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临时学徒（2）
“你管得着吗？”男监察官一脸嚣张。
“我和你一样都是监察官，所以当然管得着。你不能胡作非为。”女监察官毫不示弱。
“哈！同一个监察官？同一个监察官！！”
“是啊，同一个监察官。”
气氛紧张，周围的人战战兢兢，仿佛女监察官犯了什么大错。
奥利弗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你还不知道真相吧，难道你没听说过我很快就要成为正式弟子了吗？”男监察官得意洋洋地说。
“不过是一些传言而已。”女监察官冷笑道。
“只是一些传言？那是从师父大人那里直接听来的！不，即使没有传言，只要看到我的实力，你就能明白了。”
男监察官双手凝聚起黑光，虽然比约瑟夫的差远了，但周围的人都吓得往后退，只有女监察官依然坚定地站在那里。
“成为正式弟子是只有主人大人才能决定的。你却妄自尊大，肆意妄为，难道你不怕主人大人怪罪吗？”
约瑟夫出现了，原本喧闹的气氛顿时冷却下来。
“好吧······ 这件事最终还是由师父大人决定的，就在这个月底。如果我成为了正式弟子，我很想知道你到时候会怎么做······ 喂，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开始清理？”
男监察官命令他的手下开始清理现场。
奥利弗偷偷溜走了，他躲在走廊一侧，等待着之前帮过他的女监察官——玛丽。
“为什么那样做，玛丽姐······ 明明你心里肯定很生气。”
“是啊，这又不是我们的事，没必要理会······”
“我听说，汤姆那家伙这次要成为正式弟子了。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可是个心眼很坏的家伙。”
“好了，安静点。谁知道呢，还说不准。都是一些传言而已。我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了，类似的传言听了多少次了？别再说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好吗？”
玛丽看到了奥利弗，长长地叹了口气，用冷冰冰的语气对他说：“我只是看不惯汤姆那家伙的所作所为才出手帮忙的。你不用谢我。我也不是因为特别喜欢你才出手的。不要胡思乱想，快走吧。烦死了。”
奥利弗依然呆滞地站在那里，玛丽再次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奥利弗点了点头，“是的，什么是正式弟子？”
“发生了什么事？”约瑟夫问站在他面前的安德鲁，他是约瑟夫的得意弟子。
“工厂里发生了一点小争执。您之前带回来的那个小子，被汤姆欺负了，挨了一顿打。”
“哈哈······ 那个臭小子如果被欺负了，他肯定好不了了，他没事吧？”
“您指的是哪位？”
“被欺负的那个孩子，我之前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啊······ 是的，还没到令人担忧的程度。玛丽及时出手相助，没让他被严重伤害。”
“玛丽？真想不到。竟然会主动帮忙。”
“玛丽性格比较厌恶不公平的事情。而且，她可能也不喜欢汤姆那家伙到处招摇。您也知道，汤姆那家伙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成了正式弟子，而那个小子已经待了六年还是临时弟子······ 他应该很着急吧。”
“啊，原来如此。我想起来了，那个万年临时弟子玛丽。哼，我以为黑魔法实力取决于天赋和热忱，看来并不总是这样。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不行，就让他去当个仆人吧。”
安德鲁没有反驳。
“行了，你出去吧。以后有什么事再汇报。”
安德鲁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
“怎么了？还不走？”约瑟夫问道。
“······ 主人大人，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 说吧。”
“为什么您要一直关注那个孩子？他的天赋并不突出，您为什么要让他当临时弟子？”
约瑟夫合上手中的书，说道：“为什么你要关心这些？”
“啊，您之前可没有这样做过。您只是把临时弟子带过来，象征性地教导一两次，然后就不再关注了······ 我很好奇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是您的得意弟子······ 是的。”
约瑟夫看穿了安德鲁的心思，说道：“理由？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他很有趣而已。”
“有趣？”
“是啊，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不是为了获得力量或金钱而学习黑魔法，而是出于对黑魔法的纯粹热爱。他是个很有趣的孩子，所以我才关注他。”
“也就是说，他很有天赋？”
“天赋······ 嗯，应该算得上是吧。”
安德鲁脸色变得凝重。
“哈哈哈，你害怕了？”
“啊，不，不！”
“别太紧张。那小子只是一个刚入门······ 不对，他甚至还没入门，只是个初学者而已。而你呢，在我手下学习了那么多年，已经成了我的得意弟子了。所以，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修炼吧。”
“啊··· 是的。”
安德鲁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准备离开书房，但约瑟夫叫住了他。
“等等，你说汤姆要成为正式弟子了？”
“是的，按照您之前吩咐的，这个月底正式宣布······ 您怎么了？”
“嗯······”
约瑟夫陷入沉思，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好吧，难得我回来了，就施舍点恩惠吧。安德鲁，你去通知所有的临时弟子，两天后我要开课。”
“开课？”安德鲁惊讶地问道。
“当然可以。这个月底会有一个正式弟子晋升，就当是最后一次测试他们的实力吧。”
“······ 也就是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弟子，不是真正的弟子。要想成为真正的弟子，即使是最低级的正式弟子，也必须通过考核。明白了吗？”玛丽向奥利弗解释。
奥利弗明白了临时弟子和正式弟子的区别。
他无法接受正规的训练，只能负责一些琐碎的杂事。
“别太失望了，人生本来就不公平。”玛丽说。
奥利弗的心情有所好转。
“那么······ 成为正式弟子的方法是什么？汤姆说他很快就要成为正式弟子了？”
“是这样的，每个月都会有一堂课，你需要努力提高实力，争取达到最低级的正式弟子资格······ 不过别抱太大希望。毕竟，临时弟子想要成为正式弟子本来就不容易，而且名额有限。至少得花几年时间吧。你现在才刚来一周，这些根本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
“要达到最低级的正式弟子资格，需要怎么做？”
“没听见我说吗？不要想这些······ 哎，真是的，黑魔法的基本功要掌握扎实，至少要会‘黑血弹’和‘黑盾’。知道吗？”
“······”
“就是把从灵魂中分离出的能量，像子弹一样发射出去，或者像盾牌一样护住身体。威力都比枪械强得多。我当初被主人大人收养的时候，无意间目睹了这一幕，他一瞬间就灭掉了我们那个镇子上所有的小混混。”玛丽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渴望学习黑魔法，却无法如愿，这让她感到焦虑不安。
“不过，我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你？你不是我的人，也没有给我什么东西······ 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奥利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问我这些问题，但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可没时间一一回答你的疑问。我只是出于好心才提醒你。以后如果你想得到帮助，至少要付出点什么，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东西。明白了吗？”
奥利弗点了点头。
玛丽正准备离开，这时，她的手下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玛丽姐！玛丽姐！好消息！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冷静点，说清楚。”
“别惊讶！主人大人明天要特地休息一天，给大家上课。您能相信吗？上课！我们上次旅行回来后，基本要等四个月才能上课！”
“是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
玛丽真的感到很惊讶。
就在这时，奥利弗插了一句：“明天真的要上课吗？”
“······ 是的。”
“真是太好了。”
“是啊······ 你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