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霸王色
志村清波展现出非人的力量让在场全部村民噤若寒蝉。短暂的静默中只有晴子抽泣的声音。有几个胆小的畏畏缩缩的不断挤出人群，然后踉跄着跑回村子里。
“大家不要怕，我们没有退路。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不如拼了。”人群中有人大喊。
一石激起千层浪，接着不断有人附和。
“怕被那些贵族老爷压榨死，我们才当了山贼。现在过了这么久的富裕日子，死也值了。”
“就算他是忍者还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跟他拼了！”
“忍者不过是贵族老爷的走狗，谁有钱就帮谁佣兵，是金钱的奴隶。”
“杀了这个忍者，我们依然能过着之前的日子。”
“对！杀了吸血贵族的走狗。”
“无能的贵族凭什么生下来就能过上奢靡的生活。”
“杀了，刽子手。”
“打死帮凶。”
激昂的情绪饱含着对贵族的仇视，对压迫的反抗，让志村清波不禁愣在原地。
他们的话如同利剑刺穿了志村清波的心脏，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贵族压迫他们的武器了？自己不是为了剿灭山贼，还地方平安的吗？
群情激愤的人们虽然恐惧志村清波是忍者，但汹涌的情绪让他们失去了理智。不知是谁率先把手里的石头扔向志村清波，其他人也目露凶光的涌上前来。
志村清波一拳打碎飞袭而来的石头，面对冲上来的人群却不想痛下杀手。只是一脚踢起脚下泥石，飞溅的碎石泥渣把人群冲得东倒西歪。
志村清波下意识的看向身后屋子，想要让屋里的大蛇丸给他一点提示。可是只看到屋子里漆黑一片，显然大蛇丸是不会给予他任何提示和帮助。想到大蛇丸的性格，自己这个老师应该在屋里饶有兴趣的等待自己的选择。
志村清波想起忍者学校老师的教导，完成任务高于自身生命是忍者价值的体现。忍者以维护国家和平，保护村子不受外敌侵害为目标。忍者有守护平民的责任。
志村清波的心乱了，当他所应该保护的平民对他使用暴力，当他被认为是维护贵族统治的刀，当他的任务是一群为了温饱而成为山贼的平民。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无情的以完成任务为第一，还是以任务失败为代价放任他们继续当山贼。
志村清波知道想要在忍者世界立足，就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可如果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是以杀死一群为了生活而成为山贼的平民，那么他还算一个合格的人吗？
但现实不会让志村清波继续思考，人群再次涌了上来。志村清波心里无奈，强烈的情绪让他的脑子隐隐作痛，混乱的念头中一种强烈的想法就是让村民们安静下来。
志村清波口中发出痛苦的咆哮，一道看不见的波纹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激荡。
村民们被那看不见的波纹冲击的双目圆睁，双眼翻白，一个个晕倒在地。
屋子里的大蛇丸也同样被波及，那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强烈的精神威压冲击使他的头脑昏沉，使得他在瞬间绽放自己的全部力量，好在只是刹那间就恢复过来。大蛇丸惊异的看向志村清波，心里好奇这是一种什么力量。
志村清波看着倒在地上的村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这种力量难道是霸王色霸气？难道自己不但觉醒了恶魔果实的力量，还可以使用霸气？否则自己怎么做到这个程度？
不过志村清波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他的脑中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该怎地解决现在的困境。
“老师我到底该怎地办？”志村清波思考无果，只好求教大蛇丸。
大蛇丸沙哑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中传来“平民和贵族，统治和被统治，即便是忍者也一样。普通平民梦寐以求的东西，贵族却唾手可得。那种东西可以是金钱，女人，荣誉。也可以是血继，秘术，忍术，忍具。”大蛇丸的身影在黑暗中浮现出轮廓，他没有走出屋子，就站在黑暗中看着外面继续说道“这些稀有的东西被贵族和忍族视为禁脔，他们把这些东西垄断以达成和普通人的差距。他们享受着这些东西带来的特权，他们享受着特权带来的荣耀。而你不也是享受这些特权的人吗？作为志村一族的你，我的弟子。”
是呀！在志村一族的祖地石铁城，志村一族拥有着那里的土地，矿产，以及权利。志村一族支配着那里的一切，包括平民。
黑暗中大蛇丸的声音继续说着“贵族与平民，忍族与普通忍者之间都存在着难以逾越的差异。正是这种差异才让这个世界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如果有人想要抹除这种差异，无异于和全世界为敌。就算是初代火影也无法完成这种事情，否则柱间大人死后第一次忍界大战就不会爆发。我们木叶也不会面临现在这样内忧外患的局面。”
这一刻志村清波明白了大蛇丸的意思，时代的发展产生了贵族与平民的落差，而一个人想要改变时代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即便那个人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和他的千手一族。
所以即使自己放弃任务，眼前这群平民也会被之后接取这个任务的忍者的忍者解决。
既然自己无法改变那样的结果，那么自己怎地做才能让结果不那么血腥？虽然这些村民也曾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去剥夺他人生命，但当志村清波望向晕倒的晴子，晴子的善良让他心里产生了愧疚。对于四郎的死亡竟然伤害了晴子这件事的愧疚。
所以志村清波决定找出山贼们的首领，只要把首领和主要头目抓住，没有人带头的普通村民也就成不了气候，自己也算完成了这次任务。
志村清波心里有了主意就不再迟疑，然而一阵寒风掠过，黑暗的村子里的走出两个人来。
志村清波视力远超常人，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一个戴着夜叉面具另一个戴着波纹面具。
戴夜叉面具的人语气森寒道“该死的木叶，既然派忍者来了就别想回去了。给我杀了他！”
戴波纹面具的人身如鬼魅，顷刻间已经出现在志村清波身后，握着苦无的手已经刺了出来。
志村清波心中凛然，对方的速度竟然堪比上忍。但他怡然不惧，回身躲开苦无，然后一记崩拳打在波纹面具人的胸口。
“哗啦”一声，波纹面具人散成一地清水。
打破对方水分身的一刻志村清波就知道被对方算计了。如他心中所想，身后传来“水遁大瀑布之术”狂暴的水流喷发，冲击在志村清波的背上，把他撞飞跌出好远。
不等志村清波站起身，又是一声“水遁水手里剑之术”
只见空中凝聚百十枚清水所化的手里剑不断的向志村清波激射而出。
志村清波失了先机，知道不能一味地躲避，否则绝对会落败。他直接开启人兽形态，头上生出双角，青色的鳞片覆盖全身。
面对激射而来的水手里剑，志村清波右脚在地上重重一踏，强大的反作用力让他如炮弹般轰了出去。
那些水手里剑落在他的身上只发出“噼啪”声响，却不能击穿志村清波的鳞片。
志村清波刹那间逼近波纹面具人，金刚拳如暴风骤雨般砸下。
波纹面具人堪堪抵挡两拳，只觉得双臂剧痛好似断掉一般。紧迫间赶忙使出水替身之术，接着使用水瞬身之术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