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小卖铺的大姐
我总觉得，大姐家的小儿子好像是有些过于娇惯了。
大姐夫比大姐年纪大十几岁，老夫少妻的组合，丈夫一般都会很疼爱妻子。
大姐夫年纪很大的时候，大姐才肯嫁给他，那时大姐还很小。大姐夫格外疼爱她。
结婚没多久就有了大儿子，大姐夫对大姐更好了，没想到，大姐夫老了老了，大姐又怀孕了，大姐夫开心死了。
连带着全家都疼爱大姐，大姐三十多岁才有的老二，在农村已经算是高龄产妇了。
大姐家里开着小卖铺，家庭在当地还算殷实。
家庭富裕，又无暇看老二，所以老二小时候就基本上在爷爷奶奶家长大的。
老人们疼孩子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凡事有求必应。
大家都打趣道，是不是孩子要星星，你们老两口也得去摘去呀。
大家哄堂大笑。
小少爷很娇贵
小少爷爱吃零食，吃糖，走到哪，奶奶都要带着一兜，方便他随时可以吃上两颗。
小少爷三四岁牙齿几乎都黑了，一张嘴说话，漏风又搞笑，常常惹得邻居哈哈大笑，又都爱逗他玩。
小孩子每晚牙疼，奶奶就抱着他整宿整宿的在地上踱步。
奶奶一边嘴里哼着歌，一边哄着孩子。大姐的婆婆也极好，爱笑，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后来，大姐的婆婆也开始牙疼了，一老一小就整夜的地上踱步。奶奶有时抱着小少爷，有时背着，有时扛着，那段时间，大姐婆婆家的灯彻夜亮着。
小少爷谁都不跟，除了要妈妈就是奶奶。
大姐心疼婆婆，好几次，都要把孩子抱回家自己带，婆婆说，你们白天还得看小铺，太累了，再说孩子也是刚断奶，没习惯，过段时间就好了。
大姐知道婆婆是真心心疼孙子的，大家都夸大姐好福气。
嫁的老公好，会疼人，家里又富裕，婆婆公公心肠也好，主要的还是给带小孩。
两个孩子几乎都是公公婆婆带大的，大姐每天只负责看着小卖铺。
她每天都笑眯眯的 ，不忙的时候也会搬个凳子，在外面晒晒太阳，看着人来人往。
日子过得滋润且惬意。
我终于相安无事的度过过了一段时间。
我感觉和大娘的关系更差了 。
那个黄牙老男人也找了我几次，我都找借口搪瓷过去了。
可我隐约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放过我。
我和大姐频繁的借钱的事被姐夫看到了，我看到他明显不高兴的表情，我转身走出门口，刚出门就听见他俩争吵的声音。
在开口借钱的时候，大姐就支支吾吾的。
我知道一定又是那个大黄牙搞的鬼。
大姐为难的说，“不是我不想借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姐夫看的严，他不让了我在借给你钱了，最近生意不好”。
我说，“别让你为难了，我自己在想想办法吧”
大姐又说，“你一个孩子有什么办法，这样吧，这段时间你先自己想想办法，过段时间，我们生意缓缓，我在借你”。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感激大姐这段时间的照顾。
又没钱了，我能怎么办
为什么要用钱的地方这么多
我不敢再去找黄牙了，我想到了王瘸子，不知道他上次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先是找到了王瘸子，开口问他我让他摸一下，他是不是真的能给我钱。
他贱笑着打量着我，点点头，我忍着反胃向前凑了一步，他迫不及待的伸过手，摸了半天，他说，算数，怎么不算数呢。
“摸够了么，我说”
他停手，给钱，我转身就走。
回到家我厌恶的一遍又一遍的搓洗着身体。
不干净了，脏死了，我想着，反正都这样了。
我开始自暴自弃，开始觉得无所谓，反正也没有少块肉，还能拿到钱，这样挺好。
慢慢的，闲言污语传的更多了，我不在乎，麻木了。
有时，昂着头故意从她们身边走过。
虽然表面装作不在乎，可回到家里，心里还是会难受很久。
我几乎白天不怎么出门，不往人多的地方去，我想总有一天我要逃离这个地方。
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那个黄牙又偷偷的找到了我。
他问我，怎么这么久不去找他，是不是又看上了别人
又问我怎么和王瘸子好上了，怎么和王瘸子好不和他好。
我说，他给我钱
他说，我也有钱啊，你要多少，我比王瘸子有钱多了，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说，“钱，我要钱，你有么”。
他哈哈大笑说，“我的钱都是你的钱，这次想要多少”。
然后，他又问我，他上次问我的事情考虑好了没有，他还说，他这次准备了好多钱。
一听到钱， 我犹豫了。反正是要离开的，我想等我攒够了一大笔钱，我就离开这里。
去哪都好，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隐姓埋名，好好生活。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愿意，他说，你想要多少。
我沉默不语，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钱。
他一下子拽住我，“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想死你了，让我摸一下，钱的事好说，多少我都给你凑，让我睡一觉就值了”
“求求你 可怜可怜我吧，你也知道我光棍了多少年了，从你妈走了之后，我都是一个人，我好空虚寂寞呀 ，还好有你，你要是肯陪我 我以后的钱都是你的”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我感觉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欲望的入口，诱导着我，好奇又恐惧。
我继续不说话，
“求求你了，就一次，一次好吗，我保证以后都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弄疼你的，也不会让人发现的，我悄悄的”
“你放心，就一次，下次你要是不愿意我保证不勉强你”
他急不可耐的，一遍遍的诱导着我
我涨红了脸，在他的揉搓下，一阵阵眩晕
一次就一次，我小声的说。
他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抱着我一个劲的猛亲，我嫌恶的推开他。
“你要答应我，就一次，你要给我钱，我要很多钱，你带着钱呢么，你不能勉强我，要是我不愿意随时都能停，你不会勉强我的吧，不会像每次我都不愿意了你还来”我一口气说完。
他头如蒜捣，我觉得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过了一会，他说“真想现在就试一次，不过现在我身上只带了一点钱，你要多少，今天晚上行不，就今天晚上，我给你弄到钱就立马送来”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毒品交易，跟毒贩子接头暗号似的。
“不行，一会我妹妹就放学回来了，在家不行，会被人看到的，万一有人来我家，就发现了，不行，也不能在家，不能让我小妹看到”
“那明天，就明天吧，去我家行不，”他说
“不行，你家也不行，不安全，上一次我去你家，都被那几个老婆嚼舌根子了，要不是她们瞎说我能被我大娘知道，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换个地方”
“我知道有个地方”他一脸一脸淫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