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章 起源
舒寒从来没想到，自己所聚集的天道之力根源是来自仙界四大道祖！
四大道祖是什么人物？
大道之祖！领悟完整法则仙人！
他不禁仰望四位道祖神像，喃喃道：“诸位道祖，您们应该掌握了这个世界所能给予的最强法则，为何还不知所踪，自身终极法则都被剥离？”
“仙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舒寒叩问道祖神像，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万世传来的死寂。
舒寒忍不住长叹出声，感觉未来更加扑朔迷离。
“自以为掌握天道之力，应当无敌于世间，可是没想到世上还有仙界道祖都无法解决之事。恐怕此事，定然事关虚无！”
除了虚无，舒寒实在想不到能使仙域发生如此重大变故的原因。
观整个仙灵世界，结合自己遇到的伟大意志，舒寒有理由相信，诸天仙神都已逝去。无论是仙君、仙王、仙帝还是道祖，要不是已经身死道消，要不是就是剥离自身法则隐遁于世！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是预示着真仙界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来的来源，恐怕只有与所有位面对立的虚无。
“可是……”
舒寒有一点想不明白。
“若是虚无都将真仙界逼到如此地步，为何还迟迟吞不下灵界？”
“仙尊道祖都为之退让，灵界岂不是可弹指倾覆？为何还要借助昱暝族之手，为何还要诞生出昱暝族大祭司这样的人物？”
这个问题让舒寒百思不得其解，接着他看向祭祖大殿中央。
祭祖大殿中央是是一处高台，然而这座高台已经七零八落，高台所处的时空重叠断裂，露出无数漆黑的时空断裂面。
舒寒飞临高台，从一处处时空断面路过。
忽然间，舒寒发现那不是普通的时空断面！
从宛如棱镜的时空断面向断面深处望去，舒寒居然能看到断面之后的世界。那世界在断面中蜷缩折叠，仔细看去舒寒甚至能看到那片世界的山峦河流，陆地海洋，甚至还能看到修士斗法所绽放的灵光。
“这……”
“清灵明目！”
玄妙之气催动的清灵明目直接透视整个蜷缩的世界，舒寒发现穿梭在这片世界中的修士修为最高不过化神期，有大量炼气筑基金丹修士，整个世界的时空架构也比灵界低阶。
“这是一处下界！”
舒寒觉得有些惊骇，没想到祭祖神殿裂开的空间断面居然通往了某处下界。只不过这个下界并不是诞生舒寒的人界。
接着舒寒看向另一个时空断面，又看到了一个世界。只不过这个世界比方才的世界宽广不知道多少倍，灵气汹涌澎湃，位面架构也堪比灵界。只不过舒寒没有在这片世界中看到圣灵大陆。
“这里是另一处灵界！”
舒寒知道，跟灵界同一等级的位面还有很多，仙陨之地的真仙就是来自于另一个灵界。
接着舒寒流转于不同时空断面中，每一时空断面都通往着不同的世界，大部分都是下界，有少部分是灵界。舒寒忽然间有种预感，自己是否能在这门多世界通道内找到自己的人界？
可是当舒寒看到一处时空断面后，脑袋立刻嗡嗡之响。
只见那断面之后是一片虚无，无光无尘，无声无息。那是纯粹的空无，看着让人心里不由得发慌。凝视那片虚无，忽然间，舒寒感觉那片虚无也在凝视自己，自己体内封印的昱暝神祇突然跳动起来，急切想要冲破封邪仙法的封印。
“糟了！”
“是虚无本体！”
舒寒不敢再看，赶忙用引力法则将这时空断面修复，阻断了更虚无的联系。这时他体内的神祇才安分下来！
呼呼呼……
舒寒回想刚刚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那就是被虚无完全吞噬的世界吗？”
“所有的一切都归于虚无……”
想到若是战胜不了昱暝族，灵界以及人界也会成为那样的世界，舒寒就不禁觉得压力巨大。随即舒寒继续观察其他世界，发现有不少世界已经完全被虚无吞噬，他一一将这些时空断面修复。
然而看到最后，舒寒也没有发现人界和灵界的踪迹。
环视中央高台的时空断面，舒寒可以看出，这些时空断面也在自行缓慢修复。从时空的纹理上来看，已经有不少时空断面已经愈合修复。
“无所谓，以我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击穿仙域直通灵界和人界。等处理完仙域之事，还返回灵界和人界吧，不急于这一时。”
说罢，舒寒走过时空断面群，来到中央高台的中心，在高台中心舒寒看到九张玉石斜桌。九张玉石斜桌拱卫着中央的玉石圆台，每一张斜桌上都有一处方形的凹陷，舒寒抚摸着那一处方形凹陷，顿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应。
“奇怪？”
舒寒手指点出玄妙之气，玄妙之气接触那方形凹陷，瞬间点亮了整个凹陷。玉石凹陷出一枚枚闪亮的文字徐徐浮现，舒寒看到那些文字，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
“问道金卷功法！”
问道金卷功法他再熟悉不过，这玉石凹陷上浮现的功法正是问道金卷功法！
“这……”
舒寒大受震撼。
“难不成这九处凹陷就是盛放《问道金卷》金页之地？”
“可是……为什么有九处？”
舒寒皱紧眉头。
“《问道金卷》应该只有八页，还遗失了关键的一页……”
舒寒依次点亮每一处凹陷，熟悉的《问道金卷》功法跃然于眼前。这些凹陷盛放问道金页，金页已经在上面留存了功法道纹，舒寒玄妙之气点亮，功法就跃然于眼前。
然而当舒寒点亮最后一处凹陷，却没有任何文字浮现，似乎那张金页并没有在玉石凹陷留下功法道纹。或者说，那张金页就根本没有记载功法！
“怎么会是这样！”
“问道金卷居然是起源于祭祖神殿！”
“那究竟是谁将问道金卷带去了灵界，又在机缘巧合下被长垣道人得到。”
舒寒着实百思不得其解，接着他的目光又放到九张斜桌拱卫的中央玉台上。舒寒来到玉台前，他目光敏锐察觉到这玉台中心又一圈十分淡浅的圆形凹痕。