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更擬论玄妙,冰消解瓦摧(三)
白板一路向北行了几百里,走出深山,穿过老林。
突然,前面出现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大草原。
白板没有太在意,继续他的北上之路。
远远望去,前方有两个人影。
眨眼,二人到了眼前。
一个人捏着兰花指,一个人嗲里嗲气的靠在他身上。
白板心道倒霉,碰上一对玻璃。
他打算绕道而行,二人又拦在他身前。
“废物,今天让我们碰到,算你不走运。”
“废物,剑神收你为徒又如何,废物就是废物。”
二人一口一个废物。
看样子,不亮点本事是走不了。
白板略微打量二人,想起来了。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中灭。”
二人听到这句话,身体的能量恐怖散开。
二人手中宝刀蕴含着令人心悸的恐怖能量,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砍向白板。
白板见到二人气势凶猛,不敢怠慢。
“锵”
剑已出鞘,剑已入鞘。
二人中了“菊花残”。
二人身形只是一滞,忍着疼痛,依旧砍了过来。
白板见到二人一副不弄死自己不罢休的架势。
再次拔无敌剑刺向千山宝刀。
“你侬我侬”
将千山的刀上恐怖能量尽收剑中,反手送给万径。
万径哪想到,白板接下千山的攻击,转手又来攻击自己,心道不自量力。
“轰”
万径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那恐怖至极的能量狠狠地击飞出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接着,吐出几口老血,无再战之力。
千山难以置信的看着飞出去的万径,同样想不明白,刚刚接下自己全力一击的白板,不仅没受伤,反而能够重伤万径。
“一绝剑”
趁着千山愣神的功夫,一道璀璨无比的剑光从天外呼啸而,以惊人的速度撕裂虚空,蕴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能量,狠狠的撞在他的身体,千山向后倒飞出去,再也爬不起来,一剑结束他无机的一生。
白板手握无敌剑,走向万径。
万径艰难爬起身,忍着后庭的疼痛跪求:“求求你,不要杀我。”
白板没有停下脚步。
万径吼道:“我是翡行宗的人,杀了我,翡行宗和斗首宗都不会放过你的。”
“唰”
一道血线划过半空,红红的血液落到绿绿的草地上。
万径不威胁白板,也许还有活路。
白板不惧威胁。
一个背叛宗门的无极之人。
找到另一个无极之人搞基。
非常人所能为也。
白板成全他,下去给千山作伴,继续他们的勾当。
白板找到一处野草茂盛处,隐藏自己的身形,稍事休息,恢复体能。
以应对后面未知的情况。
一绝剑真的太好用,以白板目前的修为施展一剑就要尽快恢复体能,否则不好应对强大无再战之力,不能连续施展两剑,非常可惜。
经过与千山和万径一战之后,白板发现修为差距的严重不足,如果千山万径二人轻敌,被白板利用千山的能量先重伤万径,再用利用千山愣神时刻一绝剑斩杀,恐怕躺下就是他。
后面两天白板能够不露面就 不露面,能够避战就避战。
这一日,那座庞大的城池挡住了出路。
此城护城河宽几百丈有余,城墙高不可攀,城门高耸入云,白板判断若绕行过去,必会耽误不少时日。
在禁地内时间是有限的,老者说的北方不知道还有多远,时间耽误不得。
白板来到城门前,大声喊道:“天麻宗白板,想借城而行,望城主行个方便。”
白板连喊三遍,不见回声。
想必主人不便借道,白板又不敢强攻,刚想转身离去。
“你是谁?来自哪里?来城里做什么?”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城内传出来。
白板听到回音大喜,再次大声说道:“在下白板,来自天麻宗,欲北上,想借城而行,能否行个方便。”
“可是天麻宗剑神太祖的那个徒弟白板?你去北方何事?”
城中人又问道。
“正是鄙人,北上是为了修炼,不知能否借道而行?”
白板总不能告诉他,有人让我去拿东西,便如是说道。
“禁地之内均是修炼圣地,北方有什么好玩的,你若肯陪我喝三天酒,我便让你进城,至少能节省你三天时间。”
城中人说道。
“白板不胜酒力,但肯舍命陪君子。”
白板自身就不爱喝酒,为了几日行程,只能舍命陪个酒疯子。
“让他进来。”
城中人见白板答应,说道。
“噶嘎吱吱”
那个沉重的大门半天才打开一条可容有人通过的窄缝。
通过门缝看到门内站着一群披坚执锐,武器散发冷冽寒光,整齐划一,威严肃穆的士兵。
有个士兵头目站出来,向白板伸出请的手势,又指一指不远处的马车。
不用问,这群士兵又是大能留下的工具人。
白板挺直身板,走进城门,上了马车。
马车带着白板很快进了城主府。
内堂。
上首坐着一位看上去比白板大上一两岁,相貌堂堂的穿金戴银的一脸正气的精神小伙。
白板坐于其左侧。
精神小伙上下打量白板几遍。
白板心中一哆嗦 ,此贼不会有龙阳之癖吧。
刚剁了两个搞基的无机之人,今日却碰到个有机真搞基的,怎么这么倒霉,为了这三天我容易吗?
“我先介绍下我自己,我叫巴童,是这第三大陆上等古族之一巴族的下任家主,不过鄙人喜欢逍遥自在,对什么家主不感兴趣,今日请白兄弟来就是喝酒,不谈其他事。”
巴童这一开口就是滔滔不绝,没有白板插话的机会。
白板刚要开口。
“刚刚贤弟说自己不胜酒力,正好我也不胜酒力,你我真是有缘。巴某该是年长白兄弟几岁,叫声贤弟不要介意。不过,我就是爱喝酒,但是酒量不敢恭维,属于又菜又爱喝的那种。不知贤弟一次能喝多少?我能喝这么多。一会儿,贤弟不要谦让,尽管开心的喝就好。”
巴童说到自己酒量时,竖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
啥意思?
能喝一杯?
还是能喝一壶?
或者一坛?
亦或者一夜?
是一直喝?
还是一直吐?
精神小伙真是太能说了,自从坐下之后,白板就没有说话的机会,都是他在自顾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