我需要出去,我有责任去照顾我的伙计,他的家人在等着我呢!”
走廊上的脚步声开始增多,显然陈金荣的喊叫引起了不小的动静。一些其他房间的人也开始喧闹了起来,不时地还听见官兵怒吼的声音。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太阳逐渐爬上了天空,光线通过窗户洒在冰冷的地板上。终于,在快要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官兵走进了易飞的房间。
“好了,经过调查,我们确认你们几个并无大碍。现在可以放你出去了。”官兵的语气平淡,仿佛这一夜的恐惧只是他们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出来的时候,看见叶青也从一个小房间走了出来,他的神情一点也不慌乱,精神也非常好,就好像从客栈出来的客人一样,不慌不忙的。
他们被带到大厅集合,每个人的表情都带着释然或是疲惫。陈金荣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显得格外憔悴,但当他看到其他人时,眼中闪过一丝狡诈。
“真是对不起,让你们也受牵连了。”陈金荣向周围的人低声道歉,声音哽咽。
“没事,掌柜,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旁边一个瘦高的男子还试图给予他安慰,丝毫没有管怪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