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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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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落雪,一个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虽是只是一面之缘,林子时至今无法忘却,不知今后是否还能见到?还好自己有小灵鹫为引,去了极北之地也能轻易找到飘渺仙宫,至于玉符能交换到何种灵物,那便算是给丹阳长老的补偿吧!”林子时也眯着眼睛抬头望着北方,那神情和丹阳长老分毫不差…

    众人见二人的神情,不由的皆望向北方,天空之中并没仙女在散花,瞪的眼睛都酸了也没看出一个所以然。

    “你和那老头都有毛病,小子醒醒,大白天思什么春?”脑海里土狗不屑一顾的声音响起,林子时回过了神,在嘈杂的议论声中,丹阳长老也回过了神。

    “梦寐以求,多谢公子赠符,老夫真是无以为报!”丹阳长老深施一礼:“来而不往非礼也,公子如喜欢炼丹,不妨看看老夫的心得,不至于走弯了路!”

    “多谢!”林子时接过赠予抱拳行礼道:“后会有期!”

    丹阳长老再也没有大殿被劫的忧郁,仅凭这枚玉符便可抵十座大殿,定遭无数人争抢也难得一枚,飘渺仙宫,仙家之胜地,那可不是谁人都可以进出的,一枚地位尊崇之人的玉符林子时竟然随手赠予别人…

    “怪不得能受到公主殿下的青睐,林公子真乃人中之龙凤也,您跟玉蝶公主真乃珠联璧合天作媒,举案齐眉白携手!”丹阳长老收了林子时的好处,那张老嘴也拍起了马屁。

    “丹阳长老谬矣,我可是把玉蝶当作亲妹妹而已!”林子时赶忙纠正,也不知这老头听了谁人的流言蜚语,也把林子时当作皇甫玉蝶的夫君看待。

    “丹阳长老话虽欠妥,不过我喜欢!”皇甫玉蝶竟然没有小女姿态,小脸竟然都不带红的,还夸老头说的好。

    “哈哈,多谢公主殿下赞赏!”丹阳面带微笑衣袖一挥:“给林公子和公主殿下让路!”

    人群两分,堵塞的城门终于恢复正常,在众人瞩目之下,丹阳长老徒步相送,至马车消失在了天际…

    林子时携二美出现在焚天城消息早已不径而走,大衍俊杰摩拳擦掌,京城十里长亭早已人满为患…

    “来了,来了!公主殿下终于回京了!”

    “车上怎么多了一位女子?竟然也是倾城之姿!”

    “本以为林子时是位青年才俊,没成想竟是一个二世祖,公主殿下定然受其蛊惑,我等定要救公主于水火之中,杀了姓林的!”

    “姓林的,现在离开玉蝶公主,我等亦不会为难于你,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还是重回你山沟老家吧!哈哈!”

    “是啊,姓林的,我们只是头一关你便无法闯过,更何况大衍公认的第一狠人便在十里长亭等你,想入京,简直是做梦,赶紧滚蛋!”

    …

    林子时耳边嗡嗡作响,好像一群苍蝇在飞,越是叫嚣的人修为越低,林子时自然不会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力山,第一关你来,莫要丢了为师的脸面,战利品归你,别忘了把领头人的兵器带回,悬于马车上!”林子时指了指对面修为最高的锦衣青年高怀礼说道,言闭林子时闭目养神…

    “得令!”拓跋力山嘿嘿一笑,吐口唾沫拽出自己的大斧头,一跃而起落在人群对面:“你们一起上吧,省得我一个一个收拾,现在我开始打劫你们了!”

    “山野之人也敢猖狂,我梁飞来会你!”不等锦衣青年高怀礼点头,一位壮硕的青年拎着粗大的铁棍来到拓跋力山面前,二话不说闷头便砸,“当!”的一声巨响,那壮硕的铁棍便被拓跋力山一斧头震飞,第二位,第三位…只是一个照面,没人能在拓跋力山斧下走上两招,便被掀翻在地,拓跋力山大摇大摆收了他们的小金库,顿时,对面众人一片寂静,这厮这脸皮厚的都赶上京城的城墙了,大家具是玉京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这样打劫还是第一次遇到,面面相觑,不禁捂紧了自己的腰包,再也不敢小觑拓跋力山…

    “哦,倒是小瞧了你,也罢,在下高怀礼亲自会一会你!”高怀礼仪态从容由大椅之上起身。高怀礼,镇西大将军之子,一身炼体之法业已至银骨之躯,别看高怀礼身材并不魁梧,但骨头里都是腱子肉,自幼天生神力,在大衍京城年轻一代炼体修者之中他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哦,原来是高公子,失敬失敬!”拓跋力山虽是离京十万八千里的平凉少主,但对大衍四大名将还是知道的,“在下拓跋力山!”

    “没想到你是拓跋将军的后人,怪不得梁飞他们一个照面便败了,败得不冤!”高怀礼眼睛射出两道光芒说道:“但也止步于此,还是让林子时出来吃我两锤!”

    “哈哈,高公子说笑了,你还是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家师可是让我带着你的兵器回去挂于马车之上,你那储物空间便当作战败的教训吧!”拓跋力山双手早已奇痒无比,难得有机会出手他怎会退缩,大斧划破虚空直劈高怀礼,“看我力劈华山!”

    “哈哈,就怕你们的马拉不动我的紫金擂天锤!”高怀礼大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竟然要打劫自己的兵器,自己的兵器岂是一般人能撼动的了的吗?

    “唰!”高怀礼赫然拽出自己的大锤,一只暗紫色的大锤直接将高怀礼衬托的无比瘦小,就连拓跋力山车轮大斧也小了半圈,“当!”锤斧相撞,火花四溅,声震四野,沉烟四起…

    拓跋力山直接被震退数十步,高怀礼双腿直接陷入泥土之中,身形晃动不已。

    “够劲儿,哈哈!”拓跋力山看着手中卷刃的巨斧笑道,随着修为的提升,他这只斧头明显跟不上,还是太轻了一点,不然不会被震飞:“你那锤子不错,回头赢了去,我让它回炉重铸!”

    “那你也要有这个能耐才行!”高怀礼一跃而起,拖着擂天锤向拓跋力山砸去,别看大锤巨沉,可在高怀礼手中如同流星,速度奇快,猛砸、横扫、直锤、溜锤…

    二人直接搅得大地震颤,尘土飞扬,伴随着震天动地的响声,直让众人耳膜生疼,二人战的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咔!”一根粗大的锁链被高怀礼挂在锤柄:“看我流星锤,拓跋小子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不然你没有机会了!”

    “唰!”高怀礼手臂一挥,千金巨锤快如闪电脱手而出,直击拓跋力山,拓跋力山一斧砍出,“当!”巨锤倒飞而回,高怀礼身形旋转,呼啦啦铁链盘身,回手一拽,巨锤改直击为横扫,“呼!”巨锤带着金芒呼啸而至,“当!”拓跋力山亦是一斧横扫千军,荡开巨锤,高怀礼抬腿将铁链一绕,屈腿一拉,巨锤陡然下坠,铁链一抖巨锤翻转,划着圆弧又击向拓跋力山…

    大锤翻飞,被高怀礼舞的神乎其技,快如流星,不愧为流星锤。拓跋力山亦是仗着神力硬拼,也亏着他最近修为大涨,不然他早已败下阵来…

    高怀礼不愧为名将之子,这一身近战之术千人难进,拓跋力山的天罡三十六斧武动的亦是一片斧影,但很难近身一战,看来技法上和高怀礼还是有一丝差距…

    “唰!”神出鬼没的流星锤再次袭来,拓跋力山闪身躲过,举斧便砍向铁链,高怀礼岂能让他如愿,纵身向前一跃,身体旋转铁链顿时一松,再看高怀礼手一抖,铁链如同长鞭越过斧面将斧柄缠绕,随即将铁链往怀里一拽,一股巨力要将拓跋力山的巨斧给收走,铁链划过斧柄飞速旋转,升起阵阵白烟,拓跋力山牛皮气直冲脑门,“丢了斧头,便是丢了师父脸面,那可不行!”

    探手抓住锁链,在手上一绕:“过来吧,高公子!哈哈,和我比拼力气,你还是差了一点!”

    “呵呵,我看你是嘴上功夫了得!”高怀礼打死也不会认怂,在京城这一块,他还真没找到一个和自己力匹之人。

    二人如同拔河一般互不相让,一条铁链被二人拉的笔直,同时使出浑身力量,前腿蹬后腿弓,咬牙切齿谁也不肯相让…

    “嘎嘣,嘎嘣!”之声从铁链上传来,在两头蛮牛齐心合力之下,铁链终于不堪重负蹦环断裂,二人在倒地的瞬间一跃而起飞脚踹出,扑通扑通又同时坠地,拓跋力山一脚踹至高怀礼前心,高怀礼一脚踹至拓跋力山小腹,高怀礼口溢血迹,拓跋力山龇牙咧嘴,如同土狗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拓跋力山兵器吃亏,可身体占优,终于赢得一线,高怀礼这一战精疲力竭已无力再战,虽然他技高一筹,可流星锤终究耗尽了他的体力…

    “高公子,承让了!”拓跋力山抱了抱拳,收了面目全非的斧头,说着弯腰就要捡起那只擂天锤。

    “拓跋兄,储物空间可以给你,还请将擂天锤留下!”高怀礼喘着粗气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家师只要你的兵器!”拓跋力山拖着巨锤转身而去。

    “哇…”高怀礼怒火攻心一口老血脱口而出:“欺人太甚,士可杀而不可辱也!”眼睁睁看着拓跋力山将大锤挂在马车之上,高怀礼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师父,幸不辱命!”拓跋力山笑道。

    “知道自己的差距了吧?”林子时睁开眼睛说道。

    “有心无力,我在武技之上还有欠缺,差着高怀礼不少,侥幸赢之!”拓跋力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嗯!”林子时点头说道:“你的斧头招式没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被高怀礼流星锤压制,错失多次进攻的良机变客为主,仍需努力!”

    独孤影驾着马车前行,只留下表情不一的众青年俊杰,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高怀礼占优的情况下,竟然输了最后一招,被气的口吐鲜血,晕倒过去,眼睁睁看着马车从眼前从容而过…

    京江至,景色宜人,对岸便是古老而雄伟的玉京城,沿江而立一望无际,江面平静千帆过,犹如白鹤消天际…

    “子时哥哥,江对面便是凌烟阁!是大学士萧凌烟建造的书阁,千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留书画于阁中,便形成如今的凌烟阁!如想登临顶峰,那还要通过审核,书画造诣便决定能登临几层凌烟阁!”皇甫玉蝶手指对岸说道:“萧凌烟虽是一凡人,可在琴棋书画的造诣颇深,许多学院邀其做客,留下千古美名!”

    林子时顺着皇甫玉蝶手指的方向望去,确实有一阁楼矗立在青山绿柏之中,“那定然是要看一看!”

    “今日很是不巧,京江鹊桥阵法未开启,咱们只能坐船渡江,莫急,我喊上姬姐姐来接!”皇甫玉蝶说着,掏出一纸鹤抛出,纸鹤遇风展翅而飞,眨眼间消失不见。

    “此江太静不似江,没有滔滔江水之感!”林子时说道。

    “子时哥哥好眼力,这段江面布有阵法,当然没有滚滚江水之势,嘻嘻!”皇甫玉蝶解释道:“玉蝶刚才所说的鹊桥阵法便是可让行人渡江的阵法,如桥横跨京江两岸,只是此桥颇浩灵石,自然不能常开,往日逢九必开亦或者隆重庆典与节日才能开启!”

    “哦,不愧为京城之地,真是大手笔!”林子时看着湖泊一般的江面不禁感叹,这么宽的江面,布置出的阵法自然是耗资颇巨。

    谈话间一艘巨大花船驶来,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如同行走阁楼,花船之上琴瑟和鸣,缥缈之音传来:“京江水清滑,生女白如脂,其姿卓妖娆,随风杨柳摆…”

    这么大的船只,莫说是一架马车,百架又何妨,只是林子时总感觉这艘花船有点像烟花之地。

    “子时哥哥可千万莫要多想,自古风流多才情,方在巷花香帏留!”皇甫玉蝶笑道:“此船可是千幻宫所有,专门用来招待才子所用,姬姐姐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当然也是第一美人,还真没人敢在此招惹是非!”

    “哦!”林子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就是卖艺不卖身,还想从风流公子身上薅羊毛吗?”话虽如此,但林子时不能说得这么直白,“那就拭目以待,看你说的这第一才女能否赶得上玉蝶的十分之一!呵呵”

    “子时哥哥说笑了,待会见了可莫要流口水,嘻嘻!”皇甫玉蝶打趣道。

    还不等众人登船,却有一道令人不悦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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